也不讲啊,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而且我也算帮过你,没有我你能操,你轻点!”我话还没说完,蒋秋又把手铐给我紧了几扣,疼得我大叫。
‘嘟嘟嘟’我还没站稳,突然蒋秋提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她放开我去拿电话,结果我身体失去平衡,左腿因为受伤吃不住劲又一屁股跌坐在了墙根。
“赵局是”蒋秋根本没管我摔得狼狈样,看了来电显之后只顾着接电话:“是可是我认为还有疑点,比如是赵局这草率了吧,怎么和媒体解释啊?我知道,我也是为了侦破需要才通知记者的这喂喂?”
好像是对面那个领导把电话挂了,蒋秋这喂了几声气的骂道:“什么玩意啊,今儿这都怎么了一个个的,我招谁惹谁了?”看那样子一定是受了领导的气。
可是她立刻就把气撒在我头上了,转眼看见我还坐在地上,跟着一脚踢在我屁股上,怒道:“起来,别跟我坐地炮啊,我最不怕这个,把你送回局里你想怎么起腻随便你,我还有事呢,快快!”
说着就来揪我,此时我知道再跟她狡辩或者论交情都是枉然,这个女人是个性情中人,脾气随心,生气起来还真不好办,看她那样子真会把别人给她的委屈撒在我身上。
见状我只好一面躲开她抓我肩膀的手,一面说道:“秋姐,你是不是又碰到什么难事了,没关系啊,我可以帮你啊,你忘了上次”
“上次?没有你我还不至于呢!”蒋秋出奇的听了我的话不但怒火没有平息,反而更生气了,指着我说:“要不是你我能给下放到北辰来吗,我早进刑警大队了!”
“什么意思?”她这一说我更是一头雾水,按理说我帮她找到真相,就算不够攀上交情叫她放我一马的程度,最起码不至于惹火她啊。
难道陈金水那件事给我弄巧成拙了?经我这么一问,蒋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又是一顿抱怨。
虽然有点激动所以语无伦次,可是我还是大略听懂了一些,原来高培林一家三口两死一重伤的案子经过我的提醒,蒋秋抓住了真凶,就是高培林的邻居一个叫陶文革的人,结果这人一口咬死了他杀人的罪行。
可是作案动机方面却无法自圆其说,只说让警察快点定罪把他枪毙了事。蒋秋觉得陶文革杀人一案内中另有隐情,陶文革说不定只是一把握在别人手里的杀人钢刀,幕后还有真正的黑手。
而这个黑手是陶文革绝对不能出卖的。故此她一方面不断调查希望能找到陶文革背后的主谋,另一方面则加大了逼问他的力度。岂料这人被问得紧了又不愿意吐露实情,居然趁机一头撞死在了审讯室里。
蒋秋性子执着,即便如此更坚定了她追根刨底的信心。此后,虽然上头对她审讯不当逼死嫌犯的事情只是给予了口头批评,还给她侦破高培林一案公开立功受奖,授予了个人三等功的嘉奖。
但却找了种种借口把她晋升到刑警大队的资格拿掉了,还下放到了郊县的警局里,这是典型的明升暗降。
蒋秋知道这事可能有很大内幕,苦于毫无头绪,嫌疑犯又死无对证,一口闷气窝在心里无处发泄一直到今天。
“你能耐,能耐半天就是这个结果知道吗,这次也是”蒋秋喊了一会稍稍平息了一下,却绝口没提刚才电话里的内容,斜眼看着我说道:“我看你上次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大运而已,外行人别跟我这瞎掺合越帮越忙!”说到这里电话铃又响了。
她拿起手机没好气的应道:“喂小王,我这正忙别搅合我什么,你说什么,现在就撤销吗?
不行,绝对不行,嗯明天,你再给我一天,我局长那我去说行啦行啊我知道了,我现在去你那半小时,半小时我就到,别别别,别跟我废话我到之前你敢走,走一个我敲折你的腿你信吗?”说到这里她麻利的挂断电话,紧跟着就来抓我肩头,说道:“得了,你这小毛贼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可没功夫跟你这耗着!”
我一个劲的摇晃着上身,让她一时之间抓不到我,嘴里不停地求饶道:“别啊秋姐,我真的能帮你忙啊,给我一个机会吧,你抓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让我帮帮你,就算是戴罪立功多好啊!”“别废话,单就抢劫绑架这两条,就判你个十年八年的,你到牢里显摆去吧!”蒋秋终于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就要用力将我提起。我真的火了,一句话大声的脱口而出:“你有病啊,跟对象吵了架,又让上司给骂了。
就拿我出气啊,是肯德基的薯条把你咽着了还是华亭路上的噪音把你脑袋震傻了,拿老子当出气筒啊!”这一句话出口我的态度极其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