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一言不发?”咖啡厅里,蕾坐在我对面,微微搅动着面前的cappuccino,皱着眉头看着我。蕾是国安特殊行动小组(简称特行组)里唯一的女特工,个头超过一米七。
由于长期的锻炼,她的身材非常好,曲线优美,胖瘦合宜,浑身没有一丝赘肉。一头齐耳短发,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透出精明干练的勃勃英气。
国安局里充满了打着官腔的干部,也被我发现过私人办公室里藏有秘密保险柜的领导,但特行组里的同伴是国安局里我唯一可以稍微谈得来的,因为他们是战士,是为国效命的英雄,而不是那些虚伪讨厌的官僚。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只是相对那些大腹翩翩的领导们稍微好一点,依然免不了市侩庸俗的做派。
因此他们于我最多算是酒肉朋友,一起把妹还行,交心,从没有过,除了蕾。她是我们小组里唯一被我尊敬的人,所谓冲锋在前,享受在后的老革命精神,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再加上她是一个女人,是组里唯一的女人,也是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因此她也成了我唯一愿意主动接近的人。最初一起行动时,我看不惯她过分严谨的做派,她看不惯我吊儿郎当的风格。
但也许是不打不相识,最终我们成了不话不谈的好朋友,好“哥们”芸的事,我有些独力难支。我的精神力量一旦使用会造成一些副作用,使用越得越厉害,副作用越大,也因此被国安局严禁在任务之外使用。我想了一想,除了我的能力、被训练出来的身手和一个空头顾问的身份以及特行组里的一些朋友之外,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爸爸那里算了,我不愿意求他。凭我现在得到的线索,我悲哀地发现。
对于芸的事情,我有了八九分的肯定,但也许是我太过在意这段感情,芸就是我的全部。不亲眼目睹,我始终存有一分侥幸,不愿意相信她会背叛我们的感情。我决心要监视她,直到澄清这是个误会,或者发现残酷的真相。
但我需要帮助,我需要工具,于是我下意识地想到了蕾。现在她来了,我却沉默了,我的尊严让我不愿意把这件事弄得世人皆知,哪怕是能够交心的蕾姐。
我的手在桌下捏得发白,脸上却一片平静,轻描淡写地对蕾说道“我有些私事,想要借一套装备行吗?”蕾愣了愣,下意识说道“你知道组织的纪律”
“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算我求求你。”从来没有对人低过头的我,不得不用上了恳求的语气。
蕾似乎也被我从未展示过的口吻惊到了,她愣愣地看了我几秒钟“可是你连原因都不说,不能告诉我吗?也许我可以帮帮你”“只有这件事,我想一个人处理。”我盯着她的脸,也许是我的眼神冷得可怕,她沉默了一下,从随身的坤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腰带一样的东西“我只能为你做这些,好自为之千万注意安全。”
“谢谢。”我伸手接过,道了声谢,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我怕再晚一刻,我的表情便无法再保持平静。
我把腰带绑在腰间,这是特行组成员的紧急工具囊,我从腰带左边的口袋里摸出两张锡纸一样的薄片,还有一副类似蓝牙耳机的终端,在手心握了握“芸,希望这次,是我猜错了。”
我又回到了学校,那栋那我窒息的丑恶的办公楼前,一直等到了太阳落山,办公楼的人走得几乎七七八八了,看了看四周静悄悄地一片,我按动腰带的一个按钮,一个小小的勾爪伸了出来。
对着三楼窗户旁边一按,勾爪带着一条绳索便倏地一声冲上了三楼窗户下的一个很窄的平台,勾在平台边缘。
我缓步收紧绳索,轻忽地攀上了三楼,这间窗户正属于我白天来过的刘保全的办公室。老式的玻璃窗很容易弄开,正当我准备翻窗入内时,一阵开门声传来,我吓得赶紧躲了出来。
就躲在窗户外的窄窄的一条突出物上。办公室的灯光开启,我偷偷向内窥视一眼,果然是刘保全那熟悉的身影。他似乎刚吃完饭回来,一边剔着牙,一边哼着歌,一首恶俗无比的口水歌。
他似乎心情不错,红光满面,那个大背头也油光发亮,他在做什么?我看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档案柜,从里面拿出一本记事本一样的东西。
他哼着小调做到老板椅上,摊开那个本子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便翻到一页,拿起桌上的钢笔开始写写画画。
"他在做什么?"由于角度问题,他的身子正好挡住了那个记事本,我无法看到上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