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揽进怀里。
“哈哈哈,荒谬!”粗犷的讥讽声从台下的人群中传出,众人被这变故惊得一愣。
台上的几人更是纳闷,这个声音他们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先反应过来的是肖紫衿。“何人这般无理,竟敢在百川院撒野!”
“——铛!”一杆泛着寒光的长枪扎在了台上,正落在肖紫襟和乔婉娩中间。
“四虎银枪刘如京!”人群中有人惊讶道。
“阿青,你让人给刘如京传的消息?”李莲花轻声问,笛飞声也看向他。
“还真不是我,是刘大侠自己来的,看来计划要等等再实施了,总要让刘大侠骂几句出口气才好。”
伶舟玥说话时故意贴近李莲花的耳朵,唇瓣几次碰到了他微凉的耳廓,李莲花面无表情的红了耳朵,用脚尖碾了下伶舟玥的脚背。
“刘如京?!你的眼睛竟痊愈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同为四顾门旧人,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也好给你提前接风洗尘不是。”
白江鹑老好人似的开口,纪汉佛也堆笑附和,只有石水还算有几分欣喜的叫了声刘大哥。
刘如京没理会这三人,翻身上台,落到肖紫衿和乔婉娩身前,反手抽枪,挽了个枪花,枪头从乔婉娩白皙脆弱的脖颈滑过,停在肖紫衿的咽喉处。
“乔婉娩,你以什么身份说出刚刚那番话,是门主的未亡人,还是肖紫衿这无情无义浅薄小人的女人?”
刘如京的话让乔婉娩难堪,未语泪先流。“刘大哥,我只是看见少师一时感慨,我与相夷是少时相伴的情谊,如今便用朋友的身份,说出方才的话,想让江湖上的人都不要忘了他,也不可以吗?”
“刘如京!我敬你从前是四顾门的兄弟,才对你礼让三分,你真以为我怕你不成,给婉娩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念昔日情分!”
肖紫衿小人嘴脸尽显,拉着乔婉娩退开距离,抽出自己的佩剑横于胸前。
“昔日情分?在你提出解散四顾门的时候,我就和你们是陌路人了。”
刘如京目光灼灼的盯着乔婉娩道。“乔婉娩,缅怀门主的方法有很多,你偏选了最恶心人的一种。”
“当年夷花宫的伶舟宫主已经告诉过你,这些个小人是如何对待门主了,你竟还同意在这开什么劳什子赏剑大会。”
“到底是为了什么?笼络人心,巩固百川院和肖紫衿的江湖地位?还是你十年未忘却门主的痴情好名声?”
乔婉娩白着脸,慌乱摇头道。“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么想。”
刘如京嗤笑。“乔婉娩不说你这么做对不对得起门主,你可对得起夷花宫中,伶舟宫主赠你的那颗灵药!”
“可惜那灵药治了你的病,却治不了你的贪!既享受肖紫衿的爱护追捧,又不想舍弃门主挚爱的光环,乔婉娩!我再问你一遍,你哪来的身份被肖紫衿抱在怀里,说出“不负相夷他心中所愿”这句话!”
“够了!刘如京身为一个男人,竟这般欺辱婉娩一个女子,今日我定要你为自己的无理付出代价!”肖紫衿提剑狠厉的刺向刘如京的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