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他眼底晦暗不明,似乎刻意压抑着自己的低沉的闷喘。
沈宓伸着手指,轻轻抚摸他身上的陈年留疤,有些心疼。
男人呼吸越来越重,几乎快要抑制不住。
薄雾下,他眸色深邃,危险得如同一只猛兽。
沈宓触碰他腰腹那些伤口时,瞬间觉得他神情不对。
还没来得及缩手,手就被慕容澈一把抓住。
男人呼吸浓重,刻意压低的气息越来越烈。
危险环绕过来,沈宓下意识后退一步,便被他伸手一揽,整个身子落入他怀中。
“四爷。”
灼热的呼吸,还有他刻意压抑住的低闷声,落在她耳侧。
“宓儿。”
还没等沈宓反应过来,慕容澈俯身下来,疯了似的吻她。
他像一只野兽,紧咬着猎物不放,霸道又野性。
沈宓几乎快被吻得窒息,就听到自己耳旁响起衣裳被撕裂的声音。
“四爷……四爷。”
“我出不了气了,四爷。”
身上的男人沾染了情欲,像发了性的狼。
唇移开后,他落吻在她耳侧,咬着她的耳垂,疯了似的一路吻下去。
“四爷……”
“四爷。”
柔软的声音,落入耳朵里,慕容澈瞬间清醒过来。
他喘着气,嗓音暗哑到了极致,“对不起。”
沈宓还未从刚才的事情中缓和过来,她站在他面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气息粗重,眼眸扫视她的一张脸。
伸着手指,微微擦过她的唇,眼眸温柔。
“刚才,是我不对。”
“可好些了?”
沈宓抿唇点头,将被撕碎的衣裳合上。
她看着他腰腹上的那些被猛兽撕咬的伤口,有些心疼。
“四爷,疼么?”
慕容澈垂眸看她,“可疼了。”
“要不,你哄哄我?”
声音落下,他气息依旧浓重,伸手将沈宓头顶的一支玉簪取下来,直接一抛,不见踪影。
月色下,乌黑的头发散落下。
沈宓抬眸看向慕容澈。
“四爷,你干嘛扔我簪子?”
慕容澈似笑非笑,俯身下来。
“这簪子不合适。”
他小心翼翼的吻她的唇,这一次温柔许多。
他嗓音低沉暗哑:“以后,戴我送你的簪子。”
“旁人送的,不好看。”
二人交缠,沈宓似乎察觉慕容澈话里有话。
想来,他定然是知道她与师兄见面,师兄送簪子一事被他知道。
可她头上的分明不是师兄送的,而是,普通玉簪。
“四爷,你不能这样。”
慕容澈的唇移开,伸手捏着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慕容澈问道:“那你说,我该怎样?”
“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沈宓撇了撇嘴,伸手落在慕容澈俊俏的脸颊上,轻拍他侧脸。
“又找人跟踪我,还乱吃醋。”
“他是我师兄,我把他当亲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慕容澈喉咙里溢出低哑的笑,将沈宓的手握住。
他轻声道:“你把他当亲哥哥,他可将你当成亲妹妹了?”
他俯身下去,嗓音有一丝危险。
“我好嫉妒,你们相伴那么多年。”
“我好想……杀了他。”
慕容澈的话让沈宓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她再次伸手,轻拍慕容澈的脸颊。
男人笑着将她的手捏在手心里。
沈宓冷声道:“慕容澈,你……怎么还不清醒呢?”
“你若是敢动我师兄,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
沈宓说着挣脱开他,就要翻身上岸。
刚走了一步,身后之人将她揽回去。
“只要他将你当亲妹妹,我不会动他。”
“若是他,想带你走,我定然不会轻饶。”
在他怀里,沈宓只觉得慕容澈这个人太过危险。
他这人性子就是野,就是坏,吃醋,占有欲,有时候到了偏执的程度。
他依旧死性不改。
她怕他真做出什么缺德事情来,连忙解释。
“我师兄会医术,我让他来燕京城,便是为了想办法进东宫。”
“我师兄不会对我动心思。”
他抿了抿唇,仰着头看他。
“四爷,你能不能改一改,别这么极端,让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