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易中海,怎么会这么废啊。”
“这才多久过去啊,怎么就完事了。”
冒着偌大的寒风。
陈瑜把身上的棉袄裹得更紧了一些。
趴在地窖的井口处,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还以为这易中海老当益壮,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没想到已经听不到什么动静了。
没一会过去,就已经过了三分钟。
在秦淮茹家的地窖最下面。
她的心理状态十分糟糕,完全就是那种刚问道易中海开始了吗,被回道已经结束了的感觉。
易中海现在一脸疲倦,然后将一口气分好几次才喘出来。
然后将头上的汗水用手擦去。
秦淮茹则在旁边,一脸淡然。
她看了看易中海那边。
一向谄媚的眼神,也透露出一分嘲讽。
“行了吧,老易啊。”
“就你这么大年纪,能到这个时长已经很不错了。”
“好了,咱们先别管这些,开始说正事吧。”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
慢慢地坐到了地窖下面的石凳上。
然后对他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陈瑜从哪里知道的那两只鸡是棒梗偷的。”
“因为这件事,我害怕他把棒梗捅出来,已经被他欺负很长时间了。”
秦淮茹这句话,像是平地惊雷。
易中海听到以后,在原地愣了一下。
但他也没有问道具体原因。
只是自己在心里暗暗思索。
但没过多长时间。
就用了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淮茹!哎呀!你真是太糊涂了!”
“你要知道,就算是这样,现在离事发那天也已经很长时间了,已经不属于有效时间内了。”
“意思就是,王队长已经把这事给结案了,他就是捅到那边也没关系啊!”
听到这里。
秦淮茹懵逼了一下,然后断断续续地问道,“但,但是,要是陈瑜拿出来了棒梗偷鸡的证据怎么办?”
听到秦淮茹的疑问。
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个苦笑。
“证据?”
“哎!你觉得棒梗会给他留下什么证据吗?”
“本来也只有许大茂和和陈瑜同流合污,但他现在也被傻柱打进了医院。”
“你觉得咱们院里还有谁会帮着陈瑜说话吗?”
“说到底,也就是许大茂家的娄晓娥可能会站出来说两句,给他当个人证。”
“不过这个的前提也是有物证,你看看棒梗几个人,会把这鸡留下什么东西吗?”
“但现在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陈瑜哪找的到啊!”
话到这里。
易中海踱着步,慢慢的凑到了秦淮茹的边上,也坐在了她身边。
长叹了一口气。
“我看你啊,就是因为太在乎棒梗了,才会被陈瑜抓到这个破绽,拿捏你这么长时间。”
!!!
易中海说的这些。
猛然间便将秦淮茹一直以来的信念给击破了。
这一瞬间,她像是幡然醒悟一般。
这么长时间被陈瑜威胁的憋屈愤怒,一瞬间将她淹没。
“这个陈瑜,真是该死!”
“我看他就活该没爹没娘,就是个祸害!”
“他真是对不起自己的列祖列宗!”
顿时。
怨念,愤怒。
两者融合一体。
充斥在秦淮茹的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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