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老公快快”不知道要什么快,却本能的知道他一定要快,以此来缓解那一处柔软之地的难耐。
沙逸轩动了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他就象是一头雄狮般的驰骋着,绿色的草原,金戈铁马,女人是属于他的领地,她是属于他的女人。
“千晴”情动时,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心底涌起一份温软,这名字不知是从何时起就印在了他的心上,感觉到她的小手还在他的身上不住的抓挠着,引着他更加的热血沸腾“老婆,乖,别动,别乱动。”不然,他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他全身都开始血脉贲张了,那种感觉太美妙,美妙的让他无法形容。
她乖乖的不敢乱动了,意识根本不清楚,耳朵里就飘着他的声音,磁性的动听的让她喜欢着,老公,老公是什么呢?
床上的人儿粉雕玉琢一般,娇俏俏的透着一股子娇媚,这绝对是沙逸轩第一次所见。
低首就吻上千晴的唇,软软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意,却分明让人迷醉“千晴”他在吻中呢喃着她的名字,飞动中充实着她的身体随着他的一起不住颤动。
她的两手不知何时一起落在他的背上,细细的摩梭着,带来分外的痒,让他的吻开始蜿蜒向下,从她小巧的下巴到颈子,细嫩柔滑的一处,禁不住用力的去咬啮着,却是恰到好处的不破只留下点点的紫痕缀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嗯啊”她低哼着,又开始不住的扭动身体,不满足的小模样让他吻的更灼动的更快“小妖精。”
背上的那两只手越来越不老实了,他吮着她的颈子,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千晴,给我。”就就要到了那一点之上,释放了,便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可是她嫣红的脸颊还会在吗?
忍不住的吻着,仿佛要将她吸到骨髓里一样,何时开始他竟已经开始贪恋起她的身体了呢?
千晴的身子越扭幅度越大,细细的腰肢竟让他在看着时猜想着那里圆成水桶时的样子。
爷爷,他想抱重孙子。
于是,他骗了爷爷她怀孕了。
早晚有一天要露馅的,可是他不在意,只要拿了证了就好,这样,千晴既便是要跑也有些难度了。
飞扬的一笑,伴着一吼,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绑她在身边了,可是想了就做了,没什么可后悔的,吼声止,一股温热洒入她的身体,两个人一起粗喘着狂颤着,激情过后的余韵写在暗夜里怎么也散不去。
可是不久,她就睡着了,而他的**还在她的身体里,娄千晴,其实很大条的。
沙逸轩微微的歪过身子,两个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若不是看她睡得香,他真有种想要梅开二度的冲动。
每一次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的仿佛都是蒋唯一,只有这一次,她乖乖的给他,脑子里虽然没有他,却也没有蒋唯一。
闭上眼睛安睡着,发泄过后尤其的好睡。
两个人是被手机的铃声一起惊醒的,千晴先睁开眼睛,眼前是沙逸轩,还没话就发现床上的两个人什么也没穿,可是身体却是却是连在一起的,用力的一推“沙逸轩,你流氓。”她好象是喝醉了,他就趁着她喝醉了对她动粗了吗?好歹她的孩子还没打掉呢,他就不怕一个不小心孩子没了?
男人醒了,黝黑的眸子如深潭,回望着她,眉眼中带上三分的笑意“千晴,你是我老婆。”
是呀,领了证的老婆。
“我怀孩子呢,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了吗?我这是帮你。”他还是带着笑的着。
她真的过不想要孩子的,可是此刻听他这样她的心却针扎一样的痛了“沙逸轩,你无耻。”
“呵呵”他一笑,端得是碍眼。
“你笑什么?”千晴气了,伸手就想扇他一耳光,他知道了唯一的下落却不告诉她,可一手才挥过去就被他一把抓住“娄千晴,昨晚上是你缠着我的,也是你先吻我的。”
“胡。”什么也不信,她是那样的女人吗?她只是心肠软,欠不得别人人情罢了,不然当初也不会就那么糊里糊涂的跟了他了“你出去,快点。”
“呵呵”他又笑,昂扬这才缓缓的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去,只是那一去,却让她突的有种失落的感觉,急忙的收回心神,他的笑太古怪了,让人有种生寒的恶感,很不自在。
握着她的手一带,拉着她就下了床,她还没站稳,他已经拖着她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阳光真好,照着两个人一起光裸裸的身体,让她有些不自在“穿了衣服再,不行吗?”
“不行,我不想被人冤枉,娄千晴,是你占了我便宜,是你非要要我的。”
那一幕真的有点滑稽,可千晴挣不开那拉着她的男人的手。
他停下,停在了一台电脑前。
手指一触键盘,屏幕就跳了起来,原来是监控,千晴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难不成他与她昨夜里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录进了监控不成?
怔怔然的站着,心突突的跳。
手指几个轻点,倒退,雾气朦朦的洗手间里的画面就闪到了眸中,他先是推着她进了浴室然后要出去,她的手却死拉着他不放他出去,再之后
越看她的头垂的越低,真的是她先强吻上他的身体的“对不起。”她小小声的,事先,他有警告过她的,她却一直吻着他身上的水珠不松口。
喝醉了的她酒品真的不好,这一刻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行了,去穿衣服吧,我要去军区了。”甩开了她的手,他先于她走出这个监控室,全身上下明明没有一件东西遮蔽着,甚至连肩头的纱布都没有遮掩,可是他看起来走得从容淡定,倒是她手捂在身前只想等他离开了再走出这房间。
蓦的,她惊跳起来“沙逸轩,这监控室是不是也有摄像头?”猛的逃离,这别墅里一点也不好,一点隐私也没有。
沙逸轩根本没有回应她,很快的穿好了军装就出门了,那样子好象真的是要去军区。
打开窗子,室外新鲜的空气飘进来时,千晴终于松了一口气,窗外,军牌车一个大转弯便驶了出去,理理才穿好的衣服,千晴到了监控室,不由分就将昨夜里浴室的那一段给删了,绝对不能留在沙逸轩的手中,以后,若是还在这里,她要小心这里的监控了。
好奇心让她又往前翻翻,不知道他与雪舞昨天白天都做了什么?
先是客厅里的画面,两个人一个看电视一个看报。
再是卧室的,雪舞一个人睡着,沙逸轩则是留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午睡。
然后是雪舞换上晚礼服,随着他一起上车一起去了华苑,后面的她就都知道了,原来两个人在一起什么也没做,倒是她小肚鸡肠了,再往前翻,没有了,只有雪花点的空白一片片,原来这监控不过是最近两天才装上的。
无聊的看电视,她不知道要做什么,总是想要打电话给唯一,可是真打过去了她又要什么呢?
想起蔚婉茹,她的心口一阵疼,唯一为什么会失忆?还有,他为什么要娶蔚婉茹?又为什么要换一个名字叫做蒋一伟呢?
乱乱的想着,越是没答案,心底越是烦躁。
客厅里的电话突然的响了,那声音清脆的让她打了一个激棂,走过去看看号码,是沙逸轩。
想了又想才接了起来“什么事?”
“衣柜里有你的衣服,挑一件礼服换上,十分钟后我接你出来。”
十分钟?他当她是男人吗?
只有男人才会有那么快的更衣的速度“沙逸轩,不”
挂了。
他是撒旦,他是恶魔。
可是当电话放下的那一瞬间她猛然想起,他也是那个曾经救过她的人。
十分钟,好吧,十分钟她足可以整理好一切。
柜子里的礼服修身而优雅,选了一袭湖水蓝的晚礼服穿在身上,大方而高雅,可当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她却皱眉了。
该死的沙逸轩,昨晚上竟然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的红痕,好几个呢,四散在脖子上那么的‘耀眼’,那点点的红任谁一看到都会联想丰富的。
她想应该戴一条丝巾在脖子上,可是晚礼服配丝巾根本不搭,还很怪异。
翻着一个个的抽屉,最后在一个抽屉里看到了一串珍珠项链,大颗的珍珠,也让链子粗粗的,有这个怎么也好过什么也不戴,多少可以挡些红点点的,戴好在脖子上时,楼下已经响起了车喇叭声,沙逸轩到了,催命一样的按着喇叭。
千晴穿上蓝色的高跟鞋,柜子里的那些鞋子应该是配合着晚礼服早就准备好的吧,所以穿在身上刚刚好,绝对的配搭“噔噔噔”的跑下楼梯,玻璃门已大开,沙逸轩背对着她站在夜幕才起的风景里“可以走了吗?”
“走吧。”她走到他身后,他转过身来上下扫了她一眼“还不错。”
“为什么要带上我?”
“你不是想见他吗?所以,我才回来载你一起去。”
真的有这么好心吗?她想了一个下午也想不起来昨晚上后来与蒋唯一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她喝得不是一般的多。
“他,真的订婚了?”
“是。”
“那个蔚婉茹也会一起参加吗?”
“是吧,都要带女伴的,t市李书记女儿的生日,去的人都要带伴的。”
“为什么不找雪舞?”鼓着腮帮子,现在跟他坐在一部车里都有些怪,昨晚上真不该喝多了。
“你不是在家里吗?”
想想她偷看的监控录像,他和雪舞也没什么,不过是各自打发时间罢了“逸轩,你过,若是我想,你放我自由的。”她还是想着唯一。
他不出声,静静的开着车,良久,车子稳稳停下,他先下车拐到她的车门前等她下车,却冷不防的在伸手拉住她的手时道:“若是他还要你,那我,就跟你离婚。”
有种如梦的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随在他的身侧,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缓缓步入李书记的家门,在家里开的party,亲切而又热闹,从前爸爸没出事的时候也为她举办过,不过请的都是她的同学罢了,那时她还读高三,现在,当时party到场的人除了雪舞都没什么人在联系了。
“沙团长请近,这位是”
“我妻子娄千晴。”
千晴立刻感觉到了一份不屑的目光落在身上,她的身份果然是不受欢迎的“她真的是沙团长的妻子?”
“是的。”毫不迟疑的,沙逸轩一点也不介意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
“哦,好好的,沙太太请进。”
听着,好象她是老太婆一样,是不是女人结了婚就都给人这样的感觉呢?可她才十八岁而已呀。
昨天是订婚宴,现在又是生日宴,沙逸轩好象以前并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呀,这些,她都知道,拜她那些同学所赐,她知道沙逸轩的性情爱好,除了花心倒是没有其它的不良嗜好。
很热闹的party,男的女的,都是二十多岁左右的年纪,有些女子在看到沙逸轩进门的时候立刻眼睛一亮,可当看到他身旁的她时,立刻皱起了眉头,只打个招呼罢了。
自助餐的party,最是轻松的氛围,比那种围坐在一张桌子上一起吃饭要好得多。
“喝什么?”男人问她,让她的汗毛立刻倒竖,再也不要喝酒了,不然,她管不住自己,昨夜就是个例子。
“橙汁。”
“吃什么?”
“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去跟你认识的朋友打个招呼吧。”人多,她却想找个角落里把自己藏起来,昨夜里没有好好的看过唯一,但是依稀记得他拿着枪指着沙逸轩额头的画面,两个人男人都不要命了一样,只是今天,他还没来,也没有蔚婉茹的身影,他们一定是要一起来的,毕竟昨天才订了婚。
“行,那你去那边坐吧,我到处转转。”他还真是听了她的话,也给了她独处的空间。
橙汁放到了她的桌子上,只捡了一些小点心慢慢的吃着,她没胃口。
“娄小姐,我可以坐下来吗?”就在她的目光一直都在门前的时候,一个女子笑容满面的问道。
她点点头“坐吧。”她好象并不认识这个女子。
女子一笑,算是谢过,可是坐下后的表情却明显的不善。
“找我有事吗?”无缘无故的找上她,一定是有事。
“娄小姐嫁给了沙团长别没个订婚的仪式了,怎么连结婚的仪式也没有呢?”
“我在读书,不想太张扬。”她淡淡的,这女人管得未免太宽了。
“我觉得还是弄个仪式什么的比较好,不然以沙团长那样的人”她有些不好下去的意思,带笑的脸明明很漂亮,可是千晴看着却有些生厌。
身子一倾,胳膊肘双落在桌子上,她的脸凑近了面前的女人,然后很神秘的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嫁给他吗?”
“为什么?”她的问题也扬起了女人的兴趣,女人好象对她过叫什么名字来着,可她转眼就忘记了,不想记,那便不记。
“因为,我就是喜欢他花心,喜欢他女人多。”一字一字的完,着女子一愣一愣的。
“娄千晴,是不是你爸死了你受了刺激才会有这样的嗜好?”
这的人都喜欢在伤口上撒盐吗?
心在绞痛着,可她的面上还是带着笑“我爸死了才好,那样的贪官早晚要下地狱的,是不是?”心底蓦的想起文娟,其实爸,是为了那个女人。
原来情,真的可以伤人。
“娄千晴,你疯了,竟然这样自己的爸爸。”
她是疯了,就为了那个女人爸爸抛下了她和妈妈,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呢?
倒是她最傻了,为了爸爸赔掉了自己,把自己给了沙逸轩。
“我没疯,是你太爱管闲事了,请便吧。”逐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心有些烦。
“你以为我要管你的闲事吗?是少辰,从昨晚上回去到现在就没出过他的房间,本来还要一起来参加这party的,可是因为你,他居然没来。”
尹少辰,呵呵,他真喜欢上她了吗?
端起橙汁一口喝尽,就象是才喝下一杯酒一样,只是口中泛着的不是酒香而是甜香。
“蒋少来了”人前人后突的想起了这一句,也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望向那门口。
蔚婉茹挽着唯一徐徐而入,蔚婉茹是一身的红裙,喜气中与唯一一身的黑色西服倒是极为的相配,千晴静静看着两个人走进客厅,心魂仿佛被抽走了一样的痛。
一只大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千晴,有糯米糕,你要不要吃?”
“不了。”什么也不想吃了,见到唯一,她的胃口彻底没了。
“既然不想吃,不如,陪我过去打个招呼?”
揶揄的声音仿佛她不敢似的,一咬唇,咬得原本的红上泛着青白“走。”
站起来走在他的前面,笔直的走向蒋唯一。
就在她就要到了蒋唯一身前的时候,身后,沙逸轩的声音传来了“千晴,李书记的女儿在那边。”
她停下,顿住,他这是在玩她。
向前的脚步硬生生的止住,然后转身,再走向李书记的女儿,之后,沙逸轩与人家了什么她一概的充耳不闻,只是傻呆呆的笑着,行尸走肉般的走过每一分每一秒,突然间好后悔随了他来,她不该来这样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大家已经知道她是沙逸轩的什么人,只怕早就赶她出去了。
那才是身为娄沂文的女儿的下场。
陪在沙逸轩的身侧周旋在人群中,她烦累的想逃。
“娄小姐的头发真漂亮,看起来就象是洋娃娃一样。”一个女子夸着她的头发,可其实,她喜欢的是自然的长发垂在背上。
“还好,张小姐你和吴先生慢用,我去那边跟个朋友打声招呼。”
“好的,沙团长慢走。”
离了军区,沙逸轩在这个圈子里也一样如鱼得水“逸轩,我想坐一会儿,你自己去吧。”
握着她的手突的一捏“可以呀,你去坐吧,不过,蒋唯一来了。”
千晴倏的抬首,两步外蒋唯一正走过来,此时的目光不期然的与她的对上,让她想起了昨夜的一幕幕,已经记不真切了,只是记得他好象不认识自己了,小手伸过去“蒋先生,你好。”生硬的感觉,从前只叫他唯一的,如今却唤着他蒋先生。
那只大手轻轻的握了一握她的,眸光里闪烁着千晴读不懂的东西,就在他松手的刹那,他突然道:“娄小姐一直喜欢烫发吗?”
她刚想回他不是,那边,蔚婉茹的手也递了过来“娄小姐,你这条项链真好看,珍珠好大呀。”女人的手指落在她颈子上的项链上,轻轻的一触,带着赞叹“真的珍珠呢,沙团长,是不是价值不菲,你还真舍得花钱。”
“哗啦”她的尾音还未落,颗颗的珍珠就如沿着千晴的礼服掉落在地,只片刻间,千晴的脖子上就什么也没有了,也露出了那原本被项链遮住的点点的红痕,入目在周遭的人眼中。
蔚婉茹是故意的“你干什么?”她吼着,唯一看到了,此时正兴味的闪烁着目光,甚至有可能在想象沙逸轩与她在一起时的画面吧。
她死定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这项链好看,只是这细绳也太不结实了,沙团长,是不是假货?”
沙逸轩拉过千晴的手“假得真的无所谓,只要千晴戴着好看就好,千晴,我让人再送一款过来,很快的。”给了她安定人心的手的一握“金鹭就有,离这儿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她什么也听不见了,眼睛里还是唯一扫视着她的目光,那么的肆无忌惮,可是明显的又带着几分的嫌恶,摇摇头,他拉着蔚婉茹就走“沙团长,散了场后我请你喝酒,一定要到场哟。”
沙逸轩点点头,两个男人擦身交叉而过,再也没有什么。
很快的,舞会开始了,沙逸轩的第一支舞自然是给了她,不知道是怎么跳过的,看他的右手环上她的身体,她低低道:“你不痛吗?”
“痛,所以跳完了这曲我过去与李书记坐一坐,千晴,你要是想跳舞就跳吧。”
她一笑,她的身份敢有人请她跳舞才怪“知道了。”
一曲罢,沙逸轩真的去了李书记那一桌聊天去了,千晴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远远的看到唯一再与蔚婉茹翩翩起舞,实话,他们两个挺配的,男的帅女的美,郎才女貌。
可是唯一,他什么时候也有了显赫的身份居然能娶上市长的千金了呢?
千晴就那么呆呆的坐着,不时的瞟瞟唯一,一曲接一曲,蒋唯一的舞伴只有一个,那就是蔚婉茹,两个人当真是恩爱万分,千晴垂下了头,不想看了,看了就只剩下了心痛。
绞着衣角,时间分外的难熬,看着鞋尖,数着数,不知道什么时候沙逸轩才会带她离开,留在这儿,看着蒋唯一和蔚婉茹一起翩翩起舞她一点也不开心。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男声就在千晴百无聊赖的时候响在耳边,面前还有一只手,掌上带着薄茧,熟悉的让她的心突的跳了起来,一抬头,眼前的男人不是唯一又是谁。
“唯一,你你真的要请我跳舞?”她话结巴了,以为一个晚上都不会再与蒋唯一有接触了,却不想他居然来请她跳舞了。
“请你叫我一伟,是的,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礼貌的弯身,唯一绅士极了。
“蔚小”正要诧异的问起蔚婉茹呢,眸光一瞟间立刻就发现了蔚婉茹的踪影,天,她居然正在请沙逸轩跳舞,真真的在请呢,小手白白嫩嫩的递到沙逸轩的面前,带着微笑的脸上是不容拒绝的神情,女人请男人,又是市长的千金,那分明就是故意的“蒋唯一,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薄唇微抿,蒋唯一帅气的脸上写着困惑,似乎是没听明白。
天,她不能这样,这样就是在告诉蒋唯一沙逸轩中了枪,他现在有枪伤,他不能跟蔚婉茹跳舞。
可是,蒋唯一明明很想要确定什么。
一个是唯一,一个是沙逸轩,看着眼前的这只手,千晴一下子犹疑了。
“怎么,不想跟我跳舞,可是沙团长真的冷落你了呢?”收起笑容,他的神情里仿佛都是怜惜,他在可怜她。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一定是因为沙逸轩没有跟她跳舞,所以蒋唯一起了怀疑了。
千晴想也不想的便道:“是我不想跳舞,我不舒服。”
唯一的眼睛里飘着‘真的是这样吗?’
“我我怀孕了。”完这一嗓,她自己先傻了,这个她不应该告诉唯一吧,天,她更加的与他没有希望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唯一怀疑沙逸轩,她就下意识的想要帮着沙逸轩隐瞒。
至于原因,也许是因为他数度救了自己吧,就算是还了他的人情好了。
“哦,原来沙太太是有喜了,我听怀孕的女人要多散步才好呢,不如,我们一起去园子里走走?”唯一的唇角还带着笑,那笑意就象是一种盅惑,盅惑着她真想趴上他的肩头,也让她差点脱口而出“唯一,带我去兜风吧”靠在他的背上体验机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般的速度那绝对是一种快意,可现在,她不敢,他不记得她了。
千晴站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随着他走到李书记家后园的小门的,只是静静的走着,听到的就是心口怦怦的跳动声,那么的响那么的重。
手腕上突的一紧,唯一握住了她的手腕“千晴,你是叫千晴吧,我们在这里坐一下吧,走多了也要休息下,不然,你会吃不消的。”他还真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孕妇,体贴的不得了。
千晴坐下了,暮夏的夜风不凉不热,坐在那石凳上沁凉一片,真的很是舒服,比大厅里的空调好多了,她喜欢这样的自然。
唯一的气息就在她的身旁,嗅着他的气息,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要什么了。
“千晴,你也喜欢花巷?”良久,他忽而道。
她点点头,那是他的小窝呀。
垂头不敢看他,手却被他执起,一张照片温热的放在她的掌心里“你瞧瞧,这上面的女孩是不是你?”
她看下去,那不是她娄千晴又是谁呢?
那时的她发是自然的直,照片中她身在唯一的身侧,头自然而然的靠着他的肩膀,脸上的微笑就如星光一样炫着美丽“是我。”声音沙哑,喉咙有些哽,他这语中意是绝对的忘记从前的那个她了“你从哪里找来的?”完,自己都脸红了,这是在花巷,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找到的,她记得这张照片一直放在书桌上的镜框里的,唯一很喜欢。
“还是留直发吧,大波浪不适合你,一下子老了七八岁似的。”他的手着就落在她的发上“跟他一起,开心吗?”
她也很想问他跟蔚婉茹一起开心吗?可是她什么也不出来,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不出心里的感觉是开心还是什么,只为了他这一句关切就开心了吗,不,她的心涩的不行。
“别哭,女孩子哭了很丑的。”他的手落上她的眼角仔细的擦着她的泪“你瞧,这照片里的你笑的多甜多好看。”
那里面的他笑得也好看呀,灿烂的让她想要啃上一口“唯一”抽噎的喊着他的名字“你为什么要改成蒋一伟呢?多难听,唯一多好听呀。”
“一伟是我妈给我起的名字,叫了多少年了,千晴,这个给你。”悄悄的,手心里多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是唯一放下的钥匙。
“什么?”
“我突然想起那个小屋,拿着钥匙怎么也打不开,于是就砸了锁,再换了锁,这钥匙给你,你若是想去,就拿这新钥匙去,不然,打不开门的。”
“唯一,你记起我了,是不是?”她带着点兴奋的摇着他的肩膀,心底是那么的雀跃,可是,他却答道:“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我认识过你,也许这照片只是巧合吧,只是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刚好是你的朋友罢了。”温和的笑中带着几分专注过这一句话,可是他语气中却明显的有一份淡淡的让人不易觉察的哀伤,似乎,他并不快乐。
“唯一,是不是你爸还有你小妈对你做了什么?他们逼着你回去的是不是?”
“小妈,你连我有小妈都知道,呵呵,难道这是真的了?”他的眼神落在园子里的一丛三角梅上,看着那浓浓的紫,千晴的心随着他的一起飘荡在这个谁也堪不透的世界里,他不开心,她也不开心了。
“你小妈不喜欢你,她之前赶走你了,现在,又非要你回去了吗?唯一,你不用上学了吗?你不再骑机车了吗?”他最爱的就是机车呀,机车就象是他的命一样。
唯一抱起了头,他忽的蹲了下去,似乎极为痛苦的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唯一,你怎么了?”千晴急了,她试着要拉开他抱着头的手“头痛吗?”是不是他在努力的恢复记忆,于是越想就头越痛了?
那是她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的画面,难道是真的?
千晴也弯下身子,她抱住了唯一“唯一,你别吓我,别想了,快别想了,你就是蒋一伟。”紧搂着他的腰,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己,看到他如此,千晴慌了,遇上唯一,她真的就只剩下了慌。
蓦的,唯一不动了“不痛了?好了,是吗?”千晴松了一口气,微仰首看向唯一的脸,却在这时,他的唇倏的落下,准确无误的捉住了千晴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千晴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维,整个人轻飘飘的随着那吻而无措着。
熟悉的,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唯一不是第一次吻她,可是这一次,却宛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他吻得热烈,吻得不容她拒绝。
“唯一”呢喃着,那熟悉的气息让她心跳如擂,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其实,她一直爱着的都是唯一。
沙逸轩,她真的不爱他。
吻还在继续,拥在她腰上的男人的手在一点一点的收紧“千晴千晴”
“唯一唯一”她回应着他的呼唤,她爱他,从来都没有变过。
渐渐的,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么灼热的吻让她真的没有办法呼吸了,唯一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手,两手同时捧起她的脸“千晴,我好象真的这样吻过你,吻过许多次,是不是?”
“嗯嗯”她拼命的应拼命的点头。
微粗的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她的唇上“千晴,你喜欢他吗?”
她无声的看着他的眼睛,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千晴,明天我去花巷,你去吗?”
“嗯。”眼泪不停的流下来,是感动,抑或是激动,有唯一在的花巷才会有生气,否则,什么都无从谈起。
“我带你骑机车,你想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要是他带上她去哪里都行。
“傻瓜,你就这么相信我?”
她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当初他陪着她一起站在学校的操场晒了一整天的大太阳,那可是三伏天,挥汗如雨,他愣是牵着她的手支撑着她陪着他坚持了一整天,那时,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也是那一次惊动了娄沂文和安晴欣,他们让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许与唯一来往了。
她哭了好久,却无法主宰自己的人生。
后来,他们的约会就变成了地下,两个人一起快乐的品尝着那份难得的爱,他会宠她,会吻她,会告诉他他有多爱她。
爱那个字眼,由神圣而变成了甜蜜。
“唯一,你带我走吧,好不好?”突然间连t大也不想读了,没有他,她不快乐。
“你想去哪里?”他的手指拢过她的发,柔和的目光里写着一份宠溺,就如同从前一样。
“哪里都好。”有他就好,期待的看着他,真想他立刻就带她走了。
可是,唯一却摇了摇头“那你的孩子还有他呢?”
一个问句,却让她从天堂跌到地狱,原来她与他之间已经隔了那么高那么厚的一堵墙,身子一僵,她错了,她不该再来打扰唯一,他与蔚婉茹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幸福。
眸底现出忧伤,千晴缓缓闭上了眼睛,既便是觉得自己要离开他,可是,却还是贪恋他的那一片温柔。
“千晴,我一定爱过你,很爱很爱,是不是?”唯一又是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又一次的忘乎所以。
可就在这时,园子里突的现出一声咳,那咳声让千晴的身子一滞,连带的唯一也松开了她的唇,倏然回头,一株榕树下沙逸轩正静静的立在那里,就那么的看着半明半暗中的她和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