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日光,金黄暴晒;若无屋檐,盆景死光。
窗台之下,行人穿梭;市面繁华,商贸顺畅。
一盆矮小碧绿的银杏树陶盆搁置于窗台之上,微风徐徐,在窗台屋檐的灰色投影下显得怡然自得、清新爽朗,别有一番凝神静气般的清凉。窗儿之内,是一个空旷的房间。屋子里光线很暗,似乎明媚的阳光怎么也射不进来一样。
忽然,房间中响起了一名少女柔美的叫骂声:“你个浑球,你再不把我们放开,我就喊人了哦!”那名少女显得很生气、很愤怒,却又有力使不出。原来,他与另外一名男子背靠背的绑在了一起,二人从腰部到脚腕,所有的部位都不能动弹,包括两双绞在腰后麻绳里的小手。
此时,那名捆绑他们的高个子粗壮男青年正站在窗户旁边朝着楼下惬意地观望着,神情中带着一丝潇洒和神气,面部自然而然的就呈现出了微笑之态。
等了许久,终不见站在窗口的那个人回话。这时,被麻绳紧紧捆绑着的那名不吭声的中年男子总算开始发话了,不过,他这话是对背后的少女说的。“姑娘,别喊了,没有用的。骂得再多也只是白白浪费力气,那家伙既不生气,又不开口,我们还是安静地站在这儿休息会儿吧,等言冰大师打败了那个五毒长老之后就会来救我们的,相信我。”这名中年男子显得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对于绑架自己的那个人并没有太多的顾虑。
原来,这名说话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四小魔王”中唯一的幸存者桂政。和他绑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便是五毒教后辈弟子艾小韵。捉他们到这里来的那名年轻男子便是成吉思汗铁木真派
到中原来的蒙古密使乌塔格。
终于,听桂政这么一说,那名蒙古青年乌塔格满脸微笑地走了过来,双手抱拳,做出了一副友好的姿态,用清脆的嗓音轻轻地问道:“二位站这么久了,两腿一定很酸、很累吧?未经二位同意就绑了二位,鄙人给二位赔不是了,还望二位不要往心里去。”艾小韵一听,顿时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一副高高在上、洋洋得意的神态当场浮现了出来,俩黑眼珠往脑壳上左一翻来、又一翻去,似乎打算让乌塔格赔罪赔到死……
桂政见身后的艾小韵居然没有反应,只好自己出声了:“这位蒙古朋友,你先别讲这么多了,看你也不像大奸大恶之人,不管你是刚才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把我们俩抓来这里,我都不怪你了。请先把绳子松开好么?只要兄台答应将我们俩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我桂政承诺,事后绝对不与你计较。我真的……哎,我和这位姑娘还急着去见一个人,只求兄台能火速放我们‘走’!”乌塔格不为所动地摇了摇头,说:“我不能放你们走,你们对我‘很’重要!”
桂政实在听不明白,干脆抖直了肠仔问道:“兄台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全都答应你,只求兄台愿意放我们离开这里。”乌塔格露出了少许洁白的门牙,憨笑道:“要是早知阁下如此爽快,鄙人也不必这般拐弯抹角了。近日,襄阳正在举办‘诛邪大会’,由武林元老叶源潮叶老英雄召集四海侠士共同开办。他的义女刘丽娟借此机会正在选夫婿,通过‘比武打擂’的招亲方式在城中心公开举行,我相中了她,却不能直接出手。襄阳乃藏龙卧虎之地,我此行的任务极其重大,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出真招的,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我想请二位出手,想尽办法扫
荡群雄,最后我上去挑战你们,你们随便发两招就故意落败,我就大功告成了。不知……二位是否愿意?”桂政沉默,艾小韵叹息,都低下了头。一会儿之后,艾小韵哼出了一声:“我愿意帮你。”其实桂政也有这个心思,只是没有开口,现今艾小韵已经说列出来了,那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也点头赞成。
艾小韵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表情惊讶地问:“咦,对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两个武功不错,能够帮到你呢?”乌塔格回答说:“先前,我无意中路径‘白送客栈’,当时里面尽是蜈蚣,我躲在门旁往里一望,正见姑娘你自称是五毒教人士,既然是五毒教的人,自然懂下毒的功夫,到了擂台之上刀剑无眼,还望姑娘你不要心慈手软。而另外这位英雄,他乃是‘四小魔王’之一,武功可想而知。由你们出战,我在附近传功保护你们,可保万无一失。”艾小韵把嘴唇撅起来问:“喂,你有没有想过,我可是个女滴耶,我真的‘也’可以跳到擂台上去?”乌塔格嘿嘿一笑,说:“我有这个!”说话的同时,随手从肚兜里拿出来了一套男人穿的衣裳和一撮假胡须。桂政和艾小韵一看就明白了,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做了。
这时,久绑的麻绳终于松开了,乌塔格成了这次“劫难”的“解铃人”。
另一方面,言冰由于伤势过重,需要找个安逸的地方休养,于是去了襄阳城北的伏牛山。故,他短时间内是不能去参加“诛邪大会”了,所以没法早日同华山派、秘湖宫、泰山派的人汇合了。(泰山派的掌门李云红看情形是会不成这个盟了,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被别人给操控住了,神智与思维完全不属于自己)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