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的声音。,床上,黄蓉趴跪着。
撅着屁股,阿赤努跪在她前面,jī巴插在她的嘴里,黄蓉卖力的吞吐着、舔着、吮吸着,鄂拉善抱着黄蓉的屁股,整个脸埋在她的屁股上,又是舔又是吸着,黄蓉难受的扭动着屁股,时而吐出嘴里的肉棒:“啊别舔了快给我受不了了我要干我”鄂拉善被黄蓉泄身后的淫水弄湿了脸,直起身摸了一把脸和胡子上的淫水:“妈的,真是个骚货,舔两下就喷了。”
黄蓉吐出阿赤努的阳jù:“我是骚货快干我用你的大jī巴干我”然后再次含住阿赤努的阳jù吮吸起来,鄂拉善拍了一下黄蓉的屁股:“郭夫人你真是越来越骚了,没少被男人干吧。”扶住自己的jī巴,对准黄蓉的小穴用力的操了进去。
“啊”黄蓉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呻吟,但被阿赤努一把抓住头发按了回来,小嘴再次被男人的阳jù填满。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默契的操着黄蓉,一次次的把她带上高潮。郭府,李伯在院子里等了半天,也没见孙伯回来,很是奇怪。
今天黄蓉不回来了,李伯想拉着孙伯喝酒解闷,可孙伯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只好找张妈去去火,结果张妈还来了例假,郁闷的李伯只好自己喝闷酒:“妈的,这夫人不回来,还真少了很多乐趣啊,也不知道这小骚货跑去哪里浪了。”
李伯说的没错,黄蓉正在浪,和两个男人浪的正欢。黄蓉骑在鄂拉善的身上,小穴套住他的粗大的阳jù快速的吞吐着,阿赤努则趴在她的后背,jī巴插在黄蓉的屁眼里,奋力的操着,这是他们最喜欢的姿势,对,是他们,他们三个,包括黄蓉,最喜欢的姿势。
这个夜晚,黄蓉彻底的发泄着欲望,她其实更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做了一个月的妓女,每天都要迎合嫖客的需求,满足客人的要求,自己根本无法选择是否愿意。
那种感觉很奇特,让她感觉很刺激,一向高高在上的她,突然变成对任何人都言听计从,之前没有男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而在那一个月里,她需要满足男人的各种需求,男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虽然在心理上得到了满足,但肉体上并没有强烈的满足。反而像这样偷情的刺激,让黄蓉更能达到身体和心理的满足。
第二天,黄蓉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院子,阿赤努和鄂拉善还再熟睡,昨晚干了一宿,天快亮才结束了战斗,这两个男人好像两头野兽,或者叫交配机器,干的黄蓉小穴都有些肿了,好在黄蓉学会了那采阳滋阴的技术。
虽然被折腾了一晚上,身体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很饱满,感觉体内精力充沛,所以白天根本让人看不出她几乎一晚上没睡。忙活儿完了一上午,吃了午饭,黄蓉想回家休息一下。骑马往回走。
突然一个孩子跑过来,塞给黄蓉一封信,也没说别的就跑开了,黄蓉一愣,打开信一看,惊的一身冷汗。
信里写着:“孙伯在我们手上,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和芙蓉的关系,要不想把事情宣扬出去,今晚来见。”后面是个地址。
黄蓉心情复杂,四周看了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是谁?他们是谁?要干什么?难道他们知道了我就是芙蓉?如果这件事被曝光了我就完蛋了,不光是我,靖哥哥、父亲、师父、整个丐帮就全完了
好个黄蓉,心里虽然已经慌张的不行,可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冷静。双手一撮,把信搓成粉末,然后镇定的向家走去,但她知道,这事如果处理不好,那将是毁天灭地的结果。
回到郭府,黄蓉第一件事就是找孙伯。张妈正在烧水,说昨晚就没见到他,又去问李伯。李伯正在打扫后院,见到黄蓉,很自然的将女主人搂抱在怀里。黄蓉也已经习惯了。
任由老家仆抱着抚摸自己的身体,当问道孙伯的时候,李伯也说:“昨天出去了,就没回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边说边亲吻着黄蓉的脸颈和嘴唇。
也许李伯是目前黄蓉唯一一个不会拒绝的男人,郭靖几乎不回家,李伯就变成了黄蓉的枕边人,每晚抱着黄蓉睡觉、做ài,二人的亲密关系基本和夫妻一样了,甚至比郭靖更像黄蓉的丈夫。
对于黄蓉来说,郭靖是她心里最爱的人,也是满足她心理的爱人,而李伯则是满足她肉体的爱人。黄蓉回应着老家仆的亲吻,她其实没太多心思做ài。
但她又不想拒绝李伯,忍受着他的大手抓捏着乳房,娇喘嘘嘘道:“李伯,我现在不想,有件很心烦的事,我要去处理。等我回来再好好补偿你,好吗?”
李伯的大手已经探入黄蓉的衣襟,抓捏着她的乳球,如今这位万人敬仰的女侠,已经完全臣服了,这位郭夫人已经变成自己随时可以享用的发泄工具了,吻着黄蓉的小嘴:“可昨晚你没回来,我可想你了,憋了一晚上了。”说着拉着黄蓉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