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他还是伸出手,勾住陈雪的手指。
“拉钩。”
如小孩子间拉钩一样,两人幼稚的说完了那一整句话,不过他们心里都明白,拉钩并不能影响什么,只是一种没有任何效力的口头约定而已。
两人再次向着小区外边走去,陈雪心情好了许多,她轻声说道:“我不管哥你到底接触到了什么,到底有着什么苦衷,可我不希望你对我,对爸妈说这种话,即使你有一天面对着你说的那些危险,你也要记得今天和我的这个拉钩,记得家中永远会有人等着你回来。”
陈筠轻轻的嗯了一声。
人世间最为幸福之事,不是所谓的人生四喜,而是平平淡淡的家庭和睦,然而越是享受到这等幸福的人,心中反而会越为叛逆,等到他失去了他才会懂得何为珍惜。
陈筠不想做这样的人,也不会做这样的人。
---------------------
中国与俄罗斯在黑龙江的交界处,有一白衣翩翩的年轻男子从冰冻的河面上慢慢行来。
白衣男子打扮的如同古装剧里跑出来的男主人公一样,手里拿着一个葫芦,腰间悬着一柄长剑,一身出尘气质如谪仙人下凡,远胜网上的各路网红们。
零下几十度的低温冰封了整条河流,可是冰封不了这个白衣男子散发出来的气场,厚达半米的冰层下,无数条鱼儿争相涌来,跟着他前进着,每脚落于冰上,即是落于鱼群之上,若有人夜间视力好,往河中看,只会看见冰面之下一条长长的黑色线条往前不断延伸,而看不见河面上行走的人。
白衣男子抬起头,如星月一般的眼瞳望着星空,他不知道这里具体是在哪儿,不过他能感受到宗门洞天
的一个入口就在前方不远的某个地方,然而他的目的可不是回宗门,在没完成自己的计划前,他是不准备回去的。
“之前我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部分,不过现在好像又慢慢的回忆起一部分了,那个叫做陈筠的孩子,我答应过他是要去找他的吧。”白衣男子想着。
白衣男子眼瞳微闪,手中的葫芦瞬间变得巨大,他轻身一跃,踩在葫芦上,葫芦随之飞起。
“还要先去想办法问路才行。”
-----------------------
一架前往中国的班机上,一个身形魁梧的黑人坐在头等舱里,机窗外边是黑暗的云层,偶尔可以见到某处区域十分的明亮,那里应该是某座城市。
杰克手中拿着一份名单,他仔细的看着名单上的一切,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漏过,这份名单是爱德华尽了最后的力量才拿到手的,之后的一切行动都要由他自己来完成了。
“五十五个华人,究竟是哪个呢?”
这份名单是那架送陈筠回去的客机上的华人名单,那晚商场里的华人有谁他并不知道,唯一得知的便是这张名单,可名单上面的华人数量实在是太多,杰克总不能一个个排查过去,而且他也没有这些人的实际地址资料,想要查起来还需费点力气,一不小心还有被中国的守门人给发现缉拿的危险。
但他已经决定好了,即使再艰难,他也要将玛丽和罗斯付出生命代价带来的希望火光给找到,即使这代价也是他的生命。
-----------------------
一个阳光明媚的洞天世界里,一个一脸懵逼的女孩跟着前方的大部队缓缓向一处高大的殿堂挪动着,等轮到她进殿堂的时候,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她被两个高大的黑衣人强行按倒,朝着一座巨大的雕像跪去。
令她感到恐惧的是,这个雕像竟然讲话了!雕像先用了英文,然后再用了日文,最后用了中文。
“名字是?”
“周紫玲。”她没有说什么废话,因为在这里几天的经历告诉她这些身外之物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起身,入血池。”
周紫玲被两个黑衣人拉起,内心恐惧无比,她不知道什么是血池,但从名字上她就知道那是不好的东西。
若是上天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绝对不会在那天下午离开那个酒店。
可是没有如果。
-------------------------
远在遥远南半球的澳大利亚,一个全身晒得黝黑的男子在历经五天时间的长途跋涉后,终于从一望无际的沙漠里走了出来。
男子看着前方的小镇,热泪盈眶,因为这几天时间是他这辈子过得最苦的日子,没水喝,没食物吃,奇怪的是,他原本以为自己撑不到两天就会死了,可是他硬是撑了五天时间,用这五天时间从身后这片广袤无比的澳大利亚沙漠里走了出来。
“我命由我不由天哈哈哈。”陈百川向着热辣的太阳大喊。
然后他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一小时后,被一位路过的澳大利亚牧民给发现,紧急送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