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以为我们不敢走大路,多是奔小路去抓捕,我们反其道而为之,偏要走大路。”
邴元真也说道,“甚好,甚好,李兄分析的在理,就算官兵两路都派人来,也不咬紧,我们杀他个屁滚尿流。”
王伯当心细,说道,“我们还是要小心行事,全都乔装改扮一下,这样就算官兵来了也好糊弄过去。我和李密可以装扮成商人,邴元真就扮成道士,吴为和杨玉两个装扮成小伙计,这样就没问题了。”大家都同意,装扮好了几个人就出发了。
路上吴为跟李密走在一起,多年未见兄弟俩自是有不少话说,吴为问道:“大哥,上次一别就没有你的消息,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兄弟,我运气算好的,逃了杀头之祸,隐姓埋名,躲在深山里,日子过的清闲。要不是我那个邻居牛二把我告发了,这辈子兴许也就隐姓埋名,孤老山村了。”
“当年那些投诚的怎么样了?”吴为又问。
“唉,别提了,那些投诚的兄弟,都被官府杀的杀,抓的抓了,当年那个玄纵你还记得吗?”
“就是杨大帅的兄弟杨玄纵?”
“就是他,还有那个参军肖赞,他们当年兵败都主张投降,我当时就劝告他们没用,他们不听,结果怎样,还不是都变成了刀下之鬼。”
“我那个张洪师父呢?”
“他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若不是你舍命相救,你大哥也没有今日。我还以为你战死沙场了,这些年心里一直很愧疚,结果兄弟你还在人世,真是谢天谢地!兄弟义薄云天,哥哥无以为报!”
“大哥说的这是哪里话!多亏大哥知遇之恩,不然我还不知在哪呢?小弟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几个人边说边走着,突然听到身后有马蹄的声音,确切的说是马队,几人连忙闪到一边,为首的一人骑马来到他们近前把马勒住,看了看他们。
这队人马正是官府派来抓捕逃犯的追兵,为首的这人叫赵志,是附近县府衙的捕快,他见这几个人,两个商人的扮相,旁边两个应该是小伙计了,一个道士,一共五个人,而自己获得的情报犯人共有七个,眼睛一眯询问道:“你们是哪来的?要往何处去?”
王伯当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啊,这位官爷,我们是从山西来的晋商,准备到洛阳贩布,您看我这好有上好的布缎呢。”说着就要掏后面的包裹。
“不用,不用”,赵志看来信以为真了,“你们可看见一伙逃犯打扮的人从这里经过?”
“回大人的话,没看见。”
“哦,继续给我追!”赵志信以为真,率先打马而去,一路烟尘这队人马走了。
李密说道:“伯当兄真是足智多谋啊,巧言把官兵骗了过去,我们少了许多麻烦。”
“嗯,但愿如此吧。”几个人又继续向前赶路。
又赶了一会儿,只见刚才那队人马又回来了。赵志勒住马,狞笑道:“你们伪装的真好,差不点把我蒙惑过去了。左右把人给我拿下!”
这些当差的倒没怎么把李密等人放在眼里,跳下马来,拿着绳索就要上来绑人,邴元真率先发难了,这老道脾气火爆哐啷一声把背后的宝剑拽出来,“来的好,你家道爷正闷的发慌,你们几个正好陪道爷玩玩。”
王伯当见邴元真都主动暴露了,再装下去也没意思,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大家都各拽兵刃。
赵志一看,这些穷酸犯人敢拒捕,这还了得,他率先把腰刀拽了出来,“来啊,给个上!”
这十来个官兵,也把兵刃亮出来,有拿刀拿棍的,上来动起手来。这些官兵功夫还不弱,看来这个赵志调教的好,强将手下无弱兵嘛。
没打之前,王伯当悄悄对众人说,“别留活口,省得以后麻烦,吴为你保护李密和杨玉,老邴咱俩上!”
王伯当使朴刀,邴元真使大剑,两人如虎入狼群一般,杀的官兵哭爹喊娘的。赵志看出来李密不会武功,有个年青人护住他,想讨这个便宜,直接来拿李密,吴为跟他交上手了,跟老祖学艺三年可不白学,赵志哪是他的对手,被他砍在地上。官兵们看头领死了,无心恋战,想要逃跑,王伯当不给机会都给砍死了,十几个官兵就被他们消灭干净了。
继续抓紧赶路,不知觉间夕阳西下,走的也累,肚子也饿了,见前面有户人家,众人商议今夜就在这借宿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