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约定好的事情,横生变故,乔正承、朱德义、唐武义代表了三大世家的势力,都似乎认为先让李修贤把禅杖还回去比较合理。
华山派和点苍派同样如此,这些人的话语权可不低。
“这不妥!”凌薇雪说道:“这魔头作恶多端,岂能轻易的让他上山?那我们岂不是做无用功?”
唐武义大手一身,一副长辈的姿态,道:“哎,凌姑娘此言差矣,对付这魔头固然重要,协助渡厄神僧拿回禅杖也重要。大师为了超度昔日的死者,在这贤明塔做了半个月的法事,超度亡魂,永生极乐,可谓劳苦功高,我们难道不应该尽力为渡厄大师拿回禅杖吗?”
杨金堂也说道:“嗯,唐老弟此言极是,这一码归一码。虽然说,魔教妖人诡计多端,不必跟他们讲什么道义,但这次人家主动,我们有利,有何不可?”
乔正承也说道:“两位掌门说得对,我觉得归还禅杖最优先。”
凌薇雪听得气不过了,这可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今日的目的可是让这魔头难堪,并抓住这么魔头,怎么你们这些人突然就变卦了?
现场其他派别的掌门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了,似乎在想着该支持谁。
王纪廉见状,暗暗心急,忙道:“诸位前辈,大家都知道赌约,那是魔头跟渡厄大师白纸黑字的签下的约定。可这魔头成功了,渡厄大师岂不是要受这魔头威胁?我们可不能害了渡厄大师啊。”
李修贤立刻反驳:“王纪廉,我怎么会害了渡厄大师?渡厄大师是德高望重的高僧,我尊敬他都来不及,你这样毫无凭证的泼我污水,是正道所为?”
“众所周知,上次在永林,我抓了渡厄大师,可最后大师平安归来,我对他做什么了?我向他表示歉意,并愿意弥补自己的错误。再上一次再江陵城,渡厄大师被我所败,我当时有对他下杀手?我只是好奇拿了禅杖,铸成大错而已,现在我在弥补自己的过错,你百般阻挠,不许我做好事,是何道理?这是正道所为?”
李修贤的一连串发问,都是有理有据的,王纪廉还真回答不上。
因为他眼中看来,也是那么一个事,这魔头最近除了杀了他王家的人,也没干什么坏事。
就连围攻青城山,也是有人冒充他的身份所谓,已经众所周知了,无法拿来反驳。
可是王纪廉知道,李修贤打伤他叔父和父亲,杀死管家梁福,起因是他大哥贪念,想留下星辰殿的剑姬,如果抬这件事出来,他王家就站不住脚了。
因此,他一开始的鲜明旗帜是朝廷的海捕文书,但现在也不顶用了。
李修贤胜券在握,几个大势力都不愿意动手,单凭王家已经无法主导事情的走向了。
李修贤心道:“王纪廉啊,你怕是不知道,你们王家的号召力虽然强,但要让别人都听你的,却已经不可能了。”
李修贤环视周围,心中无所畏惧,这些人帮助他,也是他最近在江湖活动和结交“朋友”的成功。
除了朱德义之外,其他人帮助他是宣王的影响力,宣王固然是意外惊喜。
而宣王找上他,也是他最近挫败了敖亲王的阴谋,才会被找上的,自然伴随的高风险是卷入了皇室的斗争,可收益也是很大。
总的来说,李修贤还是觉得朋友多好办事啊。
一点点化解正道联盟,星辰殿一步步洗白,如果这一次归还禅杖成功的话,那么佛宗也将不再是星辰殿的敌人。
王纪廉其实也看得出来了,如果一部分人强行动手,另一部分人看戏,那不仅不成功,还让王家的威望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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