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王长礼对面是空无一物的秦淮河水,这内力爆发的一掌,震的河面水波飞溅,惊吓了两岸游人。
李修贤踩穿了甲板落到下一层杂物堆中,仰头看到阳光斜影,不正是王长礼的影子?
李修贤伸出两指,提神凝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点向王长礼的脚板,那隶属少阴肾经的涌泉穴。
这一点,穿透了甲板,自抵王长礼的脚板。
以李修贤的内功,可以说从脚板底打到了天灵盖,浑身一激灵,整个人跳开之后,倒在甲板上,一阵刺痛之后,紧接着裤裆一湿……这一泡尿真的情不自禁啊。
李修贤立刻从下面船舱里跳出来,瞧见捂住脚板大皱眉头的王长礼,嘲笑道:“哈哈哈,王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当众小解?这可真不礼貌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刚刚站稳的朱德义众人,看到王长礼坐在甲板上,一泡尿尿了出来,都是尴尬得不好意思说话。
王长礼又羞又怒,虽然比武还没输,可是已经够丢脸了,他一刻不想待在这里,恼怒的瞪了李修贤一眼,记住这家伙的脸面,立刻施展轻功,踩着河水如蜻蜓点水飘向岸边,迅速没入人群中。
谁都没有想到王长礼以这种方式收场,只能说李修贤那灵犀一指,点中他的涌泉穴太巧了。
李修贤见闹了不小动静,还弄坏了朱德义的船,他抱拳说道:“对不住了朱老弟,这船的修补费用,你等回来我宅子跟我要,我也告辞了。”
“慢着,曾老板,你的布匹。”朱七七突然从二楼拿出装着昂贵丝缎布匹的盒子,朝李修贤扔去。
李修贤一手接过,施展轻功,跳上两岸,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李修贤走在路上,对刚才的表现感觉还好,严格来说,若是在平地,他不敢说赢,因为赢得有点取巧。
可是也粗略证明了《惊龙刺》的威力不俗,他还欠缺经验,他有一种感觉,若能将《惊龙刺》修炼到炉火纯青,他刚才应该能正面打败王长礼的。
李修贤还没走回古宅,张慕雪和小弟们就骑着马车过来了。
张慕雪急匆匆的迎上来:“老爷……万分抱歉,奴家来晚了,老爷你没有受伤吧?”
李修贤摇摇头,顺手把手中的布匹丢给一个乞丐,故意大声道:“那自然是没有,只是碰到王家的王长礼,
竟然嘲讽我们是北堂家的附庸,真是令人气愤,就出手稍微教训了一下。”
“老爷,堂兄他现在在北堂家很受器重,我们可是攀上高枝了。”张慕雪也注意到路边的乞丐,怕是丐帮污衣派的人,他们十分擅长到处收集消息。
“可不是呢,对了,等下朱家的朱德义来访,你回去准备一下,不能失了礼数,我们虽然不常在江湖行走,但也是半个江湖人啊。”李修贤笑呵呵搂住张慕雪的小蛮腰,蹭蹭她的屁股,可把那一直在偷听的丐帮弟子羡慕得狂吞口水。
“朱公子跟北堂家的人混在一起了?这个可能吗?”丐帮弟子立刻疑惑的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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