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居庸可以行大车,通转粮饷;松亭、金坡、古北只通人马,不可行车。外有十八小路,尽兔径鸟道,止能通人,不可走马。”
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燕蓟之北,有松亭关、古北口、居庸关,此中原险要,所侍以隔绝中外也。”
喜峰口则是另一番风光。明天顺年间,顺天巡抚邓汉,遍察蓟镇诸关之后,向英宗皇帝奏言:“蓟镇十二路各关虽无处不险,而平原大川,可容数十万大举入犯,又当贡使出入之路,则喜峰、潘家口为最。”一个是“只通人马,不可行车”,一个是“平原大川,可容数十万大举入犯”,怎能是一个地方呢?
喜峰口,同位于迁安县境内的冷口,在明代都辟为兀良哈三卫入贡的贡道,除了它们的地理位置外,很重要一个条件就是关口壮观,可屯重兵。每次外夷入贡,戍官要陈列阵容,名为迎接,实为镇慑。而且,喜峰口关有可容万人的来远楼,入贡的人马进京,守官还要派兵向京城护送。对于老老实实臣服朝廷部落,朝廷还要不定期的颁赏,颁赏仪式也很郑重。凡是贡道,多有双方互市交易。这样一些关系朝廷尊严的重大活动,喜峰口是常有的。如:明万历二年,戚继光到蓟镇上任之初,活动于东蒙古左翼的朵颜部(明人称为土蛮),多次袭击边城,都被戚继光击败。万历三年,朵颜部酋董狐狸、长昂、长秃率部犯董家口关。戚继光督军从榆木岭、董家口分兵出击合围,击溃入犯之敌,活捉长秃。董狐狸长昂无奈,率亲族三百余人到喜峰口跪关请降,请求释放长秃。戚继光同蓟辽总督刘应节计议,允许他们的请求,长昂、董狐狸保证以后不再袭扰,并归还以前虏去的居民、哨兵和掠取的马匹,臣服明朝,恢复贡市。董狐狸、长秃率部族谢罪离开喜峰口关。如此壮举,只有面临平原大川的喜峰口这样的关城胜任,非控制长峡险径的松亭关适任的。
喜峰口、松亭关混在一起,有其特定的历史的背景,那就是“弃开平,丢大宁,封赏畀地,边界南移”造成的后果。这也是朱棣一手照成的。
1。松亭关本是契丹人建立辽国不久建立的军事防卫重地。大定府(即大宁,今宁城)是辽国的中京,作为防御中原北伐的南部关口松亭关,战略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儿皇帝石敬瑭出卖燕云十六州,使辽获得了进入中原的大片土地,控制了华北要害,把燕京(今北京)建成辽国五处国都之一,定名南京;辽同北宋政权并存,双方的分界线在拒马河(白沟河)。这样,辽朝南部的防线便由原来的松亭关之南移到了内地白沟河畔的雄州(今河北保定地区的雄县),松亭关作为保卫辽中京大宁的关口,其“防南”作用就失去了。
。辽亡以后,金政权与南宋对峙;后来,蒙古南下灭金,建立了统一的大元帝国。这样,松亭关就成了内地。女真人建起的金朝,统一了华夏大部分地区,与它对峙的南宋已经是蜷曲一角;蒙古人建立的大元帝国,更是版图辽阔。两朝都没有在松亭关设防的必要。因此,松亭关就冷落了。
。明建国后,为了防止北元的复辟,朱元璋按着华云龙的建议,“自永平、蓟州、密云迤西二千余里,关隘一百二十有九,皆置戍守,”并于北平、辽东、大同设都司,继在大宁设北平行都司及营州五屯卫,领东北地区二十五卫。在今内蒙南部、河北东北部长城以外设二十一卫,在今内蒙托克托附近筑受降城及沿边城堡,同时分封九子于边塞,直接控制沿边卫所。“这样,松亭关又成了防戍要塞,派重兵驻守,并在松亭关至大宁一带建起惠州、宽河、富余等城。明初,北方的边界基本上是沿着汉唐传统界限设防的。朱棣当了皇帝之后,原设在多伦的开平卫和设在宁城的大宁卫都迁入内地,由于兀良哈三卫的骑兵在”靖难之役“中为朱棣夺得皇位立了功,朱棣把大宁及附近的朵颜、福余、泰宁三卫给了兀良哈,在历史上称作”封赏畀地“,调营州五屯卫于蓟州、顺义、平谷、香河、三河等地。陆续建起来的明长城西段、中段(北京以西),基本上是按秦汉长城的走向建筑的。然而,北京至山海关(蓟镇辖属)这一段就不同了,离开了秦汉长城的走向,向南移了三百至五百里。兀良哈三卫虽然臣服明朝,实际上是时叛时服,经常破关骚扰,有时勾结北元共同入犯内地。这时,矗立在长城线上的喜峰口关,地位就突出起来,成为布防坚守的要塞,而已经沦入兀良哈地区的松亭关,便成为废关而消声匿迹了。这样,就给人们一个误解——”过去叫松亭关,如今称喜峰口“。
在这两关之间一处不起眼的被风之地,有一座前朝的小城,虽不知名,附近却有一条有名的半地下河,两关域。
找到了两关域,也就找到了那座古城,一座建于辽代毁于金朝的,曾经的边塞小城。
岳氏族长,老猎户悠悠地讲完了一些事情后,对古大力道。“如果你们想要那害人之物全部的典籍,只有寻到那古城这一条路了。”
小柯听得入神,见老人讲完了,眼睛亮亮地道。“对的对的!就是那里!机器就在那里!张鼎后来并没有把它带入江南,原因虽然不知道,但不妨是见好事!毕竟,这种东西并没有掌握在朝廷之人的手中!”
古大力激动了!想着喜峰口,一拍大腿。“好咧!就去哪里了!咱们现在就回通州!”
小柯拉住了古大力,老猎户起身同时拦住了他。”怎么就如此的着急呢!急什么!“古大力兴奋的道。“我能不着急嘛!”
“你到底急什么!”小柯没好气的道。古大力愣了下,摸了摸头。“是啊,我到底急什么呢?”“对吧!稍安勿躁,老夫讲完了这些。我那。外孙女。过得可还好!麻烦古公子有时间,给她带个信,让她回来看一看吧。”
嘴上没少说自己女儿的难堪话,心中依然在意自己的外孙女,这就是老人对于自己子女的心中关爱。
这么多年来,张月辰已经在辽东,二者相聚真的不算远,没有交集,实属遗憾。
“好的!”古大力正色的道。“张。。姑娘她真的很像她的娘亲。”一句话,勾起了一个父亲无尽的思念,不觉眼圈有些发红了。
古大力道。“老人家,您的心情,晚辈很理解,如果。。那我现在就回一趟通州,把信带回江南,让张姑娘现在就来!好不!”
老猎户红着眼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古公子,你的脾气要改改了,太着急了。不过,你的一番心意,老夫真的很感激,请受老夫一拜。”
老猎户要给古大力跪拜,古大力急忙搀住他的双肘。“前辈前辈!不可啊!折煞晚辈我了!快快起来。”
小柯见着二人的模样,嘴角一撇,起身回到简易木板桌前,继续看起书。
吃过了晚饭,一夜过。走还是要走的,不单单是为了找马车运送财宝,还有顺路前往喜峰口寻找那辽金古老的小城。
枉鬼山距离北平府不算远,只用了半天就到了北平。过门而不入燕王府,古大力直奔通州。一出门就是好几天,军营中的将军们已经急死!
待到古大力忽然回来,一个个只感觉血压升高,心脏病好悬发作。
平安请古大力入座,大着嗓门。“侯爷!这几天你到底去哪里了!再不回来,我们可就率军去打北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