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东川、云山,包括是财政局的事都涉及到整个班子,影响力比较大,而三河中医院却是个人层面的事,说白了就是一个工作失误,适当的处罚可以,但我们也不能将人一棍子打死,大家说对吧?”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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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常务副县长吴守谦知道他儿媳妇的事不好办,只向柴奎提出了一个要求,那便是保留住公职。开除公职是要被记录档案的,到时候就算吴守谦的能耐再大,也没法再操作这事了。
柴奎意识到这事不容易办,因此在讨论之初便旗帜鲜明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想要得到陆可夫、凌志远以及薛前行、赵钢的支持。
柴奎见说完这话后,没人搭茬,当即便冲着薛、赵两人发问道:“薛主任、赵主任,你们怎么看?”
面对柴奎指名道姓的发问,薛前行和赵钢只得含糊其辞的应了一声。
柴奎见状,很是满意,当即便抬眼看向了凌志远和陆可夫。
陆可夫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当即开口说道:“三河,我没过去,凌科长定吧!”
这段时间,市里都在围绕广发投资的事忙碌着,这便是陆可夫招呼大家立即过来商讨一下的原因所在,省得夜长梦多。这会见柴奎摆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他毫不犹豫的将皮球踢到了凌志远的脚下。
柴奎和陆可夫的表现都在凌志远的意料之中,故而他一点也慌乱,淡然的说道:“刚才柴科长说三河的事是个人层面的事,这个说法一点没错,不过这事却涉及到了一条人命,如果这只是给一个适当的处罚,我不知出了什么事才用得着重罚?”
说到这儿,凌志远略作停顿道:“东川县财政局长黄靖只不过提前一点去饭店吃饭而已,云山区科技局长魏金生只不过在天台顶上建了个温房,市财政局副局长倪如奎只不过在上班时间玩了会游戏,花钱买了台好的电脑而已。”
三河中医院护士褚蕾的事虽然不大,但由于她的过失导致了一条人命,这样的事如果都能一带而过的话,凌志远的良心根本过不去,这便是他这会言语上非常激动的原因所在。
柴奎没想到凌志远的反应如此强烈,他本以为直言不讳的表明态度,其他人应该给其几分面子,早知如此,他便换一番说辞了,免得成骑虎难下之局。
“凌科长,胡大强由于输液丢了性命,这事可不能只算在褚蕾的头上,治病的医生,输液的护士,包括三河中医院的领导都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柴奎沉声说道。
凌志远听后,轻点了一下头道:“柴科长,你这话我是赞同的,因此,这些人多要给予必要的处罚,但褚蕾必须首当其冲,追根究底,她才是始作俑者。”
柴奎听到高这话后,不知该如何作答,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不已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