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金哥,我看满屋一直在咳嗽,是不是病了,没领着去医院看看么?”当话题从毛熊的大洋马被闲扯到家人之后,王秀军看着总是咳嗽的金满屋,忍不住出言提醒了金三一句。
“唉,怎么没看的,不过没用,哮喘,说是打娘胎里带来的病根,医院的大夫根本就治不了,这事儿也怨我,可能是早年间作孽太多,遭了报应了。”提到孩子的身体,金三有些愁闷起来,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嗨,老哥您也别太难过,先天的毛病,谁也说不准,虽说现在看不好,以后又不一定,说不准过两年自己就好了也是有可能的。”王秀军这才想起来,大金牙好像就是先天哮喘,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劝慰了一句。
一瓶白酒愣是喝了一个半钟头,金三只喝了两杯不到二两,剩下的全都进了王秀军的肚子,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金三,王秀军笑着摇了摇头,帮着满屋把金三抬到了床上,然后嘱咐了苦着脸的满屋照顾好他爹之后,就揣着几本金三送的关于古董鉴定的书籍,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已经半夜了,刚打开屋门还没进屋,隔壁的秦淮茹又摸了过来,目的无非继续试探王秀军的口风,向他推销自己的妹妹秦京茹,对秦京茹没什么兴趣的王秀军听了几句就有些不耐烦了,不过也没有将秦淮茹赶回去。
作为资深心机婊的秦淮茹自然看出了王秀军神情中的那一丝不耐,心中有些诧异的同时暗道了一声可惜,接着连忙改变了话题,不再提自己的妹妹秦京茹,转而开始聊起了这几天从厂里的那些女工那里听到的一些日常八卦,比如哪个车间的谁谁跟谁的妹妹勾搭上了,谁家的小媳妇和老公公半夜钻小树林被抓了之类的,听的王秀军立马来了精神。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两个人聊着聊着就动起手来,在一番深入浅出的切磋交流之后,酒劲上来的王秀军倒头就睡,有些哀怨的秦淮茹强忍着疲惫收拾好战场,然后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屋里,结果刚一进门,就看到妹妹秦京茹正坐在那里,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
“京茹,这大半夜的,你怎么醒了?”被吓了一跳的秦淮茹有些心虚的问道。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秦京茹声音沉闷问道。
“你,你管我干什么去了。”秦淮茹关上门,故作强硬的说道。
“你,你是不是又,又......”秦京茹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之前在秦淮茹出去的时候她就醒了,然后悄悄跟了过去,在外面听了个把小时的窗户根,自然知道秦淮茹去做了什么。
“又什么?”知道自己丑事被撞破了的秦淮茹虽然也挺尴尬的,可是态度却依旧十分强硬。
“秦淮茹,你不是说要撮合我和王秀军,还会和他了断关系的么?可是刚才你又去和那个王秀军做,做那羞人的事儿,你到底是什么居心?你就不怕有了他的孩子么?”感觉受到了欺骗的秦京茹有些语无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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