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谢丹阳打了一辆车,我茫然地问:“丹阳,咱们去哪儿?”“去一个你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谢丹阳的大眼睛闪着光说。
出租车直奔民航大院,我心里知道了,谢丹阳是想请我去“秀楼”“秀楼”可是她给我规定的禁区,今天为什么破例?
出租车进了民航大院,停在了楼前,我俩下了车。秀楼前冷冷清清的,没有人。“丹阳,这可是你给我设置的禁区。”我笑着提醒道。
“平时不让你来,是怕你走进花园起贼心,今天是国庆节,飞航班的飞航班,放假的都浪漫去了,所以我才敢让你来。”谢丹阳振振有词。
“丹阳,你对我是不是有点太过工于心计了?”我不满地说。“这说明我爱你。你这个人连人脑袋都敢开,什么胆儿没有啊?”
谢丹阳的解释让我哭笑不得。我望着她可爱又可气的孩子样,不禁被她逗乐了。
“秀楼”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我随丹阳走进她的宿舍,宿舍里没有人,四张床,整洁干净,充满了女孩子的气息。“丹阳,哪张床是你的?”我试探着问。
“你猜猜?”谢丹阳诡谲地问。
我观察了一下,发现了端倪,有一张床上挂着一条粉红色的内裤。这条内裤我认识。我和谢丹阳做ài时见过,我一屁股坐在这张床上。谢丹阳一看我坐在了她的床上,就知道我猜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床?”谢丹阳坐过来温柔地问。“你猜猜?”我卖关子地说。“猜不出来。”谢丹阳想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
“是它告诉我的。”我指了指那条粉色的内裤说。谢丹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林庆堂,你是个大流氓!”谢丹阳听后一边笑一边说。
我一下子抱住她,动情地说:“丹阳,嫁给我吧!”“你能保证一辈子对我好吗?”谢丹阳羞怯而认真地问。我深沉地点了点头。
谢丹阳幸福地趴在我的怀里,接受我的抚摸。与小月、蒋叶真不同,丹阳身上有一种栀子花香,这是她的体香。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丹阳的香气吸引了我,每次我抚摸她凝脂般光滑白皙的皮肤时,都忍不住闻她的香气。
丹阳喜欢我的抚摸,特别是抚摸她玲珑的脚丫,那白皙粉嫩的脚丫像刚出生的小白鼠,小得不可思议,甚至我都担心她的小脚撑不住她一米六八的身材。每次握着她的脚,我都情不自禁地吻下去,她的脚太美了,仿佛一件艺术品。恍惚之间,我觉得她的脚就像春天里的草莓,又像樱桃那般鲜艳,晶莹欲滴。
丹阳受不了我的撩拨,轻声说:“我要!”“这屋子安全吗?会不会回来人?”我有些不安地问。“没事,我也常堵住她们。”谢丹阳满脸潮红地说。
于是我揽她入怀,从发梢吻到耳朵,又从耳朵吻到双乳。丹阳开始瑟瑟发抖,一股暖流从体内溢出。我掩不住兴奋,一阵驰骋,引来丹阳细碎的娇吟,一切都不能抵挡爱的力量,爱不需要表白、不需要言语,只需要尽情地拥有彼此的激情。
说实在的,小月死后,蒋叶真离我而去,我的心一直在孤苦中漂泊,是丹阳的爱让我有了一种回家的踏实感,我太渴望家的温暖和爱的甜蜜了。
激情过后,我俩静静地躺在床上沉醉在爱的甜蜜中。“堂哥,你爱我吗?”丹阳幸福地问。“爱你是我的一个梦想!”我喃喃地说。
“我让你说‘我爱你!’”丹阳偎在我的怀中说。“我爱你!”我痴痴地说。
“堂哥,你知道你的爱对我有多重要吗?我是依赖你的爱而活着的,我不允许你心里想别的女人。你能做到吗?”谢丹阳有些胁迫地说。我沉默地看着她。
“你能做到吗?”谢丹阳追问道。“能!”我有点口是心非地说。“我总怕你心中有别的女人。哪天没准儿我要考验考验你,看你能不能经得住诱惑。”谢丹阳狡黠地说。
我对她的狡黠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你除了任性世故一点外,上来脾气还有点野蛮,偶尔冒出点儿鬼主意,没别的毛病。”我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尖儿,半开玩笑地说。
“对你这样的人就得野蛮点!”谢丹阳趴在我的怀里娇嗔地说“堂哥,我就是改不掉任性的毛病,你不会因为这一点不喜欢我吧?”“你可爱就可爱在任性上了。”我温柔地说。
“庆堂,我们结婚吧!”谢丹阳深情地说。“我还没正式见你的父母呢,不知道二老什么意见?”我认真地说。
“我爸妈对你印象可好了,要不一会儿到我家见我爸妈吧!”谢丹阳迫不及待地说。“太突然了吧?”我有些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