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被张仑说的不由得楞了一下,随后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总是锁在这京师内,哪儿知道天下大小?!即便是从书中看得,却也终归纸上所见终觉浅。”
却见张仑笑嘻嘻的对着弘治皇帝道:“小子如今年幼,还能再跑跑。若是再过几年,便是难得出京了。”
弘治皇帝听得张仑如此说,不由得心下叹气。
张仑说的其实何尝又不是他弘治的状态呢?这同时,也是正德的状态啊!
没看小正德现在满眼小星星的羡慕着,显然就想着能不能跟张仑一起出去。
“也好,少年人多出去走走却是好事。”弘治皇帝大度的笑了笑,接着道。
“但回来以后,你还是可以随太子一同读书进学的。”
边上的小正德闻言,不由得笑颜逐开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的点头。
虽然张仑对于带个半大的熊孩子没啥兴趣,但琢磨一下还是觉得同意为好。
“那是自然,只是这侍读小子觉得不妥。小子的才学可不下他们,为何要充任侍读?!”
弘治皇帝本来听得张仑同意了,还挺开心的拿起茶就要喝上一口。
结果张仑这句话,直接让他口里的茶“噗~”的一下就喷出来了。
张懋更是那张老脸挤的跟便秘似的,哆嗦着琢磨自己是不是太宠孙子了?
回头得揍这小子一顿,免得这货进宫闹出什么事端来。
“陛下,您这可就不对了!”张仑撇撇嘴,道:“小子才学可不比那些朝臣们低多少,按说该授我讲学的。”
弘治皇帝听得张仑这话,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
“痴虎儿啊,你才多大?!竟然是自比朝中重臣,却是有些狂妄了啊!”
小正德见状也是愤愤不平:“就是!西涯先生亦说,他四岁能写大字十五岁中举可比你强呢!”
张仑一翻白眼,切!中个举有毛了不起啊,劳资先被九年义务教育凌虐,再被高考摧残。
然后还遇到了那个狗批系主任,出那些狗批题目!整整虐了劳资大学四年啊!
每每想起那不仅是内牛满面,还是鸟酸脑抽筋儿啊!这估摸喝十吨八吨的脑白金都补不回来啊!
那老东西还说欣赏我,想诳劳资去做研究生!可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劳资宁死不再搞那些破玩意儿!
“陛下若是明年开恩科,许我参考则县、院、府三试拿过案首不是问题。”
张仑耸了耸肩,道:“若是许我乡试,那考个解元也不过是手到擒来~!”
“哦?!你竟是有如此把握?!”弘治皇帝哑然失笑,随后却摇了摇头:“恩科不是说开就开的。”
小正德正想说话,听得父亲这么说不由得呐呐无言。
站在弘治皇帝背后的萧敬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张仑几眼,但很快的便垂下了眼帘一副泥塑木雕的模样。
张仑见状,不由得砸吧了一下嘴:“陛下,不若咱们打个赌如何?!”
“哦?!如何赌法?!”弘治皇帝确实对这个漂亮的小家伙,有些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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