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离缓口气,说:“咳,这么盯我……咳,师妹。”
丁永福忙说:“老朽在思考。老朽自是愿意,但事关重大,得问问家人。我们一直在此地生活,一时离开,多有不便。”
晚餐后,丁永福听着水明珠房内传来隐隐的哭声。
丁永福左右瞧瞧,大部分人在院子外;在家的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
丁永福便麻着胆子,悄悄进入水明珠房子。
水明珠知他进来,抽抽泣泣地低声说:“你来干啥?你都不问你的家里人,是不是愿意去?”
丁永福心痛地说:“过会我问,我会说服大家,一起去就是。”
水明珠委屈地说:“我知道,你又要对我提条件。”
丁永福头脑一热,说:“你们师兄妹都是这样,我没条件。这次是无条件的。你上次答应的,还欠两次,你看我都没向你要。”
水明珠略带嘲讽地说:“你这个……老头,倒高风亮节,识大体。”
丁永福真诚地说:“哎,算了,我是真心的。那个事,你说可以就可以,你说不行就算了,由你作主。”
丁永福一边说,一边上前去搂她。
水明珠略为挣扎。
丁永福厚着脸皮,大说情话:“明珠仙子,我爱你,你说了算。”
丁永福得寸进尺,凑着满是白胡子的老嘴,踮着脚,去吻水明珠。
水明珠不拒绝,让丁永福遂意。
丁永福得瑟地想要更进一步,水明珠不允,打他,说:“你改不了本性,就是个老流氓。”
这时,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老妇人,正是刘氏。
刘氏又一次惊得合不拢嘴。
水明珠连忙推开丁永福,对刘氏低声叱道:“你个老妇,为何不敲门,便擅自入内?”
刘氏吓得哆嗦道:“我来打扫……敲了两次,没人回应。”
水明珠、丁永福一时不知说什么。
刘氏按老规矩,清洁水明珠房间,见丁永福在此,顺便喊他出去一下,全家人等他商议。
全家人商量的,无非便是下一步如何做,才能保住性命。
丁永福说出全家去怀州的想法,且坚定地说:“只有去怀州,与陈仙长、水仙长在一起,才能无忧,我们一起在那里谋生吧。”
全家人都是老实巴交的种田人,无多少识见,当家的老人怎么说,就怎么做,自是个个无异议。
再者,唯如此,才可活下去。
活着,对于底层的凡人来说,是最基本的追求。
……
晚上睡觉,丁永福睡在丁老太婆与刘氏中间。
虽说自丁永福穿越而来后,这种状态已持续多年,但丁永福内心仍抗拒。这是倍受煎熬的时间。
以前也就算了,就是睡一睡罢了,忍一下就过去。
可今晚的刘氏极不安分,撩拨丁永福。
丁永福烦躁地说:“我这么大年纪,哪里做得起。你年纪也不小,不要老想着那事。”
刘氏一听更躁:“你个老鬼,十多年了,我就像守着活寡。你说不行我信了,但你又怎么与水仙子……。”
丁永福赶忙捂着她的嘴,但刘氏泼出去,仍在说:“今晚你还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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