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言道:“老三自小被长辈溺爱,个性有些偏激。这老儿说得对,老三可能怨责夫人。没必要为了这老儿这点破事,影响我们的白白夫人。”
唐统领不想白白夫人受半点牵连。
旺伯发话道:“有理。那就等他出去后,我再找时间,修理这老头。”
白白夫人送汤给他喝,他总得为白白夫人着想。
丁永福虽然心内仍对未来惧怕,好歹暂时无忧,一时松了口气。
白白夫人恨恨地说:“这老头不但有盗宝之心,最可憎的是,还乱嚼舌头。我还没很好地惩罚他。这几日一直无时间,但我没忘记这个。”
……
翌日,管事安排丁永福到白白夫人的住处擦地。
管事亲自示范,白白夫人十分爱整洁,你这老头须得用毛巾沾了水,一点一点地拭。
房内不能出现一丁点灰尘和印迹,否则你会死得难看。
管事走后,燕娘插着腰,在一旁监工。
哪里不行,哪里要重新来。
重点须将夫人净身场所,擦得干干净净,只准擦出香味,不允许存在一丝臭味。
丁永福劳顿下来,感觉比洗碗还累。
丁永福略作休憩,燕娘风言风语就来了:“你这老头,不是这里行,那里也行吗?擦个地就不行了?快些擦,做不好不要睡。”
晚上,丁永福吃一个冷馒头,喝点冷水,接着干。
夜灯上了很久后,白白夫人回。
白白夫人嘴里说:“喝,痛快地喝。”
丁永福在耳房擦地,听在耳内,感觉她有些喝多。
燕娘问她:“夫人,您喝了不少酒吧?”
白白夫人落寞地说:“还不是与唐统领、蒋宗主、唐三公子一起用餐时,唐统领酒兴一来,陪他喝了几杯。”
白白夫人到卧房内。
丁永福不敢作声,害怕擦出声音,吓着白白夫人。
白白夫人一吓之后,不知又要想出什么来折磨自己。
越是漂亮的女人,其心思越是不可以常情推之。
再听白白夫人发出刷刷的声响,接着连响两声“咚”,估计将鞋子脱了。
燕娘说:“夫人,这双便鞋,你还是穿上。”
白白夫人说:“干嘛要穿,就是要放松。光脚在地上走,不是很舒爽嘛?”
随即听到白白夫人口里嚷着:“燕娘,你说我这是干嘛?我已经嫁给唐员外,现下却又勾搭唐统领。老是游走在两兄弟之间,还要提防着蒋宗主。我这么做,我快乐吗?”
燕娘提示说:“小点声,夫人,让别人听得到。还有这衣服,暂时就不要脱了。”
白白夫人奇了,提高声音道:“这里只有你与我,有谁能听到?我少穿点衣,不行么?”
燕娘说:“耳房有个,也是个男人。”
白白夫人嘻嘻哈哈地说:“燕娘,你倒有味,你怎么放了一个男人进来?你想男人了吗?”
白白夫人好奇心大作,不待燕娘回答,一边说,一边冲入耳房。
丁永福手上拿着抹布,蹲在地上,见白白夫人一双脚丫子,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