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令狐老先生再对白白夫人讲明说:“白白,统领很急,用这水没关系,香味很淡了,老虎不让出来,再说这不过便于让老虎发觉而已,不是叫老虎吃人的,无甚关系。”
马管家应一声,走开时,忽然问了令狐老先生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丁永福一群人相当关注的,本就是奔它而来。
马管家问的是:“还要不要取童男的血?我和令狐老板取了算了。”
马管家这句发问并无刻意压低声音,与平常的音量一样。
丁永福一行人听得清晰,闻听之后无不脸色大变。
打来打来,最终的目标是营救儿童。
可是,大家能救得下来吗?
审时度势,不是救不救的问题,首是为自己能否保命?
活着,才能设法救孩童。
听着马管家肆无忌惮地问话,分明不将一群人放在眼里。
在他们的思维活动中,这些人已形如死人。
也难怪,唐统领已成练气巅峰,看样子,又与令狐老先生等人打得火热。
老虎不需放出,唐统领和令狐老先生等人弄死大伙等于踩死几只蚂蚁。
众人最大的依靠是蒋宗主,唯一的变数是,唐统领将如何面对蒋宗主?
可是,丁永福这一群正义的人,听凭这些人摆布儿童吗?
听一听马管家问的是什么话!在折磨抢过来的儿童,向他们索血,血尽则逝,太残忍了!
哪怕前面为万丈深渊,也得管一管!
大伙儿焦灼地按着武器,横下一条心,拚死阻止人间惨剧。
蒋宗主呢,一双冷眼在死盯着唐统领,本就白净的脸更加如同白纸,好像没注意有关孩童的问句。
这也可以理解。
人间最大的打击往往来自于自己最在意的人。
她最在乎的仍是唐统领是否如白白夫人所说的那样。
唐统领自从醒悟过来之后,一举一动在彰示白白夫人所言不虚。
每个人都看很明白,可蒋宗主仍然痴心地等着答复。
丁永福向大伙儿做个不可冲动的手势。
大家激动地要救男童,丁永福不能不冷静。
马上挥刀弄剑地,不立刻被别人杀死才怪。
不如,静观形势,也许有机遇。这被无数事实已证实。
果然,稍等一下,令狐老先生说出至少让大家暂时放心的话。
他对马管家说:“不用,一定要新鲜,才能做引子。反正也快,待统领将此处了解,再去把这个事做了。今日的时间还很长,刚刚是清晨。”
令狐老先生一双细狭的眼往丁永福一群人瞟瞟,耻笑说:“白白,令狐老板,你们看,他们很正义,看看他们样子,想要抢救童男?嘎嘎……自不量力。”
众人怒视他。
水明珠涨红脸,愤声说:“你们这些人,尽做丧尽天良的坏事!”
令狐老先生色眼盯着水明珠,很有耐心地说:“大美妞,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