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难当,吃完再逛。
乌向云看到街上前头右处,有一座诸褐色的两层圆顶阁楼,在店铺林立的街上十分显眼,宝塔金顶粉饰,飞栏玉雕相连,四面玲珑十分宽敞气派,阁楼前大浓黑墨舞着三个大字:昔悦楼。
“客官,您是喝茶、吃饭还是住店哪?”一个穿这玄色粗布短衣,眉清目秀的小厮迎了上来。
“噢,用餐,”赶紧答道,还是个多功能餐厅,怪不得这么大。
等她喝完第三碗粥,大厅里的客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客人们高谈阔论,跑堂的伙计大声吆喝,一下子变得十分热闹。
“嗨,你们知道吗,这次禽族跟死狱的梁子可是结大了,”突然她听到隔壁一桌,有个男子扯着大嗓子在报八卦,说的是自己家的事,马上屏息聆听。
“是啊,既然是送了重金请去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不过,照理,也不关死狱的事啊,他们可是死一块的,也不知道哪家族人这么大胆子,这两家的人都敢碰。”
只听到另一个男子附合着:“可不是,人是被死狱带走的,现在没了,总归是问他们要。”
大嗓子说道:“哎,说是这么说,不过那死狱可不好找,虽然名声在外,可任谁也从没见过。”
那几日,乌向云病得昏沉,接着听到墨如言的死讯,脑中已是一片麻木,家里人怕影响她太深,便什么都没解释。
现在听着人这么一说,才了解了个大概,什么外族的人如此蛮横,而且能够一举杀死那几个高手,应该是武功超凡。
听得一阵阵悲伤纠结,但她还是竖着耳朵。那几个男子已经转了话题,说起哪个京城富贾又娶了第八房小妾什么,她只好继续清扫桌上的饭菜。
怪不得当年康熙要微服,民间的爆料可是有模有样,她决定今晚先住下来,走走逛逛,听听看看,说不定可以在皇城根下探得稀奇,捡点便宜消息。
要了间上房,进去一看,哈哈,三星标准,外头还带小树湖景,也算清静干爽。她扯下面纱,坐定下来,想起还有封信没有看呢。早上从里间厢房冲出,就看到这信封白惨惨地躺在二厢塌上,十分扎眼,想来是喝多时,从怀里掉出来的。
信封里装着封信,还有一片巴掌大,微微泛黄的玉色绢,这是什么?她翻了翻,只是一片旧布。
展开信纸,唔,一手漂亮的颜体小楷,想不到红霄还是个习文懂字的人。
绚兮披览:
感念汝受妾惊吓,不由当窗泣立自哀,红霄一世女杰,沉沦落魄,自行堕落,可谓命运变数,愧对天地宗亲。
十年前,焰火门遭洛水门潜伏暗算,老宗主和二少主一夜之间接连丧命,妾身丈夫也遭重创。族内暗敌潜藏,族门纷争不断,从此一蹶不振。无奈之下撇清余累,领有家眷二十避走海外,休养生息。
原来红霄竟然就是焰火煞的人?怪不得她武功如此之高,但为何在宫里呢,乌向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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