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偷情的乐趣在于那份隐秘的刺激和兴奋,男人瞒着妻子享受占有另一个女人的虚荣,女人瞒着丈夫享受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满足,彼此分享合法感情之外的另一种感情。
可是对我而言却没有这种感受,我只是享受一次性行为而已,有的人说“性会跟爱一起走”我却从来泾渭分明,性和爱不存在什么交融。
我爱过谁?
这个问题就像“谁爱过我”一样难以回答。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爱过哪个女人。我有过很多女人,却只是形而上的恋爱关系,甚至只是**裸的**关系,当年我穷得丁当响,所仰仗的资本仅仅是一张漂亮脸蛋和强壮的身躯,我的女人也一样现实,等享用了我的身体之后就扬长而去,她们知道我没能力给她们想要的生活,我的能力只体现在床上。
我懒散疲沓地过了一年又一年,直到“自食其果”成为一个抬不起头的倒插门女婿,我的习惯性懒散令我始终无法明白感情这个词的含义,无非是把我以前那种随意的**习惯转注到一个女人身上,月萍就这样成为我稳定的**对象,你要问我究竟爱不爱月萍,我实在难以回答,我已迟钝到连她是否爱我也不清楚,自然更不明白我是否爱她。
所以这次所谓的偷情对我来说也不见得有多刺激,只是换了一个**对象,完事后还是老样子。
当然这个过程还是比较有趣的,关键在于刘小芳的陡然转变,这是一次很新奇的体验。
我永远猜不透女人,女人是世上最善于伪装的动物。那晚在70年代酒吧见面时,刘小芳是一个清纯的大龄女青年,尤其是坐在唐雁那种性感女人身边,显得她特别干净,简直无瑕无疵。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份纯真,令我对她格外有好感,毕竟现在这样的女人实在不多。
好吧,那我就和小芳玩一次纯真游戏,简简单单干干净净地圆所谓的少女之梦。
可是没等我入戏,小芳就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床笫尤物。
这种变化实在太突兀,我压根就没做好准备。几分钟前她还羞涩单纯得像一个处*女,躺上床后就狂野火辣得像一个妓女,一把火点燃了她自己,也熊熊向我烧来。
事态的发展令我不知所措,我习惯于慢慢入戏,从一开始的寻幽入胜逐渐变成跌宕起伏,到最后的摧枯拉朽,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从来没有改动,今天却陡然生变,被她烧了个正着。
我慌慌张张地招架应付,心里浮起对女同胞的无限敬仰之情。她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脸蛋、小小的身躯逐渐淡化,分外突出她大大的眼睛和大大的**,还有红红的两点和黑黑的一团,这些景象在我眼里无限扩大,充斥我的感观,她幻化成一丛妖艳的火苗,从她身体表面蔓延到我身上,我再回馈过去,熊熊烧向她的子宫。
撇开心理落差不提,单说**滋味,刘小芳实在是个美妙无比的女人。于是我开始专心致志享受性的愉悦,从寻幽入胜到跌宕起伏到摧枯拉朽,我淋漓尽致地完成一次做*爱,最后颓然塌陷,在她身上苟延残喘,心中浮起阵阵空虚。
她十分快活地说:真是太美妙了,你是最好的,令我神魂颠倒
这话实在动听之极,我像个急于表现的小男孩一样,才休息了十多分钟,又开始新一轮的动作,我要让她明白我确实是最好的,我确实令她神魂颠倒,我也确实能为她圆梦。
她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叫,雪白的**好像两个剧烈晃荡的面团,上面还有两颗妖异的红色火苗,她的大眼睛变得勾魂摄魄,水汪汪地映出她最直接的**,小巧玲珑的身子变幻着各种姿势,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足以和我对战千百招。真是个奇妙的女人
错了,应该说所有女人都这么奇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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