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做事需要拨一拨才会动一动,我正好是这种人。
我是一棵生长在温室里的苦菜花,自己没什么本事,却懒得努力奋斗,多年来好吃懒做得过且过,最后只能做一个招赘女婿。不过我这人头脑还是聪明的,只要有发财的门道,又不用花太大的精力,我很愿意好好赚钱。
这次让我来服装市场招商办工作,等于给我一个最佳机会,可以不费精力赚取人民币。我也有自己的**,只是懒得去开创局面,只要给我打通关节,也就是“拨一拨”我就会“动一动”而且越动越来劲,直到彻底满足自己的**为止。
我是一个煤球,煤球本身不具备侵害能力,不会主动污染环境,但是如果有人把这个煤球扔进水里,它就会染黑整整一滩水。我的贪婪和自私深埋在表层之下,懒散的脾性令我这份本质只有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才会显山露水。当接触到足够多的刺激,这个煤球才会一发不可收拾,开始习惯性发黑。
一旦开窍,我的思路就像长江大河一样滔滔不绝,这个市场的一等铺位几乎已被我看成囊中之物,随手甩一个出去就能换来大把人民币。
这事儿不难办,以沈磊的名义签署一份临时租赁合同,包下那些一等铺位的使用权,然后静等大鱼上钩,让商户们出一笔转让费换取使用权,我再以市场管理方的名义和他们签署正式租赁合同,租金归常青服装城,不能动手脚,我只赚转让费,如果商户有疑问,就说这些商铺早已被本地村民定下,沈磊就是代表人物。
风险当然也有,比如商户可能去找常青服装城管理部门查证此事,到时我可以去疏通一下,也不成问题。其实旁边好几个市场都是这么做的,开业初期就把摊位租给自己人,然后转让他人赚取差价,我这么做并不稀罕,那些商户早有所知。
另外三十多个二等商铺也一样收取转让费,当然开价要比一等商铺便宜很多,我和方丽娟商量一番,每笔交易必须我和她同时在场,事后双方平分,商铺临时户主需要一个代表人,其中一部分让沈磊出面,另一部分由方丽娟找人出面,好处费自行解决。
我需要钱,方丽娟也需要钱,虽然我胃口比她大得多,出发点还是一样的,这样就有了以权谋私的基础,大家是一丘之貉,以后必须同进共退。
唐雁和张惠君一直坐到黄昏时分还不走,邀请我和沈磊一起吃饭,方丽娟像是有事,急急下班回家,沈磊自然巴不得和美女共进晚餐,一口答应下来,我只好打电话告诉月萍参加同学聚会,晚点回去,随后和他们一起去吃饭。
饭后自然还有余兴节目,唐雁说要去唱卡拉ok,沈磊和张惠君都没意见,于是来到一家ktv,点了个中型包厢,四人坐下唱歌。
唐雁依然像当年一样豪放,几杯红酒下肚,整个人就放开了,一会儿和沈磊跳舞,一会儿又抱住我拼酒,香喷喷的身子老是往我怀里钻,好在我对她当年的放荡史一清二楚,也没怎么心猿意马,沈磊却两眼发光,明显产生了兴趣。
我知道唐雁这般表现只是为了降低转让费,像她这样的女人早已阅尽世上男人,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无所谓,关键是捞点实惠,只要我和沈磊答应给她降几万块转让费,她立马能跟我们任何一人去开房。
我见张惠君老老实实坐着唱歌,觉得她像个正经女人,于是把唐雁推给沈磊,让这对同为风月老手的男女互相过招,我和张惠君坐一起喝酒唱歌。
没唱上三首,张惠君终于按捺不住,凑近来说:“王明,你是小雁的老同学,今天又成为我的好朋友,希望你看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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