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风听了之几句话后基本上已经处于石化状态,嘴里嘟囔道“幸运,太***幸运了,传说中的重生碰上了,而且是带**而来又只是精神重生,巧而又巧的重生到湘江血战中全军覆没的十八团里,几率太低了,早知道自己运气这样好,非买彩票中个大奖过过富人的生活。”
“团长!团长!”小钟看到这情形吓坏了大声的喊了起来。
镇静,一定要镇静!贺风鼓励着自己,暗暗地攥紧了拳头,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以前在论坛上讨论湘江之战时不也yy过如果当时我在怎末样怎末样地,现在机会来了,怎末又害怕了,这不成了叶公好龙了吗?前世痛心疾的事,今天一定要贡献自己的力量,湘江,我来了!
重重的甩了甩头,把千般头绪扔到一边:“庆伢子,挖个坑把尸体埋掉。”
“是!”庆伢子见团长恢复正常也放了心去找工具了,贺风走到自己的尸体旁,解下背后的多用登山包,
等警卫员挖好坑后,两人把尸体抬过去刚要埋,贺风突然想起了出行前为了显摆而偷偷穿上特警队的防弹衣,赶忙停下解开尸体的上衣扒下防弹衣穿在身上,回头看到警卫员惊讶的眼神,讪讪的说:“废物利用,废物利用。”
坟墓就挖在静静流淌的小河边。
流水无声,垂柳无声,四周万籁俱寂,只有那不知名的小虫不识时趣地嘶鸣着。贺丰一改玩世不恭的习惯,神情凝重地面向坟墓行了三个鞠躬大礼,泪水夺眶而出,一滴滴滴落在坟前土地上。
贺丰默然无语地望着前方,泪流满面的想着自己的奇遇:好好地登什么雪山呀,这下好了长征路上自己一定会爬个够的!还真是心想事成,幸亏自己是孤儿,无牵无挂,再说这次是贺风杀死了贺丰,以后贺风没了只剩下贺丰了。
埋好尸体后贺丰命令警卫员去联系刘连长,自己处理起登山包里的物品:两套换洗的衣服,扔掉;洗漱用品,扔掉;手机一只也砸碎扔掉;急救包两个,这是好东西红军就缺这个得留着;在登山包最下面找出了一把阻击弩,这可是好东西当初买时花了将近2ooo元rmb配有4*32光学瞄准镜,拉开弹仓一看还有几十粒钢球,包内还放着三支箭和地图册一本,也得保存。把该留着的一切收拾好后,又站在坟前沉思了一会,收拾好纷杂的心情迎向正朝自己走来的一队红军。
红军队伍中一个身背匣枪的干部跑步过来,立定站好敬礼:“报告团长,一营二连连长刘大江前来报道,嘿嘿,团长你真的醒过来了,我还以为石子骗我呢?”
贺丰还礼后握了握对方的手“刘连长,前面情况怎末样?”
“报告团长,敌人被打退了,一排在后面掩护,对了,团长我们在刚才遇到几个人,他们说以前也是红军,你看就在那儿。”说完用手指着四个老百姓打扮一人牵一条牛的人。
贺丰一听,忙走到几个人面前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怎么这一身打扮?”
为的一人连忙敬礼:“报告长,我们四个是红七军的,三一年二月突围时负伤掉队的,这个叫李富,我俩是特务连的,他俩是宣传队的。”
红七军,广西左右江起义的部队,在桂军围剿下,只剩四千人的部队不得不撤出广西,转战千里,到达苏区时只剩一千三百多人,以后编入红五师。
“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部队长的名字吗?”贺丰感到事情有些麻烦,三四年过去了,原来部队的战友大部分牺牲了,再说脱离队伍这些年,事情不大好办。可是如果拒绝他们,看着几个人因为找到部队而热切的眼神,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长,我叫白春生,只记得连长和排长的名字,可是排长牺牲了,我们连长的名字叫李天佑。”
贺丰听了一愣,李天佑,五师师长也叫李天佑,也是广西人,不会这么巧吧!“还记得李连长的年龄吗?”
白春生想了一会说道:“李连长当年是十七岁。”
情况属实,再说如果冒充红军也不可能对李天佑了解的这么详细,看来这几个真是当年落队的红七军战士。贺丰想到这里,忙握住几个人的手:“同志们,这几年你们受苦了,现在欢迎归队,这样吧暂时先安排你们在我们团里,组织上调查后再重新安排工作,你们看怎么样?”
“只要让我们回到队伍中怎么样都行,还有这几条牛和驮的铁锅,食盐和油都是地主马坏水的,也交给组织了。”几个人纷纷表示,眼中的泪水不住的流下。
贺丰两手高举:“同志们,列队欢迎几位新同志,鼓掌!”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四个人热泪盈眶与迎上来的战士一一拥抱。
白春生擦擦泪,说道:“团长,我有个重要情报向你汇报,新车乡团防抓住了十几位落队的红军战友,我们看到他们才知道中央红军到了这里,赶快去救他们吧!”
听到这个情况战士们纷纷围了过来,异口同声的要求立即出去营救战友,贺丰喊过刘连长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了下来。高声宣布道:“同志们,注意了!战友是一定要救的,但是不能盲目的行动。现在我命令:五班长带领全班有白春生领路侦察敌情去归,六班长带两个同志向政委汇报情况立刻返回,石伢子通知一排再打一阵后撤到山坡上再阻击敌人,告诉一排长撤退时队形乱一些扔掉两只破枪,子弹要取出来我看看谁这么大胆!竟敢追在我们后面阴魂不散。”
“是!”警卫员敬礼后小跑着去传达命令,其他人也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