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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头上长着伤疤的青年一站出来,他们就一下子认了起来,是某个道上大佬的公子,曾经和别人约架,他们还去给凑个数。
一个青年爬到阮红军耳边说了几句,阮红军顿时脸都白了。
“我是阮氏集团阮国富的侄儿。。。”
阮红军正要报上自己的身份,却听见“哐”的一声,一个酒瓶子在空中旋转着,“砰”的一声砸在阮红军的脑门上,顿时整个人软绵绵的栽倒在地上。
这一幕场景和刚才他用酒瓶子砸王亚新的场面何其的相似,只不过赵宝宝这一酒瓶子力度更大,更狠而已。
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老大,你说怎么处置这帮孙子,只要你一句话,我今天一人卸他们一条胳膊。”
赵宝宝一副山大王的样子,向李广陵请求道。
阮红军这一帮子人吓得腿都哆嗦起来,且不论赵宝宝以及那头上带疤青年的身份,对方可有一百来号人,而且都是十八九岁的壮小伙。
这种人打架最是没分寸,敢下狠手,无所顾忌。
远了不说,就说近期,一个月前,就有一位青州道上的大混混,结果被一个十六岁的中学生抹了脖子。
最近青州正流行一句话,成了精的老混混不可怕,可怕的是十六七岁不知畏惧的冲动少年。
一群青年在气氛的鼓动下,什么事都敢做出来,也难怪这群人害怕了。
“一群垃圾,放他们离开就好了。”李广陵拍了拍手说道。
赵宝宝遗憾的应了一声,转头就对这群人吼道:“还不快给老子滚。”
刚才气势汹汹冲上二楼的阮红军一伙,像过街老鼠一样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阮红军倒在地上,谁也顾不得管他。
李广陵招了招手,让赵宝宝过去,和他低语几句。
于是赵宝宝一挥手,就带着武坤,桂小光一行人扬长而去。
出门的时候,桂小光还特地的瞅了一眼李广陵,嘴里嘟囔道:“没想到这么彪悍。”
王亚新刚才那么一哭鼻子,把脸都丢尽了,现在耷拉着脑袋,试图效仿鸵鸟,一副要沉默到底的架势。
这时,得到通知的旱冰场老板领着一个中年胖子和烫着卷头的贵妇,急匆匆的走了上来。
一上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阮红军,那旱冰场的老板提前已经从服务员的口中得到了消息,虽然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那胖胖的中年人脸色铁青,而那卷头贵妇直接冲到阮红军的跟前嚎啕大哭。
“儿子啊,你怎么了?”
等到被他抱起来的阮红军,好不容易悠悠转醒过来,怒火中烧的中年男人目光阴沉的环视四周,最后落在了李广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