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忧国忧民之时,巫君宝就见着远处甚是狼狈地驶来一辆摩托车。
那破旧的样子,车主自然是老徐无疑了……
此刻的老徐,浑身上下已经被雨水浇了个透透的,后座上还驮着两个孩子,好在被一张塑料布给裹了个严严实实。
“几位老板,今天实在不能再请你们去家里喝茶了!”老徐似乎并没有多做停留的打算,只是双腿小心地撑住车子,胡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满脸歉然道,“这雨越下越大了,山路也不能再走了!搞不好的话,孩子们明天也没办法上学了!”
“干脆在外头待一晚上算了,为啥非要冒雨往山里赶呢?”崔文泰很不理解地问了一句。
“外面哪里有地方住哦?”老徐笑道,“这雨要是不停的话,说不定好几天都出不来也进不去的……”
崔文泰也不再废话,转身钻回帐篷,手脚麻利地划拉了一大堆的各种罐头,塞进一个包装袋里,最后再塞进后座上两个孩子的怀里。
“老板,这不合适……”老徐大急,想要下车说话,却被崔文泰给死死按了回去。
“快走快走!再扯下去,你们爷儿仨怕是要回不去了!”
“那,老板,你给我留个联系电话,最好再留个联系地址,回头我送你们一些山里的特产……”老徐很是过意不去道。
崔文泰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双方这才就此告别……
“……”
“同样是孩子,人家为了求学,翻山越岭,顶风冒雨又冒雪的也要去,你倒好,巴不得天天刮大风下大雨……”望着那爷儿仨艰难远去的身影,巫君宝万般感慨道,“这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什么同人不同命的?”崔文泰很是不以为然道,“难道当初不都是从茹毛饮血过来的嘛?只不过有些人肯于努力,再加上机缘巧合之下,这才走在了他人的前面而已!”
“既然你都走在别人的前面了,为啥不想着先富带动后富呢?”巫君宝一脸鄙夷道。
“先富带动后富?扯什么淡呢!”崔文泰比他更为鄙夷道,“大伙儿都富起来的话,再想要吃韭菜的时候,上哪儿噶去?噶谁去?大同世界?君子国啊?”
所以说,人还是要努力的。
不然的话,只会被人当做了韭菜任意地噶。
虽说努力了也不一定会有结果,但至少会有希望。
除非你大彻大悟了,宁可烂在地里,也不想被别人噶了去……
“……”
兄弟两个并肩站在天幕下,赏风听雨,感悟人生时,骇然见着那边姑娘们的帐篷里浓烟滚滚!
二人大惊失色,急急抬脚冲了过去!
“咳咳……咳咳咳!”刚冲到帐篷门口,就见着几位妇女同志裹挟着一身的浓烟,甚是狼狈地跑了出来。
“你们这是……生无可恋了啊?”崔文泰一把将自家未婚妻拽近身边,上下仔细打量并确认了没烧坏任何部件后,这才出言调侃道。
巫君宝则冲着李医生那双赤果果的小jiojio,一个劲儿地发愣!
就算裹满了泥巴,脏兮兮的,也很是令人想要抱在怀里把玩一番……
显然,这就是个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小雏鸟,只一双jiojio就足以令他想入非非(如有同名为非非的,请见谅……)了……
“看什么呢?!”李医生被他那两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给看得大羞,当即便嗔声训道。
“这里满地的碎石,你可千万当心点儿……”巫君宝赶紧收回目光,并好心提醒道,“还有,睡前最好别玩儿火,不然夜里容易画地图……”
“……”
在车上落脚安身的几人,闻讯刚要赶来救援,却被巫君宝摆摆手拦了回去。
“你们是怎么想到……用湿木柴生火的?”崔文泰很是好笑道。
“想要干柴火,那也得能找到哇!”沈美人也不知怎么搞了一脸的烟灰草木灰,当下很是气恼道,“连个篝火都没有的话,那还算什么野营?”
“可是……哪个正经人会把篝火生在帐篷里的?”崔文泰很是不解道,“只听说过日光浴的,烟灰浴当真是头回见着……”
沈美人气得去弹他未婚妻的脑瓜崩儿……
“喂!你们两个,手纸还有没有啦?”干柴棒棒同样搞得满脸花里胡哨,如同丛林土着似的,冲着兄弟两个喝问道。
“你想作甚?”崔文泰瞬间懵了,“你们不会把手纸都拿去生火了吧?那等会儿便便的时候咋办?接点儿雨水洗洗啊?”
“……”
都说是猫爪贱,狗嘴欠。
像崔文泰这样的,绝对是猫狗究极合体兽。
安安稳稳地活着不好么?
非要被人甩一脸的泥水才甘心,害得自己也无辜受其连累……
兄弟两个接了点儿雨水洗干净了脸,重新缩进帐篷里,依旧是各自盘膝而坐,继续赏风听雨。
远处,群山矗立,风物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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