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孟成悦耳朵还烫得厉害,思维有点儿发散。
她刚才没忍住,答应了谢执洲的提议。
“……”
这不是坐实了她贪财吗。
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窗外霓光闪烁,整个夜都似是被沾染上暧昧。
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解释一下,她不是真的贪那一分钟一万,她只是想——
孟成悦愣住。
不是贪财,那就是好色。
好像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扯过被子盖住脑袋,开始强行酝酿睡意。
不知道是不是被谢执洲抱太久,她感觉被窝里都是他的味道。
特别是她的嘴唇。
孟成悦坐起来,打开手机前置当镜子。
她的嘴唇又红又肿,下嘴唇都快被咬破了。
谢执洲刚才真的好像一只疯狗。
“……”
孟成悦心虚地看了眼次卧方向。
手机上方弹出一条消息。
谢执洲:【你在骂我?】
“……”
孟成悦:【你怎么知道?】
消息发出的下一秒,她手忙脚乱点了撤回。
谢执洲:【我看到了。】
“……”
几秒后,聊天框弹出一笔五万元的转账。
谢执洲:【先买五分钟,明早起来记得找我兑现。】
孟成悦点完收款,突然想到他刚才那疯劲儿。
就差一点,谢执洲就把持不住把她剥光了。
她默默给他转过去四万。
谢执洲:【?】
孟成悦:【先卖一分钟。】
她想了想,嘴唇太疼了,一分钟都太久。于是,她又转过去五千。
谢执洲甩过来一个问号:【30秒?】
谢执洲:【孟成悦,你能不能行?】
孟成悦如实回答:【不太行。】
过了几秒。
谢执洲:【我弄疼你了?】
孟成悦回忆刚才全身颤抖的场景,有点害怕:【我肺活量不太行。】
她又转过去五千。
【先不卖了。】
谢执洲:【???】
*
第二天早上。
酒店工作人员送上来几排行李箱。
孟成悦看着入户间一屋子的大箱子:“这些都是吗?”
“是的孟小姐。”
工作人员戴着白手套,一口一口推进来排好,“这一排是休闲装,这一排是西装,这两箱是鞋。这是皮鞋,这是休闲鞋。”
说完,他抱进来一口大箱子:“这是领带袖扣,以及谢总的贴身衣物。”
谢大少爷养尊处优挑剔讲究惯了,孟成悦见惯不怪:“谢谢,辛苦了。”
她数了数,总共十三口箱子。
他这个暂住,看着像是要来定居。
孟成悦把装内裤那只箱子翻出来。
倒不是习惯了伺候大少爷,她是担心不帮他拿进去,一会儿他就这么光着出来。
今天是工作日,她拿了衬衫西裤,走到次卧门口:“谢执洲,你醒了吗?”
里面没声音。
孟成悦煮了早餐,锅快沸了,她没多想,拧开门把:“我进来了。”
推门进去的一瞬间,谢执洲正好过来开门。
见到突然闯进来的姑娘,谢执洲怔了怔,猛地转身。
孟成悦定在原地。
男人背肌结实挺拔,弧线完美,极度养眼。
孟成悦目光向下,心想,好翘。
下一秒,她整个人裂开——
啊啊啊啊!!!
他干嘛不用浴巾!!
“还看么?”谢执洲转过头来,手上多了条浴巾。加上他的表情和动作,潜台词像是在问“你还看吗?不看我围上了”。
“锅开了。”孟成悦故作镇定地走到床边,丢下衣服,转身跑出去。跑了几步,她回头,捂住眼睛,帮他把门带上。
听见房间里的低笑声,她满面通红。
*
谢执洲搬进来的第八天,孟成悦的衣帽间快成男士专场了。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东西太多心里过意不去,谢执洲叫人来加了衣橱,找了钟点工定时收拾衣服。
家里东西虽然多了,却并不杂乱,被他挑三挑四一改造,反而变得温馨了起来。
这段时间,孟成悦专心工作,谢执洲热爱持家。
他每天会接送她上下班,其余时间,他一整天都窝在家里。
虽然两人的距离被拉近了许多,但孟成悦并没有因此松懈。谢执洲有天赋,不像她,从小到大都要很努力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虽然他整天待在家里,三五天才去一次公司,应酬也很少,但孟成悦知道他的实力。谢执洲属于那种要么不应酬,应酬吃三年的甲方。
其他人可能会觉得夸张,孟成悦从小长在谢家,最是清楚谢家的生意和人脉。谢家家教严,子孙都低调,除了影视娱乐,其他所有产业都涉足,广为人知那几家科技公司背后的大股东就是谢氏。
谢执洲手头还有两家海外分公司,盈利巨大,他的办公时间其实有时差,旁人看不见而已。
所以即便他整天在家躺着,也是在赚钱的。孟成悦不敢掉以轻心,怕一个不留神就又被他甩出十万八千里。
*
转眼到了中秋节。
孟成悦接到谢老爷子的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回祖宅吃饭。
老爷子这么问,是为了见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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