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祖给弋茜说了下今天几个高管报备的事儿。
“我是看你每天那么忙,想等周末再给你说的。”弋茜过来依偎在文祖怀里,“而且也是怕太早提这个事,又让妈去多想。”
“嗯。”文祖想着还是尽量和同事错开,免得到时大家碰见了、又拘泥于礼数。而且旁人太多、可能也会加重弋茜母女的悲伤情绪。
周一早上、他就跟弋茜她们说,先等他到公司处理点事情。
然后到公司简单交代了一下、文祖就让陈梓开车,去接上弋茜母女,再一起去了公墓。
岳父的墓碑前已经摆满了鲜花、白酒等各种祭品。文祖一行人祭拜完、往回走的路上,文祖突然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人。
那人年龄约莫在六十多岁,他手里拿着鲜花、想必也是来这里祭拜的。不过应该并不认识文祖一行人,自己沿着上山的路、径直向公墓深处走去。
文祖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个人,也懒得再去回想:“或许是我认错人了。最近压力有点大啊、需要自我调节一下了。”
周六、江琥邀请文祖一家人去打高尔夫。
结果他自己打了没几杆,就去旁边陪弋茜母亲喝茶聊天去了,把文祖两个直接扔给了俱乐部的教练。
两人中间坐着休息的时候、文祖环顾了一下四周,对弋茜说:“茜妹、我觉得这高尔夫挺适合咱妈啊?又不算太累、这里空气也好。”
“前段时间不是商量着找点事情、让她在我们都忙起来以后,可以解闷嘛?一会儿你让她来试试。”
听文祖说到这儿,弋茜突然面色一沉、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这段时间没给她商量啊?”
“啊?妈自己已经找到想做的事情了?”文祖帮弋茜开了瓶水递给他。
“哼!”弋茜没接文祖的水,站起来转身向江琥他们喝茶的地方走过去,“我妈说、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带孩子。”
“啊?”文祖愣了一下、但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笑着跑过去搂住了弋茜,“那还不简单?”
和自己深爱的人同床共枕,文祖早就有想法了。但因为岳父的事情,文祖这段时间也是拼命在克制自己的冲动,生怕有所“冒犯”。
刚刚弋茜说完、文祖就恨不得立马扛起她回家去。窗户纸现在被捅破了,两个人接下来的小动作、微表情,外人都能看出个大概了!
吃完晚饭和江琥道别后,刚回到家、岳母就自己动手搬到楼下去住了:“我要好好伺候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楼上楼下跑不方便。”
......
尽管凌晨4点过了才睡了个囫囵觉,但文祖还是不到9点就醒了。弋茜正爬在他的胸口、满脸甜蜜地睡着...
文祖将她的发梢一遍遍地缠在自己手指上、又松开,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不过、有几次他想轻吻下去都忍住了,怕把她惊醒了。
仿佛这就是一场梦境,万一弋茜睁开眼、这个美丽的梦也会随之消散。
“你胳膊不酸吗?”弋茜依然闭着眼、喃喃地说道,“那我接着睡了。”
“你这个小坏蛋,早就醒了吧?”文祖挠了一下她的咯吱窝,“起来了吧?快10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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