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了屈:“警官,我冤枉我,我承认是我杀了小泽锐仁,但之后的事情完全与我无关呢。我虽然恨寻田他们,但我还没查到宝藏的下落,我怎么会对他们下死手呢?”
“高山先生,请你安静听我说完:
除了高山先生承认杀死小泽锐仁的案件之外,我们到岛上后发生几个案件,大家其实仔细一分析,就会发现有明显的割裂感。
首先是杀死宝岛阳平还是团田英坂的案件,明显都是经过精密筹划和准备的,可见凶手是一个行事谨慎的人。
但为何在袭击樱井小姐的事件却显得这么突然?如此破绽百出呢?这显然不太符合同一凶手的行凶风格。
也许大家会说,是因为高山先生误以为樱井小姐发现她藏在房间里的凶器,才不得已突然出手的,这是计划之外的行动,所以才会破绽如此之多。
但我想说的是,任何一个稍微谨慎的人,都不会把凶器这种确凿的证据给藏在自己房间里,这无疑于抱着燃烧的煤气罐睡觉,所以...”
上杉信话没说完,樱井步小姐就打断了他说道:“警察先生。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高山清西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所以在他房间里搜出的凶器,是有人嫁祸他的?”
上杉信点头:“是的,樱井小姐果然聪慧。”
“警察先生,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对付我们,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把我们给铐了起来。而对高山清西,在明明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们却为他找各种理由开脱,这很不公平哎,我感觉你这是在包庇他,而是且在针对我们。”
上杉信回道:“樱井小姐,我说过警察办案靠的是推理,是证据。
我说你们是凶手,是根据所获得的情报和线索所推断出来。
而高山先生,他房间里发现的凶器本身就很有问题,毕竟凶器对凶手来说都是很要命的东西,将他们妥善处理掉方为上策。
为何要把他放在自己床下这么鲜而易见的地方?这不是相当于对别人说我是凶手,快来抓我。”
“警察先生,你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想的复杂化,明明证据已经很确凿了,事实摆在你面前,但你却偏偏不采纳。
非得说案件另有隐情,我看这其中的隐情就是你的自作聪明吧。
高山清西把凶器藏在床底下看起来是有些蠢,但不是有句话叫做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
他这么做,说不定就是故意如此啊,就是为了应付像你这样自作聪明的警察也说不定啊。”
“樱井小姐,你对我质疑,这是你的权利。同样,对案件进行多方为了解读,是为了更全面的了解案件,防止有冤假错案的发生,这是我们警察应尽的义务。
基于目前的情况,真正的犯人将凶器放在高山先生的床底下嫁祸与他,这可能性非常大的,也是具有合理性的。”
“就算存在嫁祸的可能性,但有一点是确凿的事实。那就是,今晚袭击我的犯人肩膀被我划伤,而在场所有人之中,只有高山清西的肩膀有伤口,这就是他袭击我,不容置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