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陨乐直奔皇宫,气势汹汹的阵势在添烙心眼里却是没事找事,可添陨乐开口就是一句:“你是不是派人追杀夏昀了……”
这话一问让添烙心立马黑脸,几个月不来给她添堵闲得慌是吧!她冷哼:“你听谁说的……”这事做的那么周密,还会被人发现?熟不知她派去的暗位有多二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你是不是追杀夏昀了?”添陨乐冷笑,看样子是真的!若是夏昀真的掉落悬崖死了,她绝对不会原谅她,甚是她会每天给她添堵。
“放肆,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朕这么说话……”添烙心一拍桌案,这就是她养出来的好女儿,魅儿还说她是爱她这个母亲的,绝对是无稽之谈,好笑的彻底!
“哼!明人不做暗事!有没有你心里清楚!你身为一国女皇,竟为了一己之私,杀害无辜的夏昀!若是夏昀身怀绝学掉下断肠谷还有一线生机,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你怎么可以那么做!她也是添香国的子民,你如此心狠手辣,又怎么配做明君1添陨乐真的很失望,亲耳听到比别人说起更为心痛。夏昀何其无辜,竟被母皇杀害了!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值得吗?
“是!朕是派暗位杀了夏昀,即使没死也残了1添烙心冷笑,她做的出也能坦然的承认。无辜的人多了去,多一个不少,少一个不多!何况夏昀还是魅儿心间上的人!这时添烙心连仅有的愧疚之心都消失殆尽了……
“真的吗?”这渺然的一声话语,让两人纷纷回头看向站在不远处金丝纱幔旁的夏溪,他脸上的笑意渐渐冷却,手扶着纱幔抬眼望着桌案前的添烙心,氤氲眼眸深沉透着寒气,他再次缓声说道:“是吗?”眼眸不曾从她脸上移开,而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异样。显然什么都没有,得到却是毋庸置疑的一个字“是”。
夏溪不由的后退两步,他甚至感觉心在不断的撕裂,痛的缓不过气。三月前?追杀?掉崖?生死未仆?一个词接着一个词从脑海中冒出来,他痛的窒息,颤颤的捏紧纱幔,眼前的一切景象迷糊不清,白茫茫的一片,这种心疼连带着喘息都痛彻心扉。他出于本能的捂住微凸的腹部,脸色惨白;心不由的紧缩,侧着身子靠在纱幔旁的石柱,在人看不见的角度下拔下头上的红玉簪子藏于衣袖,缓缓地靠着柱子下滑,虚弱喃喃道:“好痛……”
添烙心没想到夏溪会出现在宣和殿,这让她也不由的心慌,她来不及追究添陨乐,慌忙上前却扶蜷缩在地上的夏溪,将神智渺然的他怀抱在怀中,没想到他没有拒绝她的碰触,她很是欣喜,紧张的问道:“你那里痛……”
“很痛,你能感觉到吗?”夏溪迷茫的看向添烙心,捏紧藏于袖中的簪子,虚弱的身子一歪靠向添烙心,出手极快的拿着簪子刺向她的心脏,用力的将簪子没入。血顺着簪子染上白皙纤长的手,与红玉簪子一样红的亮眼。夏溪不由的魅惑一笑,痴痴地说道:“我很痛,这种痛是你赐予给我的!所以让你也尝尝……”手中的簪子又往里深了几分,嘴角的笑意很纯净,他又靠近了几分,他没有害怕的瑟瑟发抖,而是笑的魅惑。
添烙心毫无防备,出于本能的将夏溪一推,却没想到会将他推倒在地。容不得深想,她惊呼唤道:“魅儿……”
夏溪心力交瘁又被这样一推,出于本能的捂住肚子。他感觉他的孩子在一点点消失,暖流从裙裤下低落在地,红的鲜明,他痴梦喃语:“连你也要走了吗?也好!反正昀儿也不再了……”
夏溪不再挣扎,躺在冰冷的地上,捂着微凸的肚子,感受渐渐消失的生命,他已经感受不到痛了,他除了睁眼无神的眼望着屋顶再无其他。
添烙心心惊,顾不上心口的痛,急忙上前抱起无声无息的夏溪,嘶声吼道:“传太医……”
一时大殿无比混乱,进进出出的宫人,急促的脚步声,一盆盆的血水,让呆愣的添陨乐吓白了脸。
万俟魅从外急忙奔向内殿,他至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床上两眼无神,痴梦喃语的夏溪,心下一惊。床前围着他太医纷纷摇头,万俟魅吓得脸色惨白,上前推来太医,握着他的手,呼喊道:“夏溪,夏溪……”
“阿浅,阿浅,快!快!快救救阿妩1万俟魅无措的喊着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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