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便答应下来,反正这周参再怎么样的耍小把戏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而且这样严寒的天气的确有些刺骨,得先找个地方庇护躲避才行。“走吧”蒋夔朝着欧阳霜月眨眨眼,示意没事,随他们走便是。
周参瞬间大喜,领着帐下的小喽啰们恭恭敬敬的跟在蒋夔以及欧阳霜月、紫嫣二人的身后,向着山上的山寨出发。这条上山的道路虽然弯弯曲曲的如同小蛇一般,但是却并不凶险,两旁没有一棵闲杂的草物,收拾的很干净。这里也没有任何一个分叉口,以至于蒋夔并无走错。策马沿着路途走,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这座完全以竹子木头建筑的较为巨大的山寨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山寨长宽都有数百米宽,来回兵士不断巡逻有数十百人,寨子的城墙有接近十五米的高度,寨头上三步便有几个兵丁把守。寨内分布严密,军机处、武器库、大堂、校场等等,一一严整。这样一个巨大的山寨几乎完全占据了整个山头,而且完全使用竹子搭建,显出巨大的财力不凡。
“将军,这边请”周参顾不得安置兵马便凑上蒋夔等身边三人,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指着最中心的大寨。蒋夔迈步进去,周参迎在身边,立刻下令沏茶,不敢丝毫怠慢。“寨主您可以说了吧”蒋夔坐下,看向周参问道。周参一脸愁容:“将军,实不相瞒,我这次是想请您帮个忙,而且这个忙,恐怕只有您能够帮”蒋夔一抬手,示意他直说便是。
“将军不知,是这样的,前几日因为我管教松懈,导致几个兄弟趁着黑夜拉帮结派的逃下山去,原本逃走也就算了,不想他们居然在河南府内惹是生非、聚众闹事,甚至于还打死了河南府的不知是哪个重要的大将官员,之后,经过那河南府守将的核查,便知道是我的兄弟部下干的,于是当即通告全城,号称要领兵三千攻打我寨,而且一但我们战败,他便要一个不留的屠寨”周参说的直摇头,显出无奈的样子。
“这样的一桩小事,你亲自派人前去承认错误道歉便可,何必要两军相争?”蒋夔听完,抿嘴笑了笑。“将军,您是不了解啊,那河南府的守将残暴不仁、脾气暴躁、还强制欺压百姓、又爱财如命,因为我本来没有进贡与他,他便借机想要报复,一举消灭劫掠我寨”周参直叹气道。“既然这样,那就顺势灭了他,也好替天行道、救难百姓”欧阳霜月最恨的就是对那些本就苦难的百姓还施加枷锁的霸道的人。“还请将军相助啊”周参跪地抱拳道。
“那好,我不妨就救这百姓们一把”蒋夔看向愤恨不平的欧阳霜月,道。“不知将军需要多少兵马?”周参问道。“兵马就不用了,人多反而碍事,你替我看好欧阳姑娘便可”蒋夔提起方天画龙枪起身,又问道:“不知他们何时进攻?”“明日辰时”周参听着一惊,难到这蒋夔能够一人独闯三千大军的阵营么?
次日。
三千整整齐齐的明军缓缓聚集到山下,阵中,位处最前边的盾牌手都用手和肩膀顶住盾牌,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连成一线。将近一人高的盾牌,排成一列。
其后是长枪手,透过盾牌上的“枪眼”,一支支的长枪斜斜刺出。如盾牌手一样,长枪手也是肩膀前倾,双手紧紧地握住枪杆;同时两脚的位置也和盾牌手相同,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在后边的脚牢牢地踩住枪柄。
盾牌手和长枪手不是只有一队,交错站立了好几队,皆为百战的勇士。蒋夔飞速策开战马,如同崩张的弩箭,狠狠地撞上了盾牌阵。
战马很快,几乎根本就没有停留,第一列的盾牌防线就被破掉,来不及逃走的盾牌手、长枪手纷纷摔倒,大多被压在了盾牌下。
蒋夔独骑继续厮杀,马蹄踏上盾牌,下边不断地传出被压倒大明官兵胸骨、腿骨、臂骨乃至脑颅破裂的声音;断折的长枪回刺,有的刺入了盾牌手的脖颈、面颊,有的刺入了长枪手的胸前。惨叫不绝,血肉四溅。
突破了第一道防线,三四步外就是第二道防线。同样的场景再度上演。不过,因为第一道防线短暂地阻止了一下蒋夔战马的冲击度,马没有那么快了,所以蒋夔的压力也逐渐增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