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子,上百号人。
看着地上贾家三口在那抽搐哀嚎,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也并非是全院儿都没有心地善良的,主要是都害怕。
这可是中毒啊,吃了耗子药!
自己又不是医生,万一上前冒冒然帮忙,可别反倒帮了倒忙,万一最后人死了,那说不定自己还得担责任呢!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大意不得!
这不,连堂堂道德天尊易忠海,此时都保持了一副观望姿态,其他人就更不会主动沾惹麻烦了。
于是乎,就形成了这么一个有些诡异的现象。
院里乱哄哄的,又酝酿着一股强烈的压抑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贾张氏那张肥脸都变成乌青之色时,外面总算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回来了回来了!”
人群有些躁动。
果不其然,何雨柱最先跑回来,然后是刘光齐,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紧随其后。
没了~
“嗳,就你们四个?陈大夫呢?”易忠海皱眉大声问道。
何雨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后面不说话。
易忠海赶忙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他就搀着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走了进来。
“陈大夫,您受累,快给看看吧!”
“他们三个都是吃了耗子药。”
这山羊胡老头看年纪得有五十多岁,头发稀疏,胡子乱糟糟的,穿着件灰色长袍,一副旧做派。
吴有德打量了一番,低声问道:“柱子,这大夫哪请的?”
“前门儿回春堂,是个老中医,陈长生。”何雨柱说道。
“那这陈大夫医术怎么样?”
“不怎么样。”
“哦……”
吴有德乐了,不怎么样就好。
似乎是配合何雨柱似的,这陈长生走到贾家三口面前看了看,都没上手,就拿眼一瞧就直摇头。
“陈大夫,您这是……”
易忠海有些担心,这人可不能死啊。
出了人命,还一次三条,那可太晦气了,绝对会影响他的声望。
“毒已入肺腑,难解……难解啊……”
难解?
阎埠贵眼中一转,问道:“陈大夫,那听您的意思就是还有解救的法子是不?”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这下子,易忠海也看出来了。
刘海中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这种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最是妥当。
易忠海道:“陈大夫,有什么话您尽管直说就行,现在人命关天啊!”
那陈长生还是不吭声,眼观鼻,鼻观心。
阎埠贵也是服了,这个老易真是,平时挺精明的,怎么关键时候不顶用呢?
他哎呀一声,急声道:“老易,你先把诊金的事儿和陈大夫说清楚啊。”
“哦哦……”
易忠海恍然,连忙说道:“陈大夫您放心,只要人能救活,一切都好说。要不,您先开个价儿?”
陈长生伸出食指。
“好,一万就一万,陈大夫您快救人吧。”易忠海满口答应。
陈长生摇头,“得加钱!”
“您说多少?”
“十万。”
“好,您赶紧救人,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陈长生捋了几下山羊胡,自信的笑了起来。
“此毒虽然猛烈,但也并非无药可解,岂不闻以毒攻毒之法?”
以毒攻毒?
人群议论纷纷,不少人面露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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