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八嘎呀路的日本话。
得益于抗日神剧的各方面上映,就是不识字的文盲,也晓得八嘎呀路这句日本话的具体含义。
艹。
打错人了。
将小鬼子给打了。
容不得伍六一去多想,他忽的听到有好几声木棍呼啸的声音朝着自己飞来。
得。
成标靶了。
伍六一的猜晓是正确的,他也是在场这几百特种战士中,唯一一个能够挥拳反击的人,就算打错了目标,没有打到击打者身上,而是打到了自己同伴的身上,也间接说明了伍六一的能力。
这一幕。
被尤里看在了眼中。
否则伍六一不会被好几个人同时招呼。
眼睛看不到,耳朵又暂时不能在听风声辨方向,因为周围战士挨打后发出的嚎叫声音,已经盖过了木棍呼啸的声音。
如此。
伍六一好像只剩下挨打一条路可走。
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周围那些人不都跟伍六一一样,在被人狂揍嘛。
可就算挨打,伍六一也挨得硬气,最起码没有喊出声音来。
与伍六一形成对比的,是他旁边来自棒子国的一个战士。
这名战士痛苦的在地上满地打滚,他一边伸出两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大腿,一边声嘶力竭的哀求着那些袭击者,不要在打自己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的腿断了,我的腿被你们打断了!你们在打下去我会死的,不要再打了。”
言语的时候,那个士兵的眼泪和鼻涕同时从脸上流出来,给人几分乞丐的味道,他的全身都在颤抖,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哀号,看起来说不出的可怜。
殊不知。
这些袭击者是带着任务来的。
棒子战士发出的哀求声音,反倒进一步的刺激到了那些袭击者。
这些袭击者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最美妙的那个音乐,挥舞的大棒愈发的凌厉了起来,挥舞出去的那个力道也较刚才加大了许多。
也让棒子战士的嘶声哭喊声音愈发的充满了几分凄惨的味道。
“哎呦,我的腿,我的腿啊,你们怎么还打?我要控告你们,你们侵犯忍全,你们这是不把我们当人看待。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哎呦,妈妈,妈妈,我要回家。爸爸,有人打我。老师,我要告状。”
尤里右手手指头指向了那个嚎叫的棒子战士,大拇指顺势向着地面一指。
得了信号的袭击者,晓得尤里让自己特别关注这个棒子战士,挥舞着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向了棒子战士用双手护住的大腿伤口上。
“啊!!!”一声带着破音的凄惨声音,顿时响彻整个集训现场,也狠狠撕裂了黑暗的苍穹。
尤里铁青着脸颊,迈步冲向了棒子战士,到了跟前,一把拎住棒子战士的衣领,宛如提溜小鸡仔一般的将棒子战士提溜,用带着十分严厉的语气厉声喝问道:“混蛋,我刚才听到了什么?叫妈妈,叫爸爸,叫老师,你是三岁小孩子嘛,还是说你至今没有断奶?”’
棒子战士很明显有些享受此时的时间。
虽然被尤里提溜了起来,虽然伤口处还传来阵疼,但身体其他各部最起码不用在被木棍狠砸了。
这就是效果。
“你真的是一个军人吗?你说的那些话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受不了的话,就举起你的双手,大声的叫,我要投降,我受不了了,我要退出!只要你选择退出,你立刻就能得到最及时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