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藏到山里吧?
彻底解决萧俊名的问题才是唯一的出路。
在许书文自己看来,他说的没什么问题。
但是刑良却被他吓了一跳。
“我去,他们知道你在哪儿,那你们还敢在这儿住?”
“搬家不是办法,难不成一有人找事我就搬家?”许书文摇了摇头,似乎是并不在意。
就算对方是元婴镜,他也并不害怕。
许书文只对萧俊名背后的组织感兴趣。
刑良看了看许书文认真的眼神,突然有点感叹自己命太苦了,一天天的这都是什么事?
“要不这样,你也不着急答复我,你好好考虑考虑,过两天告诉我行吧?”
“今天我被发现了,我也不可能马上再动手,就算查也要过上几天。”
许书文点了点头,确实像他说的一样,这件事急不得。
“玉牌你用了吗?”徐书文问道。
刑良肯定了徐书文的问题,如果不是玉牌,他现在可能已经死了,想到这儿,他突然有些羞愧,甚至还想给徐主任打个折。
但是转念一想,事情好像不太对。
如果不是为了许书文的任务,他又怎么会身处险境呢?
许书文笑了笑,并不知道他此刻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再给你两个吧。”许书文心里清楚,对方给自己做事是冒了很大风险的。
这份风险不仅仅是靠金钱可以衡量的。
徐书文把两个玉牌放在桌子上。
一个翠绿,一个血红。
“绿的那个跟之前一样,红的那个可以呼叫我去救你。”许书文说道。
刑良面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呼叫?
什么鬼?
但是想到今天那玉牌的作用,他还是收下了。
没准用得到呢?
他觉得虽然许书文脑子有些奇怪,但本事是真的。
刑良走后,萧冬儿的神情有些没落。
“少爷,要不我走吧?”萧冬儿眨巴眨巴眼睛,显得可怜兮兮。
“走,你去哪儿?”许淑文瞟了她一眼。
“随便出去散散心吧。”萧冬儿苦笑。
“那工作怎么办?”
“工作…也有年假的吧?”
“有。”
“那我请年假。”
“批准了,工作做完就可以休了。”
萧冬儿有些哭笑不得。
“打扫卫生和做饭,哪有做完的一天?少爷,你这是黑心公司。”
“赶紧回去睡觉吧,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把小董儿拽起来推出了房门。
萧冬儿站在门口,笑容有些苦涩。
……
凌晨3点,萧冬儿背上了一个背包,把两把枪塞入怀中,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走到大门口,她突然感觉有点想哭。
可能自己永远没办法有个家吧?
真是悲哀。
她摇了摇头,把钥匙放到了门口。
虽然是密码锁,但备用钥匙还是人手一把。
接着关上了门,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生怕自己一回头就再也迈不出一步。
往前走了还没几步,她的眼泪就夺眶而出。
但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前走。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石子儿砸在她后脑勺上。
她没注意,只当是被风吹落的树枝。
紧接着又是第二个石子儿,重重的砸在她脑勺上。
这回总不能说是风吹的吧?
“哎,谁呀?这么没素质?”
萧冬儿有些气愤的转过头。
一回头,却看见许书文正坐在房梁上,手里拿着一捧石子儿。
“你这是要跑路?”许书文问道。
看到许书文,萧冬儿的眼睛更红了。
“少爷,你追出来干嘛,让我走吧,要不然只会拖累你们。”
“做不到啊,我们可是立了字据的。”许书文微笑着说道。
萧冬儿擦了擦眼泪,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三两下撕的粉碎扔在地上。
“现在没有了,让我走吧,少爷。”萧冬儿说道。
“别傻了,我说的不是我给你立的,是你给我立的。”徐书文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摊开给她看。
只见上面写着。
甲方萧冬儿,承诺一辈子为乙方许书文工作,不死不休。
短短一行10来个字,萧冬儿却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签的。
说起来,真有人会在合同上写不死不休吗?
“你这是伪造的。”萧冬儿有些生气的喊道。
“别乱说,这可按着你手印呢。”许书文只要指下面那个红色的指印。
“白纸黑字的,你还想耍赖?”许书文说道,“一个女仆,就应该每天好好做饭,打扫打扫卫生,遛遛狗,至于其他的,是我该考虑的事情。”
“这么晚还要处理员工情绪问题,忙死我了,快去给我冲杯咖啡,要手磨的。”许书文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少爷。”萧冬儿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怎么了?”许书文一副得逞的表情看着她。
“咱们家没有咖啡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