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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辛,你在说什么呢?!"
啊啊~朱诺——
"这种话怎么能当面说出来?"
噗——
朱诺小姐?!
朱诺的话语像一把利刃**了李乐成的心里。
"嘛,这一点确实是这样,但...话说你能不能先把捂住耳朵的手放下来?"
"咳咳...请别在意,一想到刚刚的声音还有些抵触把手放下来。"
噗——
第二把刀又插了进来。
"朱诺,请注意你的用词,指挥官可是很伤心的哦。"
"哼,不用你来教朱诺!话说,你能不能也把你的耳塞取下来?只有朱诺一个太狡猾了。"
"啧。知道了。"
卡辛极为不情愿地取下了塞在耳朵里的耳塞。
噗——
第三把刀插了进来。
"指挥官要被你弄哭了诶!"
"喂喂,明明就是你的错好吧?"
"和朱诺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先做的!"
"..."
心好痛...早知道打死也不唱了...
哈啊...为什么我一个死宅要来参与这种现充活动啊?
心灰意冷的李乐成趁着两人还在吵架的时候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你们两个就不要吵了!指挥官都走掉了!"
""什么?!""
"等等!指挥官!"
"指挥官?!慢着!"
尽管两人之后不停地道歉,但那些受过的"伤害"是无法消失的。
于是就变成了这幅消沉的模样。
走在路上就像是行尸走肉似的,空有一副躯壳,没有灵魂。
哈啊...卡拉OK什么的绝对不要再去第二次了...
"指挥官,要我给你做好吃的披萨吗?我又从茗那里学会不少的技巧。"
"抱歉啊,暂时没什么口味呢..."
"没关系的,指挥官要是什么时候想吃了,随时可以告诉我,我会立即做好给指挥官吃的。"
"谢了啊..."
克利夫兰一路上都在鼓励着李乐成。
但她刚刚也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那可怕的杀伤力即使是克利夫兰都撑不住。
或许是为了道歉,克利夫兰一路上都在试着和李乐成交谈,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克利夫兰在说,李乐成在听而已。
"对了,指挥官,要来我们宿舍玩牌吗?"
"玩牌?"
克利夫兰居然会提议玩牌,真是件意想不到的事。
"没错...是叫...叫什么来着?"
"是****吗?"
"没错,就是叫****。谢谢提醒了,弗莱彻。"
"****么..."
李乐成是听过这种***的玩法的,不过详细的规则他就不知道了。
关于****,他知道最多的就是xx地的赌场会有****的赌局,而且这还是一种在赌场里很常见的赌博方式。
"听说很有意思,指挥官要来试试吗?"
"唔..."
怎么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被大赌鬼邀请进赌界的场景。
"规则什么的很简单的,指挥官要是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弗莱彻平时经常被竞技神找去玩牌,她现在也是有经验的人了。
"卡辛没什么问题。"
"朱诺也可以~"
"咱、咱可以把竞技神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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