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夏弥摇摇头站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一双翠绿色的眼睛,和一张对她来说看上去无比欠揍的脸,而现在这张脸还在冲她笑。
“喂,这里是哪?”夏弥见伽利尔摩没反应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什么,想要抓住他的手,结果发现自己的手从伽利尔摩的手臂中穿了过去,夏弥突然警惕起来“是幻境?”
这时夏弥才开始打量周围,除了她和伽利尔摩以外,还有一个金发双色瞳男子,刚才伽利尔摩就是在和他说话,这里的一切摆设都说明这里是一个酒馆,夏弥看了看酒架,上面的都是上了年份的好酒“还挺奢侈。”
“这里应该不是幻境,应该是他的记忆世界,还是最重要的一部分,毕竟强行攻击我的代价可不小。”夏弥猛的一拍手“好吧,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变态的记忆吧,毕竟是他强行拉我进来的,可不是我自己要看的哦。”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的夏弥心安理得的看着伽利尔摩和帕西对话。
另一边,伽利尔摩坐在地板上,摸了摸自己的头“我刚刚是怎么了,这就是三度暴血的后遗症?”伽利尔摩从地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依然是那个破旧的房间,只不过家具的上面没有那么多灰尘,巨大的落地窗前,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
“是女流氓。”虽然变小一点,头发也是黑色的,但还是能看出来的。
伽利尔摩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生怕再次被暴打一顿,直到走近了,伽利尔摩才意识到,“诶?她在哭诶。”这下伽利尔摩麻爪子了,加图索家教的很多他都学了,哪怕是最麻烦的贵族礼节他都能一丝不苟的完成。唯独对在照顾女生这方面伽利尔摩从未细究,要说在离开加图索家之前,除了母亲,和其他女性最亲密的接触……
“嗯,应该是拿刀抹脖子的时候吧。”伽利尔摩这么想到。
“呃,不管了,还是让她先不要哭吧。”伽利尔摩伸出手,想去摸夏弥的头“嘿,别哭……”
伽利尔摩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从夏弥的头上穿了过去,简直不要太恐怖了,伽利尔摩想要收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而且夏弥在向他靠近,不对,是他在向夏弥靠近,“喂,怎么回事啊!”伽利尔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夏弥不断的融合,伽利尔摩突然看到了夏弥的眼睛,那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观察一个人的眼睛,澄澈得能映出云影天光,那是孤独地映着整个世界的镜子。
“她以后会很漂亮的,对吗?”
“夏弥,以后你就叫夏弥了。”
“是她!都是她!院长爷爷是被她害死的!”
“她是个怪物!离她远点!”
“听说她和院长一家出门,结果半路滑坡了,一车人就剩她了。”
“喂,看那个学妹,好漂亮啊,我要是有她一半好看就好了。”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长这么好看,背后指不定看着什么勾当呢。”
无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有喜有悲,有诽谤,有羡慕,有讥讽,大多是不美好的回忆,有个人说过,生活像一部悲剧,而快乐就像穿插在其中的广告。
是不是你也曾是倔强的小孩,低着头在人群里走过,不出声;离得很远看别人说说笑笑,也不出声;但是你心里有个很大的世界,夜深人静的时候,所有人都睡着以后,你躺在床上睁大眼睛透过窗户去看夜空,忽然难过,或者忽然笑得打滚?你想找一个能倾诉的人,却发现只是孤身一人。
另一边,夏弥看着伽利尔摩跪在一个墓碑面前,她看着伽利尔摩从怀里掏出那封信,上面的血把信染透了,但是伽利尔摩身上一点血都没有,他把信埋在了面前的土堆里“我不会原谅他们的,那是上帝该做的事,我已经送他们去见上帝了。”
“拥有掌控情绪的能力,却依然会被自己的情绪所驱使,真是可怜。”夏弥一拍手,周围的一切都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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