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爷,你看,我是不是可以...?”
“不行,想都别想,不要一直想着出宫。”
外面天气还没有完全转暖,英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时时刻刻就想着出宫。
“可是,这是我想出来的。”
朱雄英恨不能伸出尔康手。
“让你四叔去做,反正最近他也没有事情做,一直在府里商量什么海运,这么久了也没有结果,也不知道商量出啥了。”
朱雄英好奇地看向爷爷:
他没听错吧,爷爷竟然说他不知道四叔他们在商量什么?
不应该啊,不是说锦衣卫无处不在,无所不知吗?难道这一切都是谣传?
也是,他们也不是什么超人,怎么可能啥都知道,看来还真的后世人将他们给神话了,这就跟各国的特工一样,那么精英的人员,总不会去窃听一些平时吃喝玩闹寻常事吧,
四叔一直待着府里,又是爷爷的亲儿子,没有愁没有怨的,爷爷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将精英往四叔府上放...
朱雄英的脑子里都快要上演一部编年史了,朱元璋一个暴力,一个脑瓜崩就弹向了朱雄英的额头上。
“嘶!疼!爷爷!你干嘛!”
一蹦一跳地远离爷爷的毒手,朱雄英很是不服气地看着爷爷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指,声音都带着微怒。
“这事就这样决定了,你别想了,有什么想法就跟你四叔说,最近也就你四叔无事可做。”
朱元璋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自己这个老子坑了亲儿子的觉悟。
朱雄英在一边听的眼皮直跳:无事可做?
这怪谁,还不是您老任性,说啥就是啥,这亲儿子溜起来那也是一点情也没有留。
听听这语气中的嫌弃,我的亲爷爷啊,难道您不知道我四叔正在完善您亲孙儿我的海运概念?
正想反驳,话刚要出口,朱雄英突然觉得也挺合适。
毕竟自己的东西自己知道,就那些新式纺车流传出去,江南地区的布匹可以不是用泛滥一词可以形容的了,那完全就是一条大江突然涌入了一条小溪之中,就那小溪的河道,怎么可能承受的住一条大江的水流量。
可以说,朱雄英这两个图纸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一方面,这么好的东西,朱元璋这种为平民百姓考虑的肯定不会置之不理,但要是他允许,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那么多的布匹一堆积,周边番邦国家那也是有数的,并不可能一次性吃掉大明突然多出的那么多存量。
通过那些‘丝绸之路’更是不可能,那么远的路途,就算是那些胡商真的愿意将这些布匹拉走进行贩卖,他们的运输能力那也是有限的。
可是海运不一样,就算是再普通的海船,那也不是一只商队可以比的。
看看自从隋开掘京杭大运河以来带来的影响就能看出。
这条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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