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忍耐。
你这是在唤狗吗?苏杏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老实的坐到了云帆的身边,由着他把大姐给扎好的辫子解开,仔细的梳顺,然后重新编起盘好。
苏杏没打算刨根问底,她知道。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对于云帆,她有种莫名的信任——虽然这恋爱关系确定的很莫名其妙。
将最后一缕发丝梳顺吗,云帆笑道:“好了。”
“啊?哦。”苏杏摸摸头上,只觉得这次的发型似乎比先前那几次更繁琐。这妖孽是万能的吗,还有没有他不会做的事情?哦,好吧,估计他不会生孩子。
跟云帆说了下近期的打算,同时被云帆无比正经的调戏了一番后,苏杏拍拍屁股出了云帆的房门。
跨出门的那一刻。苏杏猛的回头,冲云帆挤眉弄眼:“回头让人给你弄两根虎鞭补补,免得劳累过度,以后就不能用了。还有,就算她真脱了,你也要把你的裤腰带系好,有的东西,我是绝对不跟别人共用的。”
第一次,云帆愕然。
丫的,许你调戏我,就不许我调戏你?苏杏从云帆呲牙一笑:“我走了,你自己看守好自己的贞操。”
云帆含笑摆手:“放心,有的东西,只留你一人用。”
苏杏无语望天,话说她作为一个各种荤段子倒背如流的现代人,污就污了吧,这妖孽再怎么说也是个古人啊,为毛也这么污。啊啊啊,果然调戏男人就要挑那种单纯小正太或者禁欲系男人来啊,不然,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刚出院门,她就撞上了熟人。
“苏杏!”刘青儿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苏杏斜眼瞥她:“咋没跟上你家少爷回沈家?”瞧那眼睛红的,跑哪儿哭去了吧。
“不用你嚣张,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想到停在门口的马车,刘青儿冷笑一声,也不搭理苏杏了,直接蹭蹭蹭的往里走。
“能嚣张一会儿是一会儿,总比你没机会嚣张强。”苏杏耸耸肩,漫不经心的往门口走。
她这次来,本是要与云帆谈将来的事情的。她是一个很干脆的人,既然云帆认定了她,而她也不是抱着玩乐的态度接受云帆的,那有些事情就必须说开。比如她和杀务净说过的那些话——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不重要,重要的是,安稳。
她不想提心吊胆,惦记着老公今天在哪儿,明天能不能活下来,后天又要去给谁卖命这些问题。
话说回来,她现在才十四,是不是还有几年的时间来得及反悔?
问题是,她好像不想反悔啊。
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了,她怎么就对云帆这么一个毫无逻辑毫无常理可言的妖孽上了心呢,要想安稳的话,树哥不就是最好的选择么。
“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长叹一声,苏杏认命的走出兴庆园的大门。
“苏杏!”
又是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除了刘青儿以外,还有什么人这么惦记着她么?苏杏疑惑的抬头看去。
前边,环翠妹子站在马车下边,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