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杏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搞不清古人的思维逻辑,或者说,直男癌患者的大脑构成。
沈墨说,他要为自己当初对她的不尊重道歉。没错,这是应该的,你丫把人当蛐蛐儿,也得看人愿不愿意啊。
可是,接下来的话,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你说你不想娶太过精明的妻子,那是你的事儿,虽然我也明白你是不想娶个女人来跟你斗心眼儿玩儿,而且门当户对的媳妇后台硬不好收拾。你说你不打算妻妾成群,一个门当户对不太精明但足够安分守己的妻子,一个心思灵敏知晓进退的妾室,足矣。
恩,这也不错,女人多了容易累啊,如果能连那个妾也不要就最好不过了。
“虽然没有八抬大轿,但除主母外,再无其他女子可与你比肩,这一点,我做得到。”
苏杏歪了歪头,啥意思,谁是她主母啊,她要跟谁比啊?
“沈六爷,我真成的劝你一句,病了一定要吃药,千万别拖着,不然,后果很严重啊。”苏杏伸出手,踮起脚尖吃力的拍着沈墨的肩膀,一脸同情的说,“好好的一个富家公子,长的又这么俊,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
“怎么,莫不是怀疑我的诚意?”沈墨好笑的挑眉,看来她怕是被吓到了吧。
诚你妹的意啊!苏杏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终于忍不住爆发起来:“你知道把我当蛐蛐儿是不尊重我,那你觉得让我做妾就很尊重我了吗?!”
被苏杏的怒吼吓了一跳,沈墨皱皱眉,看来,是他一直以来都太惯着她了。
“我说过,除你之外,再不会有其他女子能与你争宠。”
说的好像给了我多大赏赐似的,你丫是不是要给我来一句“女人,我允许你做我的女人’?苏杏的白眼快翻到头顶上去了,冷笑道:“你八抬大轿来娶我,我都没打算去,你以为我会去给你做一个妾?还争宠呢,我从来就没打算跟任何女人争宠,我干嘛要死皮赖脸的去求男人可怜我?”
“杏儿,你不要得寸进尺。”沈墨的声音有些发冷。
“我没得寸,怎么进尺?”苏杏嗤笑一声,微微抬起了下巴,与沈墨正面对视,“你是不是觉得,你身为京城富商家的少爷,这么诚恳的来跟我一个街上卖唱的说谈纳我为妾的事情,简直就是屈尊,给了我天大的面子?而且你还许下不会再纳别的妾,房里除了正妻没人比我大,我这简直就是一下子飞上了枝头是不是?”
没错,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人,能做到这一步,可以说是诚意十足,姿态放低到了极点。如果这条件放到外面去,估计自荐枕席的女子会打破头。只可惜,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人,而是一个穿过来的现代人。
我们现代人,不给人做妾!别说是上头就压一个不精明的正妻了,就算是让我做正妻,下边给我搁个妾都不行。诶,她在说什么啊,妻跟妾玩什么上上下下的。
“我不稀罕!”
“杏儿……”
“沈六爷,我还小呢,你和我谈这种事情,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苏杏摆出了懵懂脸,“讨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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