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杏觉得,自己还是图样图森破了,原本以为作为一个不怀好意的后妈,金芸浣一定是来棒打鸳鸯兼找茬翻脸的,可经大姐一提醒,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是啊,既然不想让继子继续风光下去,那为啥要拆散他和一个上不的台面的媳妇呢,难道是要让他转向那些出身富贵娘家势大的女子不成?
于是,她不得不对陈浩然的阴险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虽然当初在官府那里步步紧逼的收拾苏大富,就已经让她看出了陈浩然那道德夫子掩饰下的阴险本质。那丫就是明知道他那后娘不坏好心肯定不会给他娶个高门大户的媳妇,才把他后娘给派来的。
那边,苏莲秀下限已经接近了尾声,正在那里如金芸浣所愿的侃侃而谈着一个男人最应该做的事情。
“官做不做有什么打紧的,难不成不做官还养不起家了不成?若是做了官,整日与人应酬,那男人的心就野了,还如何管教得来。男人嘛,最重要的是听话,疼人,知冷知热,其他的,无所谓了。”
所以,有没有出息,无所谓了,有没有本事,无所谓了,有没有官做,更是无所谓了。
金芸浣听得很满足,当初陈浩然在家中说看中了一位姑娘,还是一位嫁过人的姑娘时,她心里就不由得一喜。一直以来,这个继子给她的压力太大了,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便中了举,若不是要为父守孝,只怕如今已经得了官上任去了。就算在陈氏族中,陈浩然的名声那也是响当当的。
而相较于陈浩然,她那才刚满十三岁的亲子,就有些不起眼了。虽然相较于其他人来看,她的儿子也是有几分天资的,但她是要与陈浩然比啊。
这么一个有天分有功名的继子,如果再娶一个有家世的妻子,这家里还有她和儿子的立足之地么?
金芸浣走了,很满意的走了。
苏莲轻敲了下妹妹的脑袋,笑道:“信不信,她回到家中,定然会与陈先生的祖母说我是一位知书达理秀外慧中进退得当的好女子,堪称陈先生的绝配?”
苏杏点头,肯定会这么说啊,不然,难道那位老太太要给自己宝贝孙子娶一个既肤浅又无知的鄙薄女子?
“罢了罢了,横竖年前是不会有定论的,不必理会太多,还是把你的棉衣拿来,我再给你绣上几朵杏花吧。”
确实,这都马上到过年了,就算想要定亲,时间也不够了啊,更别说虽然搞定了后妈,但还有一位亲奶奶要去攻克了。
看着眉眼带笑的大姐,苏杏不由得也笑了起来。现在的大姐,极好,虽然受了苦,但并没有被痛苦击倒,而是更加乐观。她更高兴的是,大姐并不像她小时候印象里那般懦弱。
女子可以温柔,但绝不可以懦弱,否则,只会任由他人欺辱到自己头上来。
这个年,对于苏林一家子来说,过得是极为欢乐的。
“去年过年时,还是杏儿姐出钱给我们置办吃食呢,那时候,我就想,这饺子好吃是好吃,可要是有几个菜就更好了。”三花满脸的笑,今年的她,完全不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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