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怎么办?孩子们的户口还挂靠在福利院,以后再出这种事,他们难免要母子分离。”
“我问费怀信吧。”我说:“不过现在不合适,毕竟刚刚就已经求了他一件事,你最近安排人保护好他们,等我们度假回来再问他。”
他点点头,然后说:“费先生真是仁义,这样处理这件事,让人觉得消气不少。”
“既不能上媒体,也不能告诉受害者。”想想就觉得无奈:“只是咱们自己好受些。”
他立刻就蔫了。最近基金会做的无一不是赔本生意,连吆喝也没赚到。民间捐助并没有涨,而且盛萌萌流产那次虽然没有上媒体,却已经在周边几个城市范围内传开,失去了八成以上的捐助。
仔细想想,我们基金会现在全靠费怀信的钱支持,如果他再像上次那样把我甩了,我只能破产滚回家。但这也不是一条好出路,因为我一旦经营破产,我爸爸立刻就会收购幼幼基金会,将它重新收编成总公司的分部,派人来经营。即便我的账目没有跟费怀信直接合作的记录,谣言也会很快传进他们的耳朵。
所以这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越想越糟糕。我索性不想了,做只缩头乌龟。
下午出发前,我陪他去了教堂。
他去找神父告解,我坐在最后一排。其实我好想进到告解室里听听内容,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在说,违背第六诫是错,还是喜欢我是错。
他有没有忏悔与盛萌萌相关的部分?
之后他出来,我们一起上了飞机。这么久没睡,很快我俩就在飞机上睡着了。
降落时我才睁开眼睛,发现他的下颚正靠在我的头上。我靠得舒服,抬起眼睛看他,他立刻就低头吻了过来。
出机舱时,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停机坪建在水面上,极目望去是辽阔的海平面,海鸥在海平面上飞舞,远处有快艇艇开过来,白色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着炫目的光芒。
我正欣赏,费怀信突然抱住我。这已经来不及,水花倾下,我们被浇了个透心凉。笑声传来,是李虞。
他裸着上身,展示着他小麦色的肌肉,穿着一条花里胡哨的泳裤,还带着一个穿着比基尼的波霸妹子。我看着自己因为潮湿而透出内衣颜色的连衣裙,发誓一定要他好看。
费怀信把衬衫解下来裹到我身上,勉强让我不那么尴尬。我悄悄比较了一下,觉得李虞黑了点,还是小怀信受看些。
一路疾行,终于上了岛。
这岛十分漂亮,放眼望去净是生机勃勃的绿。我们穿过沙滩,进入树林,李虞介绍说他的女伴叫Barbara,外籍华人,然后问我:“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么?”
“没有。”很多景点虽然美,但毕竟有许多商店,虽然方便,却少了几分原始的味道。而这里甚至连游客都没有。
“这是我爸送给我妈的礼物。”
“噢。”我真的好羡慕,我如果有这么一片地方,就在这建孤儿院、老人院、妇女避难所……
李虞还要下半句:“当然,费叔叔也出了钱,还有林子里的很多小动物,都是他送来的。”
“真好……”
李虞得意极了:“把你的豹子也弄来?”
费怀信扬起眉:“豹子的天敌是什么?”
“呃……”李虞略纠结:“是嫂子。”
我们需要从这里漫步到山顶,因为李虞的女伴比较瘦弱,所以我们走得很慢。
我越看这里越喜欢,忍不住小声问费怀信:“买这样一个岛贵吗?”
“不贵。”
李虞这个长耳朵又听到了,跑过来说:“但手续特别复杂,而且整理起来也特别麻烦,我爸当初就为了给这个岛通电,光打点就花了不下几个亿。这种地方可遇而不可求,我爸这辈子就找到这么一个地方。”
“噢。”我也不失望,毕竟它是一个岛,我现在连房子都买不起:“你爸爸对你妈妈真好。”
“一个岛而已。”他骄傲得不行:“我妈不能夸什么东西,一夸那东西立刻就出现在我家。要是量产的,就直接绝版了。你爸肯定不这样!”
Barbara立刻露出艳羡。
“我爸当然不这样!”炫耀他家凭什么鄙视我家:“我家的基金会跟公司都在我妈名下,她想要什么自己直接买。哪像你妈还要要钱花?”
Barbara又开始艳羡我。
李虞不甘示弱:“那你妈不是还得工作嘛?我妈就坐在家里打牌喝茶。”
Barbara重新转到李虞的阵地。
我不甘示弱:“那是因为我妈不想闲着!我妈出门人家都叫她韩夫人,徐董。你妈只能是李太太。”
我没有挤兑他家长辈的意思,因为慈善家身份比黑帮和商人更容易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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