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没有丢过还跟我在这里鬼扯什么?
后来他们问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我说我想去山区,还想*盛萌萌。
然后他们把我绑在沙发上去开了个小会,只有费怀信蹲在我身边,说:“我们明天去山区。”
“你觉得我疯了?”我能看懂他的表情,满脸同情:“为什么你没疯呢?你不是她爸爸吗?”
他握住了我的手,拉过去覆上了他的眼睛:“你没疯……”他的声音在哽咽:“我知道你没疯。”
我们没能去成山区。
因为这天傍晚,警局传来消息,让我和费怀信先去丢孩子所属城市的警察局,说那边抓了一个拐卖儿童的团伙,里面有两个三个月的女孩。
我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
费怀信开始还不答应,说那边有我们的DNA样本,但这不行,我要亲眼看着。里面搞不好真的有我的毛头,她连我的奶都没喝过,我必须得抱着她回来。
费怀信跟我一起上了飞机,期间他总是想抱我,我扯开他两次,第三次就烦了:“你干什么!”
他望着我,不说话。
我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问:“你说那两个孩子里有毛头吗?”
“也许有。”
“也许有?万一没有呢?”
他看了看我,再度沉默。
“如果有的话,我就立刻带着他俩回德国。”我做梦都这么期待着:“再也不回来了,我什么都不做,每天只盯着他俩,绝对不会再把他们弄丢。”
他还沉默,许久,手臂再度伸过来,搂我的肩膀。
我挣扎他就加大了力气,搂得更紧。我的怒火再度被激起,使劲咬住他的肩膀,他不动,故意报复似得勒得我更疼,直到牙齿失去了所有力气。
后半程就在我俩这样的角力中度过。
到地方时,警察局告诉我们DNA比对结果过几天才出来,但来了七家父母。我说肯定是我的孩子,那几家父母却说一定是他们的。我们吵吵吵,费怀信也不帮忙,一起被警察吼了一顿,请出了警察局。
到了外面继续吵,费怀信把我拖进了车里。
镇上最好的临时住宿只是招待所,我俩躺在床上,没心思看电视,听到隔壁传来躁动的声响。
那女人叫的就像杀猪,男人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
我越听越心烦,问费怀信:“枪呢!”
他没理我。
估计在腰带上,我趴上去压住他,手摸到他的腰带,却被他攥住,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我推他,又被他捏起下颚吻了过来。
我拼命打他,然而并没有用。他完全压住了我的上半身,用腿绊住了我的。他好一会儿才松手,望着我,没说话。
我就要气死:“枪!”
他没说话,翻身下了床。
我也连忙跟上,他挽着我的手,敲隔壁的门。
叫声停了,但没人动。
我正要踹,费怀信已经踹开了。
那俩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现在搬走。”费怀信命令:“快点。”
那男人立刻坐起身,瞪着眼睛问:“你俩哪来得?”
我正要去找他的枪,费怀信突然拎起桌上的水果刀,挥手扔了过去,水果刀擦着男人的耳朵钉进了床头,刀柄颤动,发出嗡鸣。
房间里的两人脸色惨白。
他再度命令:“搬走。”
老板跑了上来,探头看了一眼。住在我们另一侧的梁默也跑了出来,拿着钱给老板,说:“把你这栋楼的人全都清干净。”
费怀信又领着我回了房间。
走廊里还在传来骚动声。
我俩坐在床边,均摆着死人脸。
费怀信开了口:“睡吧。”
我看向他。
他搂住了我的肩膀,亲了亲我的脸,抚着我的背,柔声说:“睡吧,宝贝。”
我突然很想哭,抱住了他,问:“你说毛头到底在不在里面?”
“没有就去山区。”他抱紧了我,柔声说:“一个一个找。”
催了好几次,又塞了钱,DNA结果提前两天出来了。
真的没有毛头,而是跟我吵得最凶的两位父母。
我妒忌得不行,生气得不行,见他们临走前还瞪我,不由就要追上去,又被费怀信按住,他把梁默派去。梁默很快就回来,说:“办妥了。”
“办妥什么了?”我纳闷。
“他们明后天才能走,我把旅馆都包下来了。让他们晚上睡车里。”
报复过后果然感觉好了一些。
我们回了招待所,费怀信跟梁默计划,说附近就有山区,因为全无方向,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先从附近找起。
我也没有主意,我怀疑他们的主力并不在我这,费怀信只是不得不依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