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联姻吧。”我当然得支持他:“你们会上床吗?”
“不会,她也不喜欢我。”
“那就联姻吧。”我说:“我等你解决。”
他没说话。
如果他因此觉得我不够爱他,那就冤枉死我了:“怀信。”
“嗯。”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听得出他的失落。
“我等你十年。”我说:“好吗?”
“最多三年就够了。”他说:“我需要先稳住他们,然后一个一个杀。”
“好。”我说:“你怎么做不用告诉我,我等你就是了。”
他叫了一声:“妞妞……”然后没有说话。
我的心莫名一阵抽紧:“怎么了?”
他好像在哭:“我好想你。”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通电话,此后他没有联络我,我也没有联络他。
我是在网络上看到他婚礼流出的照片,从我哥哥口中得知局面暂时稳定下来。
此时毛毛和毛头已经四岁半,他们听我的话等着爸爸回来,给他准备了很多礼物。
我在我爸爸的公司里做得还不错,每天都能收到姓顾的派人送的花,庄麟偶尔会来找我喝茶,他在这边有几间分公司。他告诉我他们没有住在一起,要我不要担心。
那天我彻夜难眠,把那个只有几张偷拍照片的婚礼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我早就准备好了,也觉得自己没有问题。
我明白这是纯粹的联姻,各自为了利益结合的关系,如同合作商之间签合约。
可是,我还是突然开始茫然,觉得我跟他一下子就变得很遥远,似乎再也回不去。我爸爸问我对姓顾的怎么看?我哥哥问我要不要考虑庄麟,反正费怀信短期内也离不掉婚。与其这样不如利用这点时间扩大一下事业。
我知道我应该这样,费怀信也不会说什么。
只是虽然我理解并明白,却对婚姻关系还是着奇怪的执念。幸好他们也没有逼我,只是提供建议,我不愿意,谁也不会干涉什么。
毛毛和毛头五岁生日之前,我爸爸把我叫去,问:“孩子们的生日想怎么过?”
“做个蛋糕给他们过。”我还没设计好,因为我自己给他们过很无趣:“早晨去看儿童话剧,下午去游乐场。”
“回家里吧。”他说:“我见见他们。”
“爸爸……”我都已经习惯他不见孩子了:“你说什么?”
“我见见他们。”他叹了口气,说:“费子霖说只要顺利漂白就离婚,如果不能,孩子就改姓归我们。”
我知道这只是列举了让我爸爸安心的可能,可我还是有点难受:“你觉得他能吗?”
“能得话,我就履行约定跟费家合作,助他们扩大经营。”他认真地说:“不能得话,你是否重新选择我不参与。但你的孩子得给咱们家当继承人,看他们两个谁喜欢。”
我不由笑了:“他俩好像都挺喜欢。”
“那能得话就把女儿改成你的姓。”他也笑了:“他们家即使漂白,利益也得等几十年后彻底筛干净才能跟咱们融合。”
毛毛和毛头一直都知道我爸爸,而且我爸爸很慈祥。
毛毛比较规矩,毛头打完招呼就歪着脑袋盯着我爸爸。搞得他有点别扭,问:“毛头想对我说什么?”
“外公长得真好看。”她都没有这样夸过我,但这丫头从来都嘴甜:“我能抱抱你吗?”
我爸爸眼里放出了光,弯下了腰:“过来。”
毛头扑进了他怀里,此后就再也不想出来。拉着我爸爸的手要求参观他们的房子。毛毛一听赶紧也跟上,拉住了我爸爸的右手。
我妈妈就没过去,陪我坐在这喝咖啡,高兴地说:“我老公肯定该让你们搬回来了。”
“那我可得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啊?回家住不要钱,你爸还可以给你看孩子。”她笑着说:“他其实老是偷偷看俩小东西的照片,以为我没发现他。”
“他喜欢就好。”
“当然啊,跟我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她伸过手来,摸了摸我的头:“笑一笑。”
我笑了笑。
“又不是生离死别。”她望着我,柔声说:“你既然喜欢他,那他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
我点了点头。
这天我父母让厨房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下午就没有带两小只去游乐场,因为游乐场有的我家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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