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警惕县衙的注意。”
“不过若是有人将自身等同于流寇,言行上面没有了任何的顾忌,甚至违背我们确定下来的诸多规矩,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们也可以放心,名分的事情,我一直都在考虑,不要多长的时间,结果就可以出来了。”
说到这里,吴帆徽停顿了一会的时间,让李勇等人牢记。
“好了,诸位兄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询问。”
沉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李勇开口了。
“少爷,属下率领的第一队,今日午时出发,明日午时刘方恒在碎金镇等候,戌时有兄弟给少爷禀报进入葭州之后,歇息的地方,后日的卯时,属下会在兄弟们落脚的地方等候。”
吴帆徽微微点头。
“也好,不过你记住,斥候侦查的重点,还是张妙手的所有情况,我计划的是两天时间行军,其实若是以最快速度行军,八十多里地,一天时间完全可以抵达,不过那样斥候无法侦查到详细的情报,所以兄弟们进入到葭州所辖的地方之后,会有大半天歇息的时间,在这段时间之内,我们就要根据斥候侦察到的详细情报,确定夜间作战的所有部署。”
“作战必须在二月初一子时到丑时的时间之内铺开,我们有八十一人,声势不小,若是在葭州境内停留太长的时间,张妙手与贺双全肯定会察觉,他们可不是傻子,等着我们去进攻,一旦我们的行踪暴露,要么就是与张妙手面对面厮杀,要么就是张妙手迅速逃离。”
“时间的把握方面,需要特别注意。”
“在这里,我郑重告诫诸位兄弟,军令如山倒,不管是谁,必须要服从命令,若是有人违背军令,可能导致兄弟们暴露行踪,甚至是可能影响到我们的作战部署,那么你们可以当机立断,毫不犹豫的行军法。”
“有些话,你们不好意思说,但必须要说,要不断的告诫兄弟们,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能够做,这样才是真正的爱护兄弟,也才是真正的兄弟,等到有人违背了命令,破坏了规矩,到那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我早就说过,不管兄弟们以前做过什么,既然跟着我了,既往不咎,以前所有的麻烦,我替你们背着,哪怕是朝廷要追究,那也不行,但兄弟们必须要听我的号令,服从我定下的规矩,做不到这点,我们就不是兄弟。”
吴帆徽说的很严厉,李勇等人禁不住低下头,这段时间,他一再告诫后来的四十七名兄弟,必须要严格遵守规矩,绝不能够有丝毫的逾越,但刘方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总觉得这些兄弟在外面吃苦了,对他们过于严苛不忍心,吴帆徽知道这个情况之后,严厉的告诫过。
李勇也知道,这些兄弟散落在忻州、马邑和山阴等地的时候,从事的不是什么好的勾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这个过程之中,沾惹一些不好的习气也是有可能的,必须要严肃的告诫,更需要严格的管理。
众人都去准备了,戴能祥留下了。
“戴能祥,护卫钱粮就靠留在家中的二十名兄弟了,十里铺是我们的大本营,不能够出现丝毫的问题,在我们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存放钱粮的院落,否则杀无赦,二十个兄弟分为四个小队,昼夜巡逻,观察周围的一切动静,这就要辛苦你和兄弟们。”
“少爷,属下一定收好钱粮,少爷和兄弟们在外厮杀,属下祝少爷大获全胜。”
午时,李勇带着刘方恒等九人秘密从十里铺出发,前往葭州而去。
吴帆徽没有相送。
正月二十九日,卯时,马继刚率领十九人从十里铺出发,卯时一刻,孙凯林率领十九人从十里铺出发,卯时二刻,吴帆徽率领三十人从十里铺出发。
上马的时候,吴帆徽回头看看精神饱满的众人,看看十里铺的屋子,他知道,回来之后,兄弟们就要搬迁到马鞍山村去了,只是不知道一百个兄弟,是不是能够全部都跟随前往马鞍山村,不知道此番的厮杀,究竟会有多大的收获。
嘉着马腹,朝着官道而去的时候,吴帆徽没有再回头。
吴帆徽没有发现,距离官道不远的一处山坡之上,吴氏家族的管家正在默默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