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什么都不缺,不过你救了我和夫君两次了,我自然是要酬谢你的。”
楚虞瑶冷笑:“他是你夫君?”
可可一脸理所当然,“虞瑶姐姐怎么会这样问?杨牛文当然是我的夫君啊!”
楚虞瑶也不多说什么,她只是妩媚一笑,“既是你的夫君,为何他睡在我的怀中?”
原本可可进来之时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听她这么一说后,这才想起自己男人此时还躺在别的女人怀里,她又怒又急,“你,杨牛文,你做什么呢?”
杨牧之苦着脸,“我,这不是受伤了动弹不得吗?”
楚虞瑶轻轻一笑,环住他的双手加了两分力道,似嗔似笑道:“你哪里是动弹不得,之前明明手脚那么不老实的……”
可可哪里听不出这话的含义,以她对丑八盖的了解,见到了那些漂亮的姑娘,哪一次他不暗暗吞口水?
特别是瞧见了大胸脯的女子,更是一双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以虞瑶姐姐那完全不输裴嫣然的胸前份量来看,说杨牛文这个家伙手脚不老实,必定丝毫都没有冤枉他。
一脸泄气的可可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胸口,虽说不至于像灵犀洲这么一马平川,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更让人郁闷的是,偏偏自己这张脸蛋,也比不过人家啊!
眼看着杨牛文那家伙躺在楚虞瑶拥挤的怀里,似乎一脸享受。可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亏得人家那么担心你,你却在这里享福了,你,要气死我呀!”
约莫是觉得只骂自己男人也不对,于是调转方向指着楚虞瑶,既委屈又愤怒:“虞瑶姐姐,你都是有夫婿的人了,他还是美男谱的榜首,你怎么还要来抢我的夫君啊?”
楚虞瑶也不说破此事,只是抱住杨牧之的手,不曾松过分毫。
山洞外,远远站着一名身材修长、气度风雅的男子,瞧见洞内的此番情景,他一拍脑门嘀咕道:“真是没脸看了,可可丫头这是完败了啊!”
见楚虞瑶还紧紧抱着自己男人,可可气冲冲道:“你就不知道挣脱吗?被人抱着好舒服啊?平日里,我抱你怎么又不肯了?”
杨牧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可可跳脚道:“好啊!我知道了,你原来还是在嫌弃我啊!”
说罢,就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碎碎念叨:“你见虞瑶姐姐生得漂亮,就不要我了,以前又说不嫌弃我丑,你不要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丑八盖,你是我的夫君啊,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好呢……”
山洞外那名男子看不过眼了,怒声道:“可可小姐,咱们走吧,不在这里耽误他们这对狗男女的好事了。”
可可也不回头,只是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才是狗男女呢!要走你自己走,我就不走。”
洞外那人气得跳了起来,指着山洞中不断哭泣的丫头老半天,硬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说我是狗男女,你这丫头昏了头了?你这是骂我,还是骂你自己啊?”
说起来,能看见可可哭泣,还是很难得的。
事已至此,杨牧之心道,看来,这件事也只能硬着头皮来解释清楚了。
“可可,你先别哭啊!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可可的哭声稍稍小了一些,一双眼睛盯着他,好,就看你怎么解释,要是不满意,我还是要哭的。
“可可,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我有一位未过门的媳妇儿吗?”
可可抽泣了两下,惊讶的望着杨牧之,又看了看笑魇如花的楚虞瑶。
“没错,我的那位媳妇儿,就是你虞瑶姐姐。”
可可一瞬间忘记了抽噎,惊呆的看着楚虞瑶,喃喃道:“虞瑶姐姐,就是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儿?”
“难怪,当初在蓬莱岛时,你们的神情那样古怪……也难怪,虞瑶姐姐要一路跟着我们,原来她是想保护你啊!”
想明白这些前后关系,可可还真哭不起来了。
虞瑶姐姐与杨牛文的婚约,还在她之前,如果按凡俗世人那一套说法,自己若是真要做杨牛文的妻子,还得叫一声楚虞瑶姐姐呢。
见楚虞瑶如此亲密的抱着杨牛文,有些心虚的可可,又很是不服气。
难得她在这一刻心思转动灵活,色厉内荏道:“既然虞瑶姐姐与你有婚约在先,但她始终还未过门,因此我秦祎可才是你杨牛文的第一位媳妇儿,知不知道?”
不等两人细思,可可继续道:“虞瑶姐姐虽然比我大一两岁,可按照顺序来说,还得叫我一声姐姐吧?”
楚虞瑶失笑道:“你们拜过堂,成过亲了?”
心虚的可可岔开话题:“我们修行之人,不要计较这些嘛!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杨牛文的媳妇儿……”
楚虞瑶轻飘飘说了一句,却杀力十足:“他并不叫杨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