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刘,老闫,你们看怎么处理?”一大爷询问身边地两位管事大爷,天赐良机啊。
“这……”俩老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家里的傻儿子别人偷牛他们拔桩。两人没法说,只能媚笑地看着傻柱,这事只能苦主决定啊。
傻柱看着两个老头谄媚的表情,说:“他们干的事该不该打?”
“该打,可……”俩人没法往下说,害怕哪句话惹得傻柱不高兴,自己儿子收获的惩罚更重。
停了半天,傻柱才道:“算了,今天累了,不想打人了。”许大茂几个人高兴啊。
“不过,惩罚还是要的。”傻柱对雨水说,“雨水,去家里拿几个,一、二……六个窝头,不对,不能去咱家,去许大茂家拿两个,二大爷家拿两个,三大爷家拿三个,有白馍拿白馍,没馍再拿窝头。”
其他人还在纳闷傻柱要干什么,许大茂却明白了,“傻柱,不行,不能这样对我们。”他扯出刘闫两家就是想借两家管事大爷的身份压制傻柱,可没想到傻柱不打了,却要以己之道还之己身,这以后还在怎么吃饭啊。
几个馒头窝头放在三个大爷中的八仙桌上,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傻柱把它们一个个掰开,然后指头在鼻腔里扭来扭去,把提取出来的东西等份的抹在上面。
众人这才明白,一大爷嗔怪地看着傻柱,二大爷(妈)和三大爷(妈)除了怨毒还有担心,其他不相干的人都捂着嘴。傻柱抬头瞧了众人的反应,看大伙捂嘴,表示赞叹,很有先见之明啊。
接着傻柱拿耳勺掏耳朵,自己掏干净还把雨水也叫过去掏,然后大声的咳嗽把肺里的杂质也安排在众馒头窝头里。
这些弄完,大家以为他要结束的时候,傻柱把手伸进衣服里不一会取出几小坨黑灰色的团状物质,又平分在几个馍馍里。
这回大家想来该完了的时候,傻柱操弄自己的头发,给他的艺术品撒上了层层白霜。
四邻已经有人想吐了,他们认为这下终于要结束时,傻柱却开始脱鞋了。
一大爷终于受不了,忍着胃里的不适说话了:“够了,柱子,差不多就得了。”
许大茂几个人肠胃翻滚,脸都已经绿了,哆嗦着看着三位大爷。
二、三大爷不好说话,只有一大爷来说和了,“柱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还是算了,你这弄得太过了。”
傻柱笑了笑,说:“行,不想吃可以不吃。那我明天就出去到附近的胡同宣传下他们的丰功伟绩,我看这几个以后怎么找工作,怎么娶媳妇。”转头看见许大茂不以为意,“许大茂你别以为你有工作和媳妇不担心这些,你就想想我的拳头好不好使吧。”
工作和媳妇那关系着自己的前途和养老,他们可想成为别人口中不务正业的街溜子,更不希望像一大爷一样将来为养老算来算去的,最起码一大爷还有稳定地工作,人家工资还高。
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吃不下去,几个人不停给傻柱鞠躬道歉,都哭成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