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吉普车。从车上下来了几十名全副武装背着大包手持微冲的武警战士,从吉普车里又下来四名军官,有三名军官手里还提着金属的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动西。
张哥和考古队的几个领导一了上去,一阵寒暄后就到一个大帐篷里开会去了。我们也别睡了,赶紧刷牙洗脸整理内务。等一切就绪后我们和这些武警一起就进入了地下。
一路上孙教授喜笑颜开的在张哥面前不住的夸奖方芳,说她心细如发,观察仔细,替他解决了一个他一直没解决的问题,就是这个死城的照明问题,把方芳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我们在死城的出口集合后,那三个武警军官各自打开手提箱,这时我们才注意到这个手提箱其实是一台仪器。三名武警军官打开开关,又从箱子外部拔出一根天线来,仪器上的指示灯闪烁了一阵后,三名武警军官又相互核对了一下,估计没问题了,就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类似于掌上电脑大小的手持显示器挂在腰带上,然后接好线把箱子合上背在肩上。
方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这是最新的军用设备,有声纳探测及定位等先进的功能,我在部队见过,这三个人可能不是武警,因为只有只有真正的作战部队才配发这种设备,而且就算是在真正的作战部队里也不是谁都会操作这种设备。”我听完后心里想:“看来上面有人对这次考古工作很重视啊,难道这地下有什么好东西或是宝藏?”
四支考古队分为三个方向开拔了,陕西队选了右边,当地考古队选了左边,我们和四川队合二为一一直向前,每队都有十名武警战士和一个背着设备的军官随队出发。
跟着我们这两个队的那个背着设备的军官姓陈,军衔是上尉,那些武警都听他指挥,我们这边则以张哥为首,四川队的高队长为辅,孙教授和他的几个男学生也随我们这两队一起出发。
我们穿过那一大片荒芜的田地,走过那个大湖泊,一路上的景色是越来越荒凉,脚下踩的是枯草碎石,头顶上方几十米出是灰蒙蒙的洞顶,四周是荒草丛生,怪石林立的原野,远处一片灰暗根本就看不清楚,简直就像到了蛮荒地带。
越走越荒凉,之前还能看见古人耕种饲养家畜的痕迹,但是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偶尔从荒草中蹿出一两只大老鼠不时的提醒我们这里还有生命的存在。
大约走了三个多小时后,张哥让大家原地休息一会儿,于是大家三一群俩一伙的就地坐下喝水抽烟。那个陈上尉一脸的严肃,一路上很少说话,只是不时的低头看手里的那个掌上电脑。这时他走到张哥面前说:“刚才我们的方向没有偏移,一直是直线向前,但是我们其实是一直往下走,我计算了一下,现在这个位置比我们刚才出发的那个位置至少低了三百多米。”
张哥一听吓了一跳说:“这么说来我们出发的那个位置还不是这个地下世界的最低点?”陈上尉点头说:“不错,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探测出来这个地下世界的尽头,也就是说最少还有五十公里的路程。”张哥听完说:“还是按原计划实行吧,三天内没有发现就往回撤,我得对这里的所有人员负责。”陈上尉点了一下头就走到一边去休息了。
这时就听队里一个队员“哎呦1的叫了一声,我们扭头一看,这家伙一边系着裤子的拉锁一边不住的往后退。张哥马上问他:“怎么了?”这家伙系好裤子说:“我刚才方便的时候发现这里有具尸骨1
一听这话所有队员和武警立刻围了过去,果然草丛里有一具白森森的骨头架子侧躺在草丛里,但是我们都看的很清楚,这具尸骨的双手可能是被捆在身后的,虽然他身上只剩下一些烂布条,捆他的绳子也早已烂掉,但是痕迹和姿势却依然保持着生前被捆绑的样子。
这时我身边的老鬼看着这具尸骨‘咦/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老鬼走到这具尸骨前用管铲指着这尸骨的手骨说:“这手骨的指甲太长了,你看,简直是爪子。”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这尸骨的手骨上。
果然这尸骨的手骨指甲有粗又长,就象猛兽的爪子一样,老鬼又指着尸骨的嘴部说:“再看看这儿,上颚有两颗尖利的犬齿,下面也有两颗,有正常人的四五倍的长度1
我们再看这具尸骨的嘴部,果然是獠牙利齿,大家看着这具尸骨都面面相觑,四川队的那个锤子自言自语的说出了估计是所有人的心里话:“这家伙生前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