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笑着收下了占了皇上便宜的名字。
叫了娥娘以后,皇帝觉得浑身上下舒服极了,连朕都不称呼了,直接就称我。
毕竟哪有儿子在母亲面前自称朕的呢,他可是个孝子。
“娥娘,你会唱童谣吗,给我唱首童谣吧。”
皇帝洗漱后躺在床上,躺在了娥娘的身边,听着额娘给他唱童谣,觉得安心极了。
第二天早上,皇帝觉得神清气爽,好似睡了很久。
他猜测或许是娥娘的关怀才让他睡的安心,殊不知是夏冬春不想一直唱歌,在屋里用了迷药。
夏冬春起身给他穿衣服,皇帝本来还怕累着娥娘,又想到他长这么大还没让母亲穿过衣裳呢。
于是他并没有拦着,羞涩的让娥娘给他穿上了衣裳。
在去前朝的路上,皇帝开心的像一个二百斤的宝宝。
旁边的景仁宫,宜修盯着延禧宫的方向,整整熬了一夜未睡,一口水未喝,一句话没说。
直到卯时,她才开口,“剪绿,皇上走了吗?”
剪绿轻声说:“回娘娘,皇上已经去上朝了。”
皇后轻闭上眼,幻想冬春被皇帝凌辱的画面,越想越气。
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恶狠狠道:“这个贱人!”
她站起身就要去延禧宫看夏冬春,许是坐了许久的缘故,站起来的一瞬间有些眩晕。
剪绿和染绿一左一右扶着她,“娘娘,您即便再记挂夏嫔娘娘,也得顾着自己身体啊。夏嫔娘娘看见您如此憔悴,也会心疼的啊。”
皇后呆呆的问,“她会心疼吗?”
剪绿重重的点头,“娘娘对夏嫔娘娘那么好,夏嫔娘娘一定会的。”
皇后想了想,女为悦己者容,她今日还未曾洗漱呢,现在肯定很难看。
她双手覆盖在脸上,“本宫一夜未眠,有没有长皱纹。”
见剪绿重重的摇头,皇后这才安心下来。她让人准备了吃食,又洗漱过后才去了延禧宫。
一进延禧宫,就见安陵容跪在正殿前,满脸的委屈与不甘,眼神中还带着怨毒。
皇后示意剪绿去询问。
安陵容见到皇后,立即泪眼婆娑起来,她受够了三天两头被夏嫔奚落,倒不如为自己博一博前程。
她美貌不比夏嫔差多少,最重要的是她身材纤细,若能得到皇后的看重,何愁没有来日。
凭什么夏嫔在两个月间一跃成为嫔主,她还是个答应。
等她得势,绝不能让夏嫔好过。
虽然夏嫔没有克扣过她的吃食,她的煤炭,但只要是奚落了她,伤害了她的自尊,就是罪不容诛。
“皇后娘娘,臣妾只是想去碎玉轩看菀常在,不知哪里做错了,得罪了夏嫔娘娘,要罚臣妾跪在此处。“
皇后听后大惊,“你一个答应,居然敢得罪一宫主位,还敢越级上报,夏嫔还是太心软了。”
安陵容听的目瞪口呆,皇后娘娘这么偏心吗,居然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
皇后不再看她,“剪绿,告诉内务府,罚安答应半年月银,以示惩戒。”
安陵容欲哭无泪,她进宫两个月,还得倒给人家四个月的月银,让她本就不富裕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
此时她无比庆幸自己只是个答应,位份再高点她就得找人借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