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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爹有点像谁呢?我以前认识的人中好像也有个爱念两句诗词的人!”枝枝偏着小脑袋想了想,但脑中一片茫然,只有一种似有若无的情绪,怎么也抓不住。
枝枝重新蹲回地上拨拉草根,心里突然有点莫明的激动,鼻子也变得酸酸的。其实,她心里那个爱吟两句诗词的人,正是她的老爹方老夫子。
当然,现在的枝枝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眼圈不自觉地就红了,还有两滴亮晶晶的水珠滚落到了草叶上。
“咦?我怎么哭了?”枝枝伸手抹了抹脸,湿湿的,不由怔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方老夫子死后,方小路独闯江湖,因为怕被别人欺负,也怕惹别人嫌弃,她从来不敢把自己的自卑和小小的伤感情绪暴露出来。虽然思念死去的老爹,却不从在人前落泪;虽然有时被别人轻视,却仍然撑着一张最灿烂的笑颜。哪怕是现在失了记忆,从小养成的习惯也支撑着方小路用欢笑面对生活。
不过,朱云峰刚才感触之下随口吟了几句诗词,倒颇有些像从前方老夫子每天早晚的必修课,所以才牵动了方小路隐藏的情绪。
枝枝在这边不明所以地抹着眼泪的情景,却刚好落入步入园中的朱淮眼中。
朱淮脚步一抬,如一阵清风淡淡地飘到枝枝身边,低头看着枝枝柔柔地问:“枝枝,你哭了?”
枝枝手忙脚乱地站起来道:“是呀,少爷,真奇怪!”
朱淮秀眉轻蹙,关切地问:“谁欺负你了吗?”
方小路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又勉强绽出一个笑容道:“少爷,没有谁欺负我。我只是莫明其妙地好想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如此,没事就好。”朱淮温柔地拉着枝枝的手站起身来,心里明白枝枝肯定是又想起了从前的什么事。虽然他不清楚枝枝过去的生活,但看见枝枝偶尔独处时无意中露出的忧伤表情,心里就觉得很不忍。
“枝枝,我们这里有一种果子,吃了后你就永远不会再想起从前的事了,你要不要试试?”朱淮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朱云峰曾经说过,这附近某座悬崖上有一种叫做“忘情果”的奇果,吃了后能让人忘却从前的事,开始新的生活。
枝枝惊恐地睁大眼睛猛摇头道:“不要,少爷,枝枝不要吃那样的东西。我总觉得我忘记的事情很重要,我才不要永远想不起来。”
朱淮无奈地笑了笑道:“既然你不愿意,没人会逼你吃的。”
其实,就算枝枝想吃,那忘情果也不是那么好采摘的。那座生长着忘情果的悬崖陡峭无比,更兼有无数毒虫生长在崖缝间,寻常人想要上去根本不可能。即使以朱淮的轻功,要上去也没有把握。只是朱云峰和他的两位结义兄弟在十多年前曾经上去过,偶然发现了这种传说中的奇果。
而且,忘情果有一种特性决定了它的珍贵。虽然它每年都会开花结果一次,但时间却不确定,有时在早春,有时在夏末,而且从开花到果实成熟只需要十天左右。杲实成熟两天后,如果无人采摘,就会自己烂掉。所以,想要摘到忘情果,不仅需要极高的武功,还要有极好的运气才行。
朱淮牵着枝枝回到书房,晓晓已经泡好茶,研好墨,等了朱淮一会儿了。看见朱淮和枝枝手牵手地进来,晓晓低低地叫了声:“少爷。”眼神便黯然下来。
“晓晓,你去把燕翅羹端来……多端一碗,枝枝身体弱,也让她补补。”朱淮说得极为自然,眼睛一直温柔地看着枝枝。
“是,少爷。”晓晓低着头退出门去,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晓晓飞快地往厨房走着,突然转了方向,跑到花园的一角,躲在一棵树后“嘤嘤”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枝枝一来,少爷就对我不理不睬了?”晓晓从前是朱淮跟前的红人,这阵子接连受到冷落,心里根本适应不了这种落差。更何况,晓晓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美貌赛过女子,性格温柔善良的少爷早就烙印在她心里了,现在却见朱淮对着另一个女子软语温言,心里的酸楚和嫉妒让性格温柔的她也有点怨恨起来。
哭了一会儿,晓晓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继续往厨房走去。不多时,便用托盘端着两碗燕翅羹,一脸平静地回到了书房。
枝枝又在书房里寻宝了,专往墙角和不起眼的角落搜寻,嘴里还不满地嘀咕:“少爷,那两本书你到底藏哪儿去了?借我瞅瞅就还你还不行吗?”
朱淮哭笑不得地说:“枝枝,你别找了,那两本书我早烧了。”
“你骗我的,少爷。我上次明明见你把书藏在桌子下的暗格里,当时没来得及拿,可现在又没了。”枝枝撅起小嘴,心里有小小的不满——少爷真小气,人家只是想通过那两本书找回自己的一点记忆,他却死活不肯。
“少爷,燕翅羹来了,请趁热喝吧。”晓晓温顺的声音插进来,枝枝才悻悻地转身,又去努力寻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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