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针和毛八手同时恼羞成怒地掉过头来,恶狠狠地道:“还不快给老子滚出去!”
那脚夫一看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茅房也顾不得上了,忙退了出去,走出好远,才又传来一阵闷笑声。
聂一针和毛八手却没功夫去理会,那阵奇痒似乎已经钻进了身体里,挠又挠不着,擦了半天的止痒粉也不见效果。无可奈何之下,两人只得捂着臀部扭着腰溜回客房中,趴在床上将药一样一样地往屁股上试用。在用到第十八样药粉时,总算将那阵奇痒给止住了。
毛八手气哼哼地坐起身来道:“聂兄,你怎么早点不把这解药拿出来?”
聂一针脸色铁青地道:“谁知道寻常的解药会对这痒粉一点作用也没有?妈的,到底是谁在暗算我们?”
毛八手有些担忧地道:“会不会是江天羽他们发现了咱们下药的事,在暗中报复咱们?”
“咱们还是换个客栈落脚吧。”聂一针也觉得继续住在这里不够安全。
“对了,聂兄,那个小姑娘和那个少年郎怎么办?”毛八手想起方小路灵动的大眼睛,心里有点痒痒的。
聂一针想到朱淮秀气的五官,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恨恨地道:“有江天羽那家伙在,咱们也只有另寻时机了。”
毛八手凑过头来道:“江湖传言,江天羽和武林第一美人关逸雪交情不错,你看他身边那个戴斗笠的女人会不会就是关逸雪?啧啧,光看身段儿就迷死人了。也不知到底长得有多标致!”
聂一针冷冷地哼道:“八手老弟,那关逸雪可是武林盟主的千金。再漂亮也是朵动不得的牡丹花,你最好少动这个心思。跟他们一路的那个白衣人。虽然不清楚来路,但看那人身上凌厉的杀气,想来也是个扎手的硬点子。咱们只需在暗中等着,老子就不信那小妞他们会一直和江天羽走在一路。”
“嘿嘿,只要他们落了单,大哥你一副药下去,将那大个子放倒,咱们哥儿俩再好好地享用美人儿。”毛八手笑得很猥琐。
聂一针收拾起东西,不耐烦地道:“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
屋顶上飞檐的阴影处。黑袍男子嘴角带着一丝冷冷的笑意,对着匆匆走出客栈的聂一针和毛八手的背影,嘴角轻轻地一撇,低低地道:“……不能杀人……不能杀人……哼!”
随着这一声轻哼,黑袍男子狭长的眼中突然盛满了涛天的恨意,本来湿润如水的脸也因痛苦而渐渐扭曲。
……
如归客栈,朱淮的房中。
“枝枝丫头,你和晓晓丫头不要随便乱跑,当心遇到坏人。”朱七神色凝重地叮嘱方小路和晓晓。
方小路撅着嘴道:“朱七叔。人家叫方小路,你怎么还叫‘枝枝’呀?”
“少爷不还是叫你‘枝枝’吗?”朱七白了方小路一眼。
“少爷,都怪你!”方小路转过身来瞪视着朱淮,撅起的小嘴上足可以挂两个油瓶了。
被方小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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